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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满汉全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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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下了楼,阮疏抱着黄华,拽着牡丹,任由首乌精栖息在她的衣袖里。

阮疏:感觉到了拖家带口的悲伤。

摩肩接踵,人头攒动,原本寂静的小镇,伴随着那浮岛露出海面,停滞在半空中,变成了嘈杂的菜市场。

浮岛已出,这路怎么还没有开?

心急什么?你瞧,这不就开了?

一声哗然,原本波光粼粼的海面从中破开,道路蜿蜒,通向浮岛,无数人接二连三地踏上了道路,只是走在前方的人,大多面露兴奋,而走在后方的人却表情凝重,如临大敌。

哼!一群饵料。灰白面孔的云舒戴着帷帽,藏匿在艳红的身后,幸灾乐祸。

阮疏摸着黄华的猫头,撸猫手法娴熟,直把黄华摸得喵喵叫,完全丧失了吞金兽应该有的表情管理。

饵料?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想法得到了验证,走在最前头的三个人,原本相谈甚欢,突然一股鱼腥气袭来,膘肥体壮的鱼翻着眼白从水中跃出,径直吞噬了三人中的一人。

急促的尖叫声响起,阮疏抬眼,只见无数条长相凶恶的鱼倏地破水而出,朝着向岛上进发的人们,张开了血盆大口。

有修士凭空而起,试图御剑飞行,但还未脱离地面,就被一股力量拖拽下来,下一刻,嗷嗷待哺的鱼就心满意足地美餐一顿。

阮疏舔了下唇,鱼腥味和血腥味似乎已扩散过来,萦绕在她的鼻侧。

云舒恶劣道:东海就是这么个魔窟,你若没有龙王婚约的帮护,就算熬过了这关,也只有死。

沈归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无语道:这还有头在东海里土生土长的蛟呢。

言下之意,说谎话悠着点。

云舒哼了声,不再说话。

艳红还未褪去伪装,她恭敬地双手奉上剑,谢怀瑜取了过来,剑鞘微微震动,发出颤声,谢怀瑜的手腕上,青筋鼓起,阮疏这才发现他的皮肤白得晃眼。

一剑震烁四野八荒。

这句评语绝不是徒有虚名,阮疏鬓角的发随着那股携带澎湃战欲的剑气扬起,秀发落下时,那些鱼的身体从中间横断。

海面甚至被血染红,真真的浮尸遍地。

幸存的人不约而同的转身去探寻这股剑气的来源。

当瞧见这剑气来自于纤细的少年郎时,不约而同地睁大了双眼,眉眼间都盛满了惊讶。

走吧。谢怀瑜轻描淡写的话,直接将其逼格拉满。

阮疏和沈归音对视一眼,立马紧跟谢怀瑜的步伐,落在几人身后的艳红牵着云舒的手指哭笑不得。

主人难得还有几分少年心性,这倒是让她松了口气。

帷帽下,云舒紧咬着嘴唇,只是嘴唇裂开的口子,因着没有心脏不能愈合。

他倒是没想到,那天命之子居然已是如此强了。

他现在是金丹?元婴?

如此妖孽,怕是以后难寻对手。

阮疏瞧着谢怀瑜的后脑勺,她从不怀疑,她的颜狗属性是镌刻在基因上的,如若不是没有胆子,她当初就直接冲去给电影学院校草表白了。

只是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次想必也是同样吧?

这条路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偶尔有些漏网之鱼,也不敢再来找他们麻烦,阮疏登上浮岛。

浮岛上绿意盎然,阮疏踏上浮岛,环顾四周,青草湿润,微微洇湿了阮疏脚背,牡丹终于如梦初醒,她的蛇头摆了摆。

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就喝了个酒,怎么就出现在这么个鬼地方了。牡丹口吐人言,她吐着蛇信,一道人影立于她面前,人影矮小,但气质却让牡丹觉得分外熟悉。

牡丹,你还好吗?魔偶不怀好意地开口,阮疏看了眼如耗子见了猫的牡丹,接过话头,对着云舒说道:她好得很,睡了四天多,就是不知道你缺心眼儿,人还好吗?

云舒冷哼一声,没有反驳,毕竟他现在确实是没了心脏。

牡丹瞧了眼云舒灰白的手腕,道:哪个好人替天行道?

我。谢怀瑜接过话,还未等牡丹询问,就自报姓名,谢怀瑜,是阮疏的大哥。

阮疏红了红脸,这谎话明明是她开口的,但对方接着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倒是让她有些无措。

十二道石柱缓缓升起,流光溢彩笼罩在这些石柱上,头发濡湿的鲛人柔顺地躺在此地,呼气清浅,似是沉睡已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的大纲不是很完善,所以写得有点累,可能十月份左右就会完结吧。

之后也不知道开快穿写小故事找准自己的风格,还是就在奇幻写一个全新的故事。

如果有默默看文的朋友,希望给点建议呜呜。

第23章戏精在东海

鲛人出自深海,浮岛怎会有?沈归音眉宇蹙起,他望了眼躺在石柱中央的鲛人,深蓝色的发如海藻四散开来,瞧着美丽而又宁静。

阮疏:那龙骨又为什么在浮岛上?

抠了抠手指甲,沈归音无言望天:听说的。

艳红:

她天南地北打听到的消息,竟然不如道听途说,失策了。

鲛人的眼睫颤了颤,周遭阒然,光线并不强烈,但鲛人珍珠般莹白的皮肤折射出的光泽还是撞进了众人的眼里。

太美了!

身材魁梧的男人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地迈向鲛人。

咿呀~

无意义的音节传了出来,悠扬的歌声响起,空灵、飘渺、不可捉摸,阮疏晃了晃神,只觉全身酥麻,心旌摇曳。

那歌如同牵绳,拽着人们朝着鲛人走去。

阮疏头皮发麻,意识模糊。

这时,温暖干燥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她的耳朵酥了,那瘙痒似乎由着全身转移到了耳廓。

谢怀瑜捂住了她的耳朵。

嘻嘻嘻,云舒笑得尖锐,他龇牙,也不知是对着还是对着那鲛人还是对着谢怀瑜,道:越美的东西越致命,这群人怎么搞不明白呢?

阮疏心神稍定,她看向鲛人,原本愈发高亢的歌声戛然而止,离鲛人最近的男人眼神中的痴迷逐渐褪去,靓丽的鲛人扬起一抹笑,露出了尖利地獠牙。

痛呼声响起,震得阮疏的耳膜生疼,只见鲛人的指甲生得细长,此时径直插入男人的脖子,鲜血涌了出来,蜿蜒而下,顺着鲛人的手臂滴到了地上,汇成了血洼。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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