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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满汉全席(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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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海清道:姝姝,你先去别的地方玩儿吧,到时候我来接你。

阮疏:

她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家中大人出门办事带出来的拖油瓶?

金亚文也点头,与晏海清达成了一致。

姝姝,你先去玩儿吧,别跑太远。

东边的那片梅园就不错。

阮疏:

地方都给她画好了,她就去吧。

她远远望了眼脸型方正的皇帝,确实是威严十足,但却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牡丹吐着蛇信,她的形态还是只幼蛇,身体又嫩又滑,闻言,喜不自胜,她可不想和这群家伙呆在一起,她只要阮疏就够了。

感觉到手腕缠上的蛇尾,阮疏低头瞟了眼牡丹小巧的身躯,随即往那片梅花林行进。

她的衣袂翻飞,飞行间如翩跹的蝶。

金亚文和晏海清注视着阮疏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直到阮疏的身影远去,两人才正色回首,审视堪称群魔乱舞的祭祀场。

察觉到了吗?金亚文灌了口烈酒,目光如炬。

晏海清的手腕反转,还算晴朗的天气隐隐有了风雨欲来的趋势,罡风四起,他的衣袖也被猎猎的风吹来鼓起,温润的眼眸中有雷电在其中闪烁。

你说呢?晏海清不置可否,他的龙角逐渐伸展,化为了繁复硕大的鹿角模样,严肃的表情甚至沾染上了些许嗜血的味道。

金亚文也肃容,遽下定论。

战争又要来了。

梅花林的天空没有暴风雨的蓄积,仍然是一片澄澈。

阮疏此刻算是无心顾及的,因为从远处瞧着宛如世外桃源的梅花林,踏上土地了才发现了其中的怪异。

此时算是初冬,梅花在这里,似乎开得过于盛了,阮疏在梅花林里穿梭,只觉脚下的土地淤软,夹杂了若有若无的腐臭气味。

她蹲下身观察,只是还未发现什么,接连不断地打骂和哭叫声就从不远处传来。

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猫的哀嚎,伴随着尖锐的笑闹声汇入了阮疏的耳朵里。

什么情况?

阮疏几个纵身飞掠而去,她落到最高的槐树上,隐蔽身形。

待低头往下看的时候,透过槐树的枝桠缝隙向下望去。

蓬头垢面的白衣女人被绑在一棵梅树上,她的腹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衣服中间扑腾。

凄厉的猫叫声响起,阮疏悚然一惊。

是猫!

还端着您那高高在上的贵妃架子啊!

女人高高的颧骨衬得那张脸尖嘴猴腮,她嘲讽着女人,骨节粗大的手拽了白衣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

阮疏愣了愣,女人看不见她,但她却能看到女人,那女人的眉眼与谢怀瑜有两三分的相似。

白衣女人的嘴唇都肿烂了,她大着舌头,嗬嗬的笑了两三声,凑到高颧骨女人的脸侧道:你知道我做贵妃的时候,那可是泼天富贵,你放过我我告诉你,我的金子藏在哪?

高颧骨的女人麻木疲惫的双眼闪烁,她想要那笔钱,于是也愿意与白衣女人虚与委蛇,她梗着脖子,凑过去,道:在哪儿?

白衣女人忍受了腹部传来的阵痛,压低声音道:就在

阮疏捂了捂耳朵,高亢尖锐的哀嚎如同玻璃碎片相互剐蹭创造出的声响。

掀了掀眼皮,阮疏不禁愕然,那瘦骨嶙峋的白衣女人竟然直接咬下了高颧骨女人的耳朵。

喵呜

黑猫终于摆脱了衣物的桎梏,划开白衣逃窜出去,而阮疏的视力极好,此时隐约间能窥见对方的腹部,只是与想象中的骨头架子不同,她的腹部平整,其上覆盖了红色的花纹。

是一朵红莲。

还未等阮疏联想到红莲部落,白衣女人就跌坐在地上,她笑得癫狂,骂道:都是冷宫中的破鞋儿,还玩儿弱肉强食,呸还真以为老娘好欺负。

看着挺弱,没想到挺辣。

阮疏捏着下巴,不自觉地蹲坐在树枝上,而牡丹和黄华一脸震惊地望着白衣女人。

这女人好泼辣。牡丹斟酌良久,这才憋出只言片语,而黄华的神智还没有发育完全,他只是朦朦胧胧地看了眼,复又缩在阮疏的怀里呼呼大睡。

阮疏忆起对方腹部的花纹,不由想起了红莲部落,脑子里浮现出巫师那张登徒子的脸。

她摸了摸下巴。

要不要帮这女人呢?

眼瞅着高颧骨和其他围观的女人,打算蜂拥而上时,阮疏叹了口气,她会得法术不多,唯有将灵气实体化这么一项还算是得心应手。

挽了个好看的手势,阮疏压了压眉梢,灵气化作丝绦将那几个如饿狼般的女人捆了个结实。

治标不治本,你有本事送佛送到西啊。

白衣女人嗤笑着嚷道,阮疏诧异地撞上对方寒星似的眼。

白衣女人挑了挑眉,讥讽浮上嘴角:怎么,腌臜戏看够了?准备假惺惺积点德,逃跑吗?

阮疏讶异地觑了白衣女人一眼,她从树上一跃而下,笑问:你看得到我?

瞳孔中掠过惊艳,白衣女人恍惚过后,冷笑道:废话。

摸了摸鼻头,阮疏心道,她也不觉得是废话啊,这不是找不到话题吗?

白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阮疏,越看心里越满意,她的手搔了搔手腕,一道红绳显现,和阮疏身上的一模一样。

怀瑾!女人骤然出声,阮疏听到窸窸窣窣的碎响,只见瘦削的少年,畏畏缩缩地从宫殿中跑出。

他的面色苍白,五官精致,眨眼时,如蝶翼扑闪。

赫然是谢怀瑜!

第47章戏精在前世

小男孩的神情有些孤僻,他迅速跑到白衣女人的身边,怯怯地扯着女人的裙裾,红色的瞳孔如上好的红宝石,干净漂亮。

这是谢怀瑜?

如果不是谢怀瑜的凤眸红瞳堪称《仙途》的男主标志,阮疏定不会把孱弱的孩童和狂妄又神经质的男主联系起来。

白衣女人瞥了眼小男孩,不动声色地走到阮疏身侧。

阮疏嗅到股潮湿的气息,似腐烂的菌菇,她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只见白衣女人扣住她的手,面目狰狞,颤抖着将红绳拴到她的手腕上。

呼瘦到皮包骨的白衣女人大笑着,她手指天,道:没想到吧!我谢望舒还有出去的一天。

她大仇得报似地狂笑,如若是普通的小孩定会仓皇逃跑,但小男孩却没有,他的表情虽然怯懦,但脏污的手仍然攥紧了谢望舒的衣物,只是红色的眼睛如好奇的小兔子似地,含羞带怯。

喂你,带我们出去!谢望舒撩起外衣,缠在腹部,勉强遮挡住伤痕和裸露出来的纹身,她抬首,本以为阮疏会陷入谵妄,对她唯命是从。

但身着蓝色衣衫的阮疏只是看着她,双眸如一滩清澈的湖水,倒映出她肮脏可笑的面庞。

阮疏轻而易举地摘下红绳,戏谑道:还真是好东西。

谢望舒的衣服单薄,闻言,她瑟缩了下,冷汗从额头渗出。

这个女人绝对知道红绳有什么功效,失算了!

她的牙齿咯咯作响,本就是孤注一掷的行为,就算失败了,也在所不惜。

如若这个女人有异动,那么就算同归于尽,也不能让她伤害怀瑾!

初冬的风拂过,掠起细碎的梅花花瓣,男孩儿忡愣地望着阮疏清丽的面庞,不自觉地红了脸。

你的这点暗算,我不放在眼里,但是你的故事,我很感兴趣。阮疏理所当然地将红绳纳入怀中,她蹲下身子,揪了下小男孩的脸。

软绵绵、红彤彤。

看起来瘦,仅有的二两肉不会都堆到脸上了吧。

谢望舒不断拔高的血压,骤然平复。

她张目结舌地瞧着儿子欢欣的表情,心绪略微有些复杂。

家族传给她的子、母两根红绳,她欲用子绳拴住阮疏,从而用母绳控制她,虽然这会让阮疏对她产生不可遏制的爱欲,但她还可以将母绳转接给怀瑾,从而让阮疏作为儿媳,心甘情愿助怀瑾成长。

只是,阮疏没有中招,反而是她素来孤僻怪异的儿子,乖巧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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