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一顿饭,也为了我在研究院这些年来,院长对我的照拂,我还是准备了一个厚实的大信封,塞满了现金,驱车去了院长家。
和我预想的门庭若市并不同,院长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但院子里的别墅灯亮着。
我在门口按下了门铃,可视化的屏幕里出现了院长夫人略带憔悴的脸,她很惊讶地看向我,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从她的脸上划过,最后,她挤出了一个笑容,说:我这就给你开门。
我进了院门,手里拎着几箱东西,院长夫人向后挽了挽头发,说:家里没怎么收拾,让你见笑了。
院长的夫人还很年轻,她以前是院长的学生,院长的发妻去世得早,她不是小三,但总有些风言风语,渐渐地,她也不怎么出现在学术圈了。
我和她说了一会儿客气话,又趁着她倒茶的功夫,把信封塞到了她沙发的椅背后面。
喝过了茶,我起身告辞,院长夫人直接送到了院门口,她很感动似的,说:老李那么多亲朋好友,还是你最重情义,一大早就赶过来看看。
我应付了几句,转身离开,车子刚上了高速,院长夫人的消息就递了过来,她很郑重地说了谢谢,我就知道,她看到那个大信封了。
回家的时候,赵星正在炖骨头,隔着透明的玻璃,能看到他身上围着一个半新不旧的围裙,脚上踩着个凉拖,室内的温度太高了,他倒是很惬意的,像是活在夏天。
我脱下外套,抖了抖衣服上的雪,挂在了衣架上,扭头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赵星一边做饭,一边说:我说让司机送你过去,你偏偏要自己开车去,怎么样,冻够呛吧?
司机开车和我开车又有什么区别,外头就这个温度,下车几百米路怎么也得挨点冻。
司机好歹会给你打个伞,省得你被雪浇一头,一不注意就感冒了。
赵星絮絮叨叨的,挺有那种贤妻良母的范儿的,我的目光滑到了他平坦的肚子上,忖度如果男男生子技术成熟的话,我们或许早就有个孩子了,最好像我一点,赵星这个性格,很容易把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这个念头在我大脑里短暂地划过,我的大脑里开始循环论证各种人体实验的可行性,发觉几率实在太小、对人体损伤太大,并不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赵星对比毫无察觉,他把最后一道骨头汤放在了餐桌上,一边盛饭一边喊我:该吃饭了。
吃过了饭,我和赵星重新回到了卧室,我想做,赵星要去做事前准备,我跟着他去了浴室,很温和地说:我来帮忙,好么?
赵星后背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紧绷了起来,他说:崔明朗,我年纪不小了,你轻点折腾吧。
我的手心顺着他的脊背下滑,滑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我说:不喂饱你,你会难过的。
赵星苦笑了一声,塌下了腰,他说:太撑了
我很满意地看到了赵星腹部鼓起的模样。
赵星被我逼得骂我变态,他骂得有气无力,我搞他搞得精神奕奕。
最后他神志不清了,说:崔明朗,我要不给你找几个情人,你别折腾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把冰块塞到了他的不可描述的地方,我说:你可以这么做试试,不过后果,可能是你连狗都做不成了。
赵星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痛还是害怕。
我亲了亲他的眼皮,继续和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我说:别怕,你不要踩我的底线,我到底还是个正常人的。
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伤害,套上奇奇怪怪的东西,标记我的名字。
也不会在你身上搞出奇奇怪怪的通道,让你以后再也不敢穿太过暴露的衣服。
更不会控制你的思维,摧毁你的精神,让你战战兢兢,只能依赖我而生存。
赵星星,我爱你啊。
而爱是克制,是想让你像个正常人一样自由地生活。
第78章
我在煲汤。
是的,我在煲汤。
昨天做得有点过分,赵星挣扎着起来想给我做饭,我把他重新摁回到了被窝里,说:让我试试吧。
厨房里的厨具智能化程度很高,我参考了网上的食谱,很轻松地上了手。
设置好时间后,我重新回到了卧室,赵星靠着柔软的垫子,正在身残志坚地处理公务。
他不算天才,但他是真的勤奋。
我记得他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每次有客人来访,他都要提前一个晚上钻研相关的知识,等见过了客人,再连夜学一个晚上,这个习惯持续了很多年,从未间断过。
这些年他虽然也乱搞,但该吃的苦没少吃,该付出的也没有少,现在成了大资本家,有机会的因素,也有他努力的因素。
我钻进了被子里,躺在他身边开始玩游戏,玩了一会儿,就听赵星说:回头给你换个手机,市面上没有的新款,玩游戏很顺畅的。
我手上的动作不停,问他:你最近投了手机公司?
没有,手机这个行业已经饱和了,赵星的声音很轻,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凡尔赛,有人会定期给我和你送新手机的,拿着就是了。
我头也不抬,笑着说:谢谢老公?
赵星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脖子,说:老婆要乖。
这不是赵星第一次喊我老婆,我不太在意他嘴上怎么称呼我,所以也没生气。
又过了一会儿,赵星干完了手上的活,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昨天我没给他锁上,以至于他的不可描述的地方过于精神,怼来怼去,有点微妙。
赵星压在我的身上,稀碎的吻变成了微疼的咬,我的脖子和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全是他留下的草莓印,他越做越过分,干脆掰开就我的双腿,低下了头
他很想搞我,搞不成的话,边缘行为也可以。
可惜我不吃循序渐进这一套,寸步也不让,非但不让,还要让他吃个教训。
赵星的手指扣进了我的背后,他一边喊一边骂,骂着骂着就变成了求饶。
他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亲了亲他,说:所以这是这次的惩罚。
事后,赵星久违地抽了根烟,边抽边说:你真的太小气了。
我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舒展着身体,弯了弯自己的脚趾。
赵星盯着我的脚指甲看了一会儿,还上手摸了摸,我猜他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情景,可惜了,我不会答应。
赵星抽过了第一根烟,有点想抽第二根烟,他看了看我,我没拦着他,他就又点上了。
他犯的不止是烟瘾,还有搞人的瘾。
我就算掏空了他的身体,他心理的欲望还是在的,以前我们各玩各,也没人拘着他,现在我们复婚了,我都不玩了,他自然也不能玩,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谁能不爱新鲜又漂亮的身体,谁能不爱征服别人的感觉?
那是人尚未剥离的兽性。
赵星抽完了第二根烟,他说:崔明朗,你给我锁上吧。
我笑着问他:怎么不喊老婆了?
赵星轻咳了一声,说:不太好意思。
我把玩着手中的锁和钥匙,玩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直接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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