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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满汉全席(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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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着他的龙骨,能助你修炼呢,这下好了,仇也自己来报!黄华吐出把尖利的不规则金属,道:杀了他,阮疏,替我们报仇。

阮疏额角一抽,在众目睽睽下杀人,压力倍增,她连杀鱼都手抖。

这,这怎么办?法修支吾着,他回首看了眼同伴,同伴目光闪烁。

锤修望了眼心有歹意,却不肯表态的人,嗤笑道:杀了吧,反正龙族式微,这又是头昏睡不醒的龙,杀死想必也没什么大碍。

谢怀瑜游了过来,佯装无意道:这想必不大好吧?龙王的修为高深,难免不会有什么后招。

阮疏忙不迭地点头,黄华怒火攻心,气道:那可是杀人凶手!你还是被杀的那个!

可我并不记得啊。阮疏眼睫微敛,她的语气有些冷淡:也许我的前世会被杀,但再有滔天的仇恨,我这一世和他也没有交集。

阮疏从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在想,为什么穿书的会是她,前世可能会是答案,但却并不是束缚她、改变她道德准则的东西。

黄华怔了怔,叹道:也是,你和他,这一世,并没有什么仇怨。

但我们却有。牡丹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沉默良久的牡丹,语调很冷静,这是属于我们和他之间的冤孽,你既然不愿意,那么,也不要阻拦我们。

言毕,她从阮疏的衣袖中游出,化为了巨大的蟒蛇,蛇尾从龙王的身上穿过,瞬间收紧,竟是想直接勒死那龙王。

恰逢此时,变故陡生。

牡丹的尾部猝然由冰给冻住,潭中的气温断崖式下降,牡丹却仍然不死心,她不想放过这个元凶,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火焰燃烧的声响渐渐清晰,那些修士连连退后到谢怀瑜身侧,震惊地望着阮疏身后的巨蟒和不断凝结的坚冰。

龙王霜白色的睫毛忽颤,淡蓝色的瞳孔倒映着阮疏的容颜。

阮疏诧异地望着对方琉璃般流转的眼。

姝姝,我这头白发,好不好看?龙王的神色温和,眼中的情意几乎可以让人沉溺其中,他瞧着脆弱,很难想象他会对所谓前世做出那些奇怪的事情。

我说过,我想与你白头。

他挣脱牡丹的桎梏,牡丹的蛇尾冻结在冰块中,碎为裂片,血液晕染在潭水里,浓墨重彩,像是幅凄惨的画。

但你却逃了。他移到阮疏面前,伸手就想触碰阮疏的脸庞。

下一刻,原本平静的潭水竟然生出了堪比海难时期的波浪,冲着龙王袭来,龙王微微抬手格挡,潭水就自动分开流去。

阮疏躲开对方的手,警惕道:我不认识你。

龙王愣了愣,阮疏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两三分庆幸。

晏海清,我的名字。

谢怀瑜的指尖上,蹿腾的火焰,彰显了主人的坏心情,他似笑非笑地游到阮疏面前,压抑在深处的狠戾不耐,也因为晏海清的出现而显露出来。

谁管你的名字,滚远些。

恶劣的语气,让晏海清的眉头一皱,他扫眼谢怀瑜,卸下了温柔的假面,道:你又是谁呢?觊觎我肋骨的不速之客吗?

龙骨,也是龙王的肋骨。

谢怀瑜毫不掩饰地盯着晏海清的肋骨,笑道:明知故问。

牡丹缩小了身体,原本断裂的蛇尾又生长了出来,但是上面的伤痕还在,阮疏将牡丹纳在手心,抿了抿唇。

她不愿杀人,却也并不想牡丹受到伤害。

姝姝,走,跟我回去,我们举办婚礼。

阮疏往后退了一步,在她看来,对方的温柔缱绻毫无由来,还携带着股危险的感觉。

晏海清不觉得尴尬,他从善如流地望了眼阮疏,那纵容的神色看得阮疏头皮发麻。

怎么?你要办哪门子婚礼?三媒六聘,媒妁之言?姑娘可不是修真界的人,这些东西你总要准备吧。

谢怀瑜扮着痞子,桀骜不驯。

沈归音藏在棺材后面,龙和蛟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他如若暴露了,被挫骨扬灰,那这百来年的修行不就喂了狗吗?

瞧着落荒而逃的一众修士,他也跃跃欲试,只是放心不下阮疏,才蹲在这棺材后面,掩耳盗铃。

哪知,竟然看了这么场堪比话本的戏。

啧啧,这谢怀瑜还真是多变,本以为是冷淡酷哥,现竟更像是护着小媳妇的娘家人。

不过,敢在龙王面前造次的,百年来,谢怀瑜也算是首位了。

如若姝姝愿意,我自然会奉上厚礼,他顿了顿,志在必得道:只要她开口,就算是肋骨我也会欣然献上,作为聘礼。

阮疏闻言,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修真界真是残暴,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艳红瞧着结冰的潭水,眉宇蹙起,而不久后,逃出来的修士,脸上劫后余生的表情,则让她也不免有些凝重。

她凝神,诧异地看着一道黄色的身影朝着潭水跃去。

什么时候,金亚文也到这凑热闹?

第26章戏精在东海

金亚文的出现,令人始料未及。

潭水鼓动着他的衣衫,阮疏仰着头,诧异地望了眼金亚文。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不会是来找沈归音讨债的吧?

晏海清瞧见阮疏的注意力转移,也不免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土黄色的衣物浸泡进水中后,染上了更深沉的色泽,晏海清的瞳孔紧缩。

而金亚文的反应也不遑多让,在瞧见那在水中四散开来的霜发时,他心中的暴戾就升腾起来。

就是这个鬼东西,掳走了姝姝!

阮疏不安地觑了眼棺材旁,试图原地消失的沈归音,不免有些担心,她忧心忡忡地扯了扯谢怀瑜的衣角。

她只觉得,龙王和金亚文在此,当真算是前有狼、后有虎。

对比之下,她竟觉得谢怀瑜都算是温和可亲的了。

谢怀瑜读懂了阮疏的行为,他捏了捏下巴,就这阮疏的动作,牵上了阮疏的手,随后,两人向后退去。

你又想干什么?嫌姝姝死一次,还不够是吗?金亚文褪去脸上的玩世不恭,粗犷的面孔、不羁的气质,彰显得淋漓尽致。

他举起了手中的折扇,面色沉凝:虽然这水下是你的场域,但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晏海清举起了手,原本死寂的潭水,骤然沸腾起来,卷挟着股骇人的气息,冲向了金亚文。

金亚文应对得也从容,他挥了挥扇,那些潭水又化为细流,湮灭了。

这一招,是阔别数年的敌人,对彼此的第一轮试探。

阮疏挑了挑眉,她原本以为金亚文的出现,会让本就紧张的局势,更加雪上加霜,没想到,这两人竟是宿敌,倒是让她想挑拨离间,然后逃之夭夭了。

从为数不多额各项信息来看,晏海清和金亚文两人,极有可能是情敌,而这不是以道德法制为纲的现代社会,而是修真界。

快意恩仇才是修真界的主旋律。

那么,情敌间的相互倾轧也在所难免。

你为什么会杀死我?

阮疏的声线柔和,有些凄怆,她仰起头,寻了个好角度,朝着晏海清,露出了虚弱的表情。

谢怀瑜配合着阮疏的演出,颇有些作为兄长的同仇敌忾,他沉着脸,道:阮疏是我的妹妹,你们与她到底有什么牵扯?

兄长的身份,瞬间将谢怀瑜摘出了男人们敌视的范围。

金亚文内心闪过狐疑,这谢怀瑜的长相确实是出众,但他和阮疏并不相像。

谢怀瑜似乎洞穿了金亚文的疑窦,他开口补充道:异母兄妹。

也异父。

这个回答应该是稳妥的,谢怀瑜认为没有大碍,阮疏也觉得。

但异母兄妹这个词,却让晏海清的嘴中溢出一声轻笑,他嫌恶地望了眼金亚文,讽刺道:异母兄妹又怎样,有些人,可是沉溺于不伦之恋啊,血缘都抵挡不住那□□。

三观有些受到冲击,但二十一世纪的人,啥没有见过,稳住,继续演。

谢怀瑜望着摇摇欲坠的阮疏,对方震惊惶恐的表情几乎能以假乱真,如若谢怀瑜不是个精湛表演艺术家,怕是就要信了她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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