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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免费阅读-光与晨歌(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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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了,窈姐不是说那个诱饵得是处子之身吗?那小楚

嘘岑泽霖迅速打断了他,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小声道:你还要命不要了?

哦何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问题出在谁身上呢?

岑泽霖摸着下巴,望向渐行渐远往学校大门口走的楚遇,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道:我猜,是老大。

何晓立刻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愿闻其详!

你这蠢熊!岑泽霖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道:都说是猜了,闻什么其详!

千里之外,位于岚城的特案处处长办公室里,凌庭柯收到了来自姚沛舟的传音,他停下手里不停转动钢笔的动作,坐在办公椅上转过半边身子,目光投向了窗外。

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开门而入的是一位身材高挑、容貌俊美的男子,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半框眼镜,黑发,发梢搭至肩头,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灰色西装就差把斯文败类几个字做成标签贴在身上了。

这是外勤一组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代理组长,江珣。

他走到凌庭柯面前,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语气温和:二组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等沛舟回来写个结案报告就交上去了。凌庭柯从他手中接过文件,皱着眉头翻了好几页,表情明显越来越不耐烦。

江珣站在他对面,不动声色地把他所有表情都收入眼底,继而又道:听说,凶手死了?

死了两个替死鬼罢了。凌庭柯加快了翻阅的速度,看完最后一页后把东西往桌上一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告诉那帮老头子,不可能!别三天两头打些不切实际的鬼主意!

江珣闻言,苦笑了一下,一边低头整理好在桌上摊开的文件一边说: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们非要让我来问你的意思。

这就是我的意思。凌庭柯的目光落在桌边刚刚被江珣摞起来的文件上,只见那厚厚的一沓纸在顷刻间散成了粉末。

了解。江珣比了个手势,转身朝门口走去。

在他打开门的瞬间,凌庭柯突然叫住了他,说道:我是不是太难为你了?

是啊。江珣笑吟吟地回过头,调侃道:知道我只能动动嘴皮子,就可劲儿折腾我,这世上就没有比你更会剥削人的上司了。

二人相视一笑,江珣说了声走了,随后拉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他沿着铺满阳光的长廊不紧不慢地往前走,拐了个弯,在楼梯口与站的笔挺端正的孟栩碰了头。

后者问道:凌处长怎么说?

江珣摇了摇头,表情充满无奈,递给对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边走边说:非要他给个准话,也不想想能有什么好话呢。

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孟栩跟在他身后,始终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步伐一致。

江珣放慢了步子,他也随之慢下来,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在通往阳台小花园的玻璃门外停下。小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在微风中向阳而生。

江珣眉眼间的笑逐渐淡了下去,目光穿过冰冷的玻璃镜片落在那盆苍翠欲滴的绿萝上,喃喃道:烛龙之鳞,那帮老家伙真是异想天开。

第19章

是夜,萧瑟的风卷起了地上层层落叶。一身夜行衣的侠客踏剑而来,踩碎了一地的秋霜。月华如练,映满了他的眼眸,长剑挥舞时掀动了那块遮住他脸颊的黑色面纱。

大胆妖孽!竟然敢在我蜀山剑派的地盘作祟!受死!青年侠客横眉冷对,一道剑光飞逝而过,直直劈向了不远处身着赤色长衫的男子。

那男子翘起嘴角,轻蔑一笑,撑开掌中折扇往身前一挡,将那道迎面劈来的剑光撞了个粉碎。折扇慢慢放下,先是露出了一双狭长凤眸,随后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才是似笑非笑的唇。

只听他朗声道:作祟?担不起,这么大一口锅扣上来,在下当真是冤呐!

一派胡言!侠客眼神冷峻,剑眉紧锁,对他这副油腔滑调的模样没有丝毫好感,纵身一跃,剑锋直指男子。

咔呲咔呲咔呲,咔呲咔呲咔呲。

后勤组办公室里,众人围着电视机看得正带劲,却被这不断响起的噪音破坏了打斗带来的紧张气氛。棠遇霜回头看去,只见坐在正后方的楚遇手里拎着一袋虾片,跟只小仓鼠似的咔咔咔地往嘴里塞。

他那双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盯着屏幕上手执折扇的红衣男子,抽空评价道:这演了个什么玩意儿?怎么男不男女不女的?

小楚!负责管理处里考勤打卡的女组员满脸哀怨地回过头,对上楚遇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时又把心头的愤怒压了下去,实在不忍心说重话:这话要是别人说的,现在已经被我揍趴下了!

就是!我们都知道你更喜欢和他演对手戏的祁舒阳!但也不能这么诋毁我们家希希!另一个男组员也跟着抗议。

时煊一脸疑惑:?怎么全世界都说他爱看这个祁舒阳演戏,给姚沛舟当人形挂件,追这种小白脸明星,这小人鱼品味是真的不怎么样。

我们家希希这么帅!这么好看!演的这么好!女组员望着电视里的红衣男子满眼冒心,一颦一笑都令她那颗少女心无比悸动,只见她捧着脸颊道:上哪儿找他这么完美的男人啊?

不只是他,时煊发现后勤好几个人都是这一副沉迷男色的表情。只有棠遇霜磕着话梅味的瓜子,身体往后一仰,凑到了时煊旁边,压低声音道:这赵远希......印堂发黑,怨气缠身,阳气不足,肾虚体弱,有大劫啊。

真的假的?时煊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又回头凑到棠遇霜旁边跟他咬耳朵:他擦了那么厚的粉,又磨了皮,还看得出印堂发黑?

棠遇霜看楚遇一脸天真地发问,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楚啊,印堂发黑这种事情,人族的化妆品是遮不住的,不信你去隔壁打听,叶听澜都带着三组的人去他们片场了,听说是出了人命。

时煊做了一个哦的表情,再次看向电视里那神采飞扬、风流倜傥的红衣青年时,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的确印堂发黑

不仅如此,赵远希眉梢神态满是媚气,细细看去还有几分狐狸相;这套玩意儿别人不熟,他时煊可以说是烂熟于心赵远希为了红,八成是往自个儿身上请了一尊狐仙。

狐仙上身,求的无非是招桃花、助姻缘、增加个人魅力之类,既不谋财也不害命,怎么会出人命呢。

时煊若有所思地眯起眼打了个哈欠,思绪飘出去很远。随着现代社会环境越来越差,狐族如今也没落了,繁衍下来的后代还没来得及长大就被人族那些奸商捉了扒皮,做成了挂在商场里的狐裘皮草。

早年间跟在时煊身边那些狐族大妖,大都归隐山林,或不问世事,或潜心修炼;到如今还能被人请上身的狐仙,恐怕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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