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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绯-(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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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飘反应并不迟钝,自然意识到自己在这种无形攀比中不占上风,轻哼一声白了一眼陆升阆,然后开口道:苗姨娘有何事?

苗姨娘虽然有些失望陆升阆无视自己和女儿,但很快就从这种失望中走出来,依旧喜气洋洋道:老爷、夫人,妾今日想带蔓儿去万佛寺还愿,还望老爷夫人允准。

还不待陆升阆说话,柳飘飘便奇道,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偷听我和老爷说话?

苗姨娘面上一红,又拜下去,委屈道:妾怎敢偷听夫人墙脚,只是前些日子蔓儿曾生了病,妾着急慌乱,向佛祖许下愿,现在想起来,带蔓儿去还愿罢了。不知是何时冲撞了夫人,惹得夫人不喜,妾实在是罪过大了,还请夫人责罚。

柳飘飘被她这么一说,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并找不到问题,于是只好挥挥手道:你想多了,还愿这事确是大事,带着你女儿去吧。供奉的海灯若觉得香油少了,便去管家那里支些银两带着。

倒是陆升阆眼睛盯着地砖,问了一句:蔓儿何时生的病?可请了大夫?

苗姨娘顿了顿,伸手挽过站在旁边的陆蔓,眼眶红红地看陆升阆,有些哽咽:便是前段时间二小姐出了那档子事时,蔓儿担心嫡妹,寝食难安,她又自小体弱,便受了风寒,我怕说给夫人却徒增夫人烦恼,于是便自己请了大夫来,替蔓儿看过。

这么巧吗,就她穿越来的那两天,陆蔓病啦?

那她什么时候病好的?最近?不像啊,琼瑰来这里都好几个月了,上次陆蔓在嘉然郡主府上

还挺活跃的呢。

如果早就病好了,为什么还愿又要拖到现在?

琼瑰一边听一边又啃了一口香酥鸡,觉得味道不错。

柳飘飘还没反应过来,陆司霆已经听不下去苗姨娘旧事重提,于是抚了抚琼瑰的头,低声道:先不吃了,哥哥今日有空,带你去外面逛逛。

嗷。琼瑰有些茫然地应了,恋恋不舍地放下手里的香酥鸡块,跟着陆司霆站起来。

父亲、母亲,儿子今日和几个朋友约了赛马,想带琼琼同去。陆司霆道。

柳飘飘闻言一脸不赞同,陆升阆却点头应道:早去早回,护好琼琼。

柳飘飘气呼呼的,十分不放心,但是儿子出的主意,琼瑰又是很乐意的样子,她也不便再说什么。

何况她有心等着琼瑰走了之后找陆升阆吵一架只要一看到苗绣,柳飘飘必会找陆升阆的麻烦。

等琼瑰两人离席后,这边陆升阆还在追问苗绣:那为何不报与夫人知道?直到今日问起才回禀?

苗绣被问得哑口无言,总不能说她原以为琼瑰那次上|吊|会把自己作没了,然后柳飘飘因为女儿的死一蹶不振,就轮到她当家做主母所以得意忘形想要架空柳飘飘吧?

她只能拿起手帕开始抹泪,哭哭啼啼。

陆蔓看在眼中,恨极了陆升阆对她们母女的麻木,她藏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成拳,长指甲抠入掌心仍不放松。

姨娘这么做,陆蔓缓缓道,其实都是为了母亲着想,当时二妹妹她的状态实在不好,谁又敢为了小事去打扰母亲。

陆升阆果然没再打断她,却还是盯着地板。

陆蔓继续道:便是蔓儿生病,也是因为乡野医生没有宫中御医医术高明,治不了蔓儿的高烧不退,姨娘急的没了办法,才去求神拜佛,求父亲、母亲,看在姨娘为人母不忍心看蔓儿受苦上,饶恕姨娘忘记上报之错。

柳飘飘想到琼瑰出事那几天,她的确是恨不得扔下所有事跟女儿走,突然就觉得自己能体谅苗绣了。

虽然她还是膈应苗绣和陆蔓母女,但是陆升阆沉默不语时,柳飘飘还是道:宝珠快把蔓儿扶起来。

陆蔓假意不肯,柳飘飘有些急,训她道:一个小姐动不动就跪在地上,也不知道珍重自己,成什么样子。你姨娘既没错,我和你父亲自然不会责罚她,起来吧,哪有你给姨娘求情的道理,以后嫁人了也要记住。

陆蔓这才站起身,还扶起了苗绣,母女俩很快告退离开。

陆升阆整个过程里,都不曾看她们一眼,视线仿佛被地砖黏住了一般。

柳飘飘注意到了,暗暗觉得自己还是又做得太过了,她一气喝了半盏茶,而后站起身,临走时对陆升阆道:老爷不必这样做给我看,飘飘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们......好歹也是你的房中人和孩子,老爷看一眼飘飘又不会真的把您怎么样,顶多生几天闷气......哼。

说完柳飘飘就带着自己的下人走了,留下陆升阆在座位上,长长叹了口气。

正巧老管家进来提醒陆升阆该上朝去了,看见柳飘飘出门,再看看陆升阆的样子,不禁笑道:老爷和夫人今早又吵架了?

陆升阆板起脸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老管家并不觉得自己失言,依旧高高兴兴地跟了上去。

果然陆升阆也并没放在心上,走到正门前时依旧嘱咐他:派人去盯紧苗绣,她今日要去万佛寺。

他的话极轻,但老管家并不等他重复,便重重点了头。

老管家左右看了看,扶陆升阆出正门时又道:老爷,上次您说的,京中的首饰铺子和酒楼,老奴只找到了三四家,但是每家地段都是极好的,已经全过到了二小姐名下。

田地庄子呢?陆升阆点点头,问。

田地还要些时间归整,最近一直有人盯着咱们家城外的庄子,老奴派人去巡查时还撞见了,只不过那些人没有动手,被发现就直接撤了。

要尽快。陆升阆摇摇头,进了轿子。

他眼角余光一扫,拐角处便窜过一个人影。

看这情形,端王是不打算放过他陆家了。

第17章掉包感觉要打起来

清早的六原街热热闹闹,人挤着人,各种摊铺鳞次栉比,令人目不暇接。

最热闹的还是糖人夏附近,许多小孩挤在一起围观做糖人。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一个扎着朝天髻的小孩摸了摸头,感觉有人朝他头顶吹了口气似的,于是推了旁边小孩一把:是不是你!吹我脑袋?

旁边小孩正看糖人夏手中的大公鸡看得尽兴,冷不防被一推,也来了脾气,就是有风嘛,你咧咧啥啊?

朝天髻小孩左右看了看,哪里有风?那旗子都没动!

就是有就是有!我感觉到了!

......

如果他们会透视,就会看到,那阵风的始作俑者此刻已经降到了一处院落中。

那院落处在偏僻的巷道中,朝外的大门上常年上着一把锁,锁头都已经锈迹斑斑。

但是院中有人。

暗卫发出暗信后便被领到后院。

不同于荒凉的前院,后院庭石花景俱全,还有一方石岸俨然的池塘。

池塘边,一棵几人合抱的老槐树下,放着一张长榻,榻上正趟着一个人,一把折扇平铺着挡住了他的容颜,因此暗卫便不知道主人是否醒着。

他立在旁边等候,犹如一尊石像,直到榻上的人屈起食指,指关节轻轻敲了敲身边的寒玉石几。

说。

是个年轻的声线。

暗卫立刻躬身报道:景宏世子派了三拨人守在陆府附近,陆家父子已经察觉了,陆升阆的小妾和庶女今日会去万佛寺,已经发了消息给景宏世子,他夫人和嫡小姐打算过两日也去万佛寺......

暗卫报了一堆陆家家事,榻上的少年一路听下来,却没有半点不耐烦。

少爷。在暗卫汇报完所有事情等示下的时间里,屋里走出来一个穿着奇怪衣服、梳着许多细碎辫子的青年来。按您说的,果然查出了太上皇虎符的下落。

少年伸出修长手臂,揭开脸上的扇子,坐起身看向自己的贴身是从,仅用目光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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