没有东西,只是充满着智慧。
若枫咬牙切齿,显然已经是急眼了。
为了张狐狸皮子就急眼,还是跟皇帝急眼,还真是少见。雍正觉得她好玩,随手将棋子落下。
若枫眯眼,这才发觉雍正并未将棋子落在正确的位置。她捏拳,这是放水了?
好在她是没什么节操的,也不提醒,将棋子紧紧压在棋盘上,五子连线她可算是成了!
万岁爷!臣妾赢了。
嗯。雍正颔首,看见熹妃笑的灿烂,他心中也涌起暖意来。
一盘棋而已,输了就输了。
恭喜娘娘。封儿连带着苏培盛一同欢快的走进来,朗声恭贺。
苏培盛轻笑,心中只嘟囔。他家这位主子下棋可是只输过先帝,没想到今儿居然会心甘情愿在五子棋上输给熹妃。世上的人还真是风云变幻,谁都说不准。
苏培盛,明儿去将库房里将那张赤狐皮子找出来送去绣坊,给熹妃娘娘做衣裳。
多谢万岁爷。若枫笑着颔首,赶忙站起来给雍正行了个大礼。
是,奴才知道了。苏培盛乐的应下,那张皮子不知道放了多久,如今可算是找到一位可以相称的主人了。时辰不早了,万岁爷是否要歇下了?
熹妃,你还想下棋吗?
若枫早就困得不行了,若非为了争口气谁会被虐这么久。
臣妾也乏了。
嗯,安寝。雍正抿唇。
帝妃起身,若枫适才过于激动,故而衣领松了些。外袖滑落,雍正不动声色给她穿好。
手触碰到身体的那一刻,若枫下意识看向雍正。
其实这个皇帝长相不赖,身材也实在很有点实力。再加上这几日相处下来,若枫发觉他也并非如原主所认为的那般难以亲近。
故而若枫对雍正眨了眨眼,多谢万岁爷。
苏培盛同封儿见帝妃二人这般如胶似漆,一时也都绷不住笑了。
奴才就先退下了。伺候着二位主子更衣后,奴才们皆悄声走了出去。
房门啪嗒一声带上,若枫安静的躺在雍正身边。
两个人睡一床被子,即便隔着里衣,却终归有些难熬。
雍正倒是还好,若枫却总觉得呼吸急促,身上发热。她又不敢翻身,只好偷偷伸出一只脚去散热。
熹妃。脚伸出去没多久,雍正便开了口。
若枫紧张转眸,正巧迎面对上帝王黑漆漆的眸子。
朕怕冷。
若枫虽然只伸出去了一只脚,但被子里已经开始灌风了。
雍正一本正经的告知,若枫咬唇,慌忙将脚缩了回来。
冰凉的脚碰巧挨到雍正小腿,帝王轻声嘶了一下。
原来万岁爷这么怕冷啊。
若枫讪讪转过身,将身体往远处挪了挪。
你这样朕怎么睡?雍正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一把将若枫拉进怀中,手紧紧揽住美人的腰身。
若枫这下热的更厉害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个女色鬼啊。
放心,朕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
雍正却没有半分那方面的想法,他很累,并且很冷。
若枫身上像个小火炉,抱起来很舒服。
知知道了。若枫缓慢的叹了口气,结结巴巴的回应。
你离得远中间便会灌风进来,这样朕还怎么睡?雍正闭上双眼,嗓音低沉。
他将下巴抵在若枫脑袋上,像是抱着一个抱枕般弓身紧紧贴合着若枫。
男人下身的确没有半点反应,看来他是真的没那方面的想法。若枫口干舌燥,心跳的很快。她轻轻在枕头上蹭去脸上的汗,万岁爷快些睡吧。
嗯。
雍正的回应已经迷迷糊糊,呼出的热气却萦绕在若枫身边久久不散。
无奈,有时候flag是不能立太早的。若枫轻轻叹了口气,认命缩到雍正怀中,尝试闭眼睡觉。
但若枫还是热得厉害,她等了又等,直到雍正呼吸平稳后,她适才又试探性的伸出,了一只胳膊。
胳膊放到空气中凉快了不少,若枫心里头的那股燥热也随之散了些。
雍正蹙眉,他睡眠很浅。一点动静便能醒来,从前若枫总是先睡着的那个,今晚她是怎么了。
帝王不耐烦的一把将被子整个盖住若枫,顺带俯身将她的胳膊复又收回来。
朕说过朕怕冷,不要再有第三次。雍正半个身子压在若枫胳膊上,眼睛没睁开,也不知是在梦游还是真的生气了。
臣妾知道了。若枫点头,颇为无奈的老实将胳膊放好。
但是雍正没有要下去的意思,他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二人脸靠的很近,若枫抿唇,第一次觉得漫漫长夜是如此难熬。
若枫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知道身上全都汗湿了。
雍正起身时,感觉到几分潮湿。他适才转眸瞧了一眼熹妃,后者显然大汗淋漓,一张小脸热得通红,连头发丝都黏在了脸上。
想起昨夜她一直动手动脚的,原来是因为太热了。雍正轻笑一声,温柔的拿指腹帮她擦去脸上的汗,随即帝王犹豫片刻,俯身在熹妃唇上吻了一下。
美人的唇瓣柔软,雍正却没多长时间耽搁。他起身,苏培盛已经在外间候着了。
万岁爷瞧着精神头不错。
嗯。
雍正颔首,抱着火炉睡能不好吗?
奴才给万岁爷请安。
封儿听到动静也赶着走进来,却只见到了皇帝,没瞧见熹妃。
她下意识朝里间看了一眼。
去给你家主子换床薄些的被子,待会她醒了伺候她沐浴。
雍正低声吩咐,汗湿成那样子,若是不洗个热水澡只怕要得风寒。
是。封儿疑惑,昨夜主子不是说不能侍寝吗?瞧万岁爷这红光满面的样子,还吩咐她们准备热水,莫非昨夜还是侍寝了?
想到此处,封儿红了耳根。如今她家娘娘和万岁爷是越来越恩爱了。
第30章030章喜提鹦鹉
第30章
弘历躲懒了两日,却实在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这不一大早儿便提着从未外头讨来的红嘴鹦鹉巴巴的朝杏花春馆来了。
弘历是极为典型的官家闲散子弟,自带一股懒散气质,手中提着鸟笼的样子不像个孩子,倒像一位早起出街溜达的老大爷。
四阿哥您来了,可用过早膳了?
莺歌头一个瞧见弘历,迎上前来。
未曾,打算同额娘一块用。安溪姑姑呢,怎么不见她。
安溪啊她这几日身子抱恙,在房里歇着。
若枫还没来得及开导安溪,她心下不忿此刻还没起床。
额娘起了没?
还没呢。
若枫昨夜没睡好,今日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醒。
那我先去瞧瞧安溪姑姑。
弘历轻声道,随即转身朝安溪房中走去。
他也算是安溪和封儿两个姑姑一手带大的,感情深厚。
莺歌望着弘历的背影,轻轻捏着帕子,有些不放心跟了上去。
弘历敲了敲门,安溪姑姑,我来瞧你了。
安溪本来在抹泪,听到弘历的话,一时犹豫的望向门口。
娘娘虽然这几日待她不好,可四阿哥却一向乖巧懂事的。她抿唇,先将脸上的泪擦干净了,适才去给弘历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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