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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满汉全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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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也走了进去,牡丹皱了皱鼻子,干呕了一下,也跟着过去。

室内的摆设倒是富丽堂皇,而那气味的源头,则在床铺上,了悟攥紧了手中的念珠,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无数蝴蝶的蛹挂在一幅皮囊身上,那皮囊被整个剥下,完整的如同是人造的一般。

这是谢宇?那管家为什么不敢进来?这人死了也不去埋他?

牡丹玩着衣角,漫不经心地开口,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

黄华抽了抽鼻子,从阮疏怀中跳出,片刻后,管家一脸冷汗地跪在三人面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黄华跳上桌子,悠闲地摆着尾巴,他不过是追上去,说了几句话,就把这管家吓成这样子,猜就是心里有鬼。

少爷在七日前就已经闭关了十余天,等到我们按照吩咐,在八月初九的时候来提醒他的时候,少爷少爷就只剩下皮囊了。管家抖若筛糠,显然是经历了长久的精神折磨。

那你们不收尸、不报官,就这么让死人的皮在这里敞着?牡丹微眯起眼,他倒不大懂,这些人类不是挺讲究的吗?

姑娘啊!这哪是我们不愿意,我们只要去收尸,那蝴蝶的蛹就直接往我们身上扑,也不知道蝴蝶哪来的口器,隔着蛹都能吸血,去收尸的婢女、官爷都死了,现在谁也不敢靠近。管家哭丧着一张脸,现如今,老爷小姐们都搬离金门,投靠本家去了,徒留我们守着这宅子。

阮疏闻言,将蚂蚁放在那蛹上,只见原本毫无动静的蛹竟然直接破开,生出了类似蜘蛛的口器,眨眼间,蚂蚁就被吞噬,而那蛹也渐渐破开,生出蝴蝶朝着院外飞去。

这蛹怎么繁殖的?如果蛹吞食尸体化成蝴蝶,那蝴蝶都飞走了,哪来那么多附在皮上?阮疏隔着帷帽,看不太清,她又问:还有,你为什么在一开始就要怀疑我们是艳红楼的人?

而且还那么警惕,简直就是虚心的过分。

这少爷爱逛那地方,我瞧着姑娘戴着帷帽,神神秘秘的,另一个姑娘又那么貌美,我还以为是管家支支吾吾的,大家族的腌臜事,拿到明面上说,总是不好的。

黄华听得迷迷糊糊,谢宇死了,对他而言,还算是好事,然而还没等他庆幸,一阵灼热便从他的腹中传来。

嗷黄华一声嚎叫,谢宇没死,我肚子里的通灵宝石还在

牡丹的柳叶眉倒竖:菊花儿,你脑子没事吧,通灵宝石也敢瞎吃!

我那不是饿死了吗!黄华顶撞着牡丹,一只猫绕着桌子焦急的走动着:那这死的是谁啊!

阮疏好整以暇地走到了悟身后,了悟的肩膀宽阔,和体型中等的谢宇截然不同。

恩公,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微微上挑的语气,颇有些少女特有的活泼和娇俏。

了悟的后背紧了紧,他捻着手中的念珠:这邪物大致是潮血蝶,只在潮湿阴暗的地方生存繁殖,喜食血肉,但数量并不多,因为它们大多会被光吸引,然后死亡。

语毕,佛光从他的手中迸射出,那些蛹霎时间活跃起来,片刻后,都化为蝴蝶,跌落在地上。

至于你们口中的谢宇小僧并不清楚。

大概是了悟太过清朗正直,阮疏竟稍微对此表示信任。

感谢圣僧!感谢圣僧!管家跪倒在地,就差摇尾乞怜了,他朝着几人道:这艳红楼近几日似也多了这种蝴蝶,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如若恩公们愿意去的话,说不定也能救救那里的姑娘。

阮疏抱着黄华,牡丹和了悟缀在她的身后。

我们去艳红楼吧。阮疏侧过头,朝着了悟微笑道:相信恩公也想救救这些姑娘。

这会犯戒的啊。了悟心里默念着罪过。

阮疏的双眸泛着水光,她挑起帷帽,表情透露着悲悯: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了悟被击中了弱点,他迟疑着,叹道:只能如此了

牡丹捏着自己的下巴,假意从宽大的衣袖种寻找什么,须臾,她运用法诀,遮遮挡挡地从袖中取出一顶假发。

喏,这是我用脱下来的头发做得,戴上这玩意儿,秃驴你应该就能混进去了。

阮疏震惊地看着那顶乌黑油亮的假发。

好家伙,这得脱发多严重才能集齐这么多头发丝做假发

了悟戴着假发,倒真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了,只是灰旧的僧袍有些煞风景。

牡丹使了个障眼法,给了悟换了身灰色的袍子,饶是阮疏在剧场几乎看遍了当红男星,也不得不说。

这个和尚有点绝。

第6章戏精在人间

了悟目如点漆,山根饱满,鼻梁挺拔,而牡丹的发质极好,油滑的秀发如上好的丝绸。

果然是人靠衣装啊,连和尚都能成为个俊美无俦的贵公子。

但贵公子在烟花地,可是受欢迎得紧。

不过我们也需要乔装打扮一番吧?牡丹笑着摸了把自己的脸,我们和这秃驴一起进烟花地,那不是砸场子吗?

黄华连白眼都懒得翻,牡丹跟在主人身边不知多久,自恋的毛病是学了个十成十。

我们跟着恩公进去,就说是他的妻妾嗯,不懂讨他欢心,所以才来这地方,学习。阮疏不顾了悟突然僵硬的躯体,径直挽起他的手臂,了悟的耳根通红,他甚至能感觉到手肘处的柔软触感。

匆忙抽出手臂,了悟轻咳一声,朝着前方走去。

阮疏一只手抱着黄华,气定神闲地快步上前和了悟并肩行走,牡丹望着两人的背影,嘀咕道:这样看着倒是还算般配

话音刚落,牡丹脸色一黑。

她怎么能因为秃驴戴了假发就改变看法呢!她要坚定起来!

只手握拳,牡丹也快速跟了上去。

天色微曛,花街柳巷都渐渐热闹起来。

欢声笑语从歌舞坊中传出,身姿窈窕的女子穿着暴露,她们的眼神像钩子,拽着街上游魂的男人跌入温柔乡。

了悟站在此地,只觉得如芒在背,这些姑娘完全不知道矜持为何物,而到了艳红楼门口,这情况就更严重了。

阮疏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她强硬地挽着了悟的手,此时他早就被这如恶狼般的女人给吃干抹尽了。

艳红抿着茶水,她站在二楼,俯瞰着一楼的情形,当目光落在了悟身上的时候,她愣了愣:这他怎么在这里?

阮疏对视线很敏感,她抬头,只见长相艳丽的女人惊讶地望着他们。

自从洗筋伐髓后,阮疏的五感就敏锐了不少,此时,她甚至能看到女人的眼角细小的纹路。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用来形容这个老鸨再合适不过。

不知几位来艳红楼作甚。艳红缓缓下楼,我这艳红楼可不欢迎姑娘,当然,想进我艳红楼的除外。

阮疏戴着帷帽,艳红只觉得看不清她的脸,但端看这身段,倒也不比身旁那姑娘差,牡丹的妖娆,让艳红多看了几眼。

我们到此是想问近几日,有没有遇到和那谢府相似的事?了悟面颊通红,此时早已不想在此久留,只想早日救人,功成身退。

艳红的脸色顿时一沉:没有。她那原本脉脉的眼顿时锐利起来,要听奇闻轶事到那边边角角的茶馆去听!

放他们进来。醇厚的嗓音在艳红的识海里响起。

可主人,他们是来找艳红在脑海里的语气有些急切,但男声却轻笑一声,艳红,你是不是忘了,大发慈悲心,可不是你该做得事情。

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忤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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