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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免费阅读-光与晨歌(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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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踩着细高跟鞋,抱着手臂步伐优雅地走在队伍最前端,像一朵高贵的人型玫瑰,一路招蜂引蝶却又不给人任何靠近机会。

贵组的组花,今天兴致格外高啊。时煊慢悠悠地走在后面,评价道。

姚沛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又不是真来看画展的。

那她这是时煊有些疑惑,正要问姚沛舟这话什么意思,就瞥见了站在一幅巨型肖像画前的青年男子。

那人生了一张清秀干净的脸,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他在镜头下的笑容还有些生涩;盛窈的脚步也停下了,她就这样站在拐角处静静地注视着镁光灯下的青年,那张美艳动人又极具攻击性的脸流露出几分难得的温柔。

时煊回头和姚沛舟对视了一眼,一脸了然地点了点头。

费先生,麻烦您介绍一下,这幅画的创作背景,好吗?记者把话筒递到了青年面前,微笑着问道。

呃......好!费景行下意识地咬了下嘴唇,组织好语言后开口:这幅画,我还没起好名字,但是是出现在我梦中的场景,特别特别地真实,我用了整整三年时间,把它画出来了。

这段介绍勾起了时煊的兴趣,他这才仰头看向费景行身后的那幅画。画中建筑看风格不像现代,倒像是民国时期的申城,霓虹闪烁,纸醉金迷,街道尽头的那栋富丽堂皇的建筑上挂着一块大大的招牌,却看不清写什么了。

招牌下,站着一位窈窕美人,她身形婀娜,大红色旗袍搭配着白色披肩,烫着当时正流行的卷发。她只露了一个侧脸,就连轮廓都有些模糊,五官更是看不真切。

记者一听,打趣道:所以,这画中是您的梦中情人吗?

众人一阵哄笑,只见费景行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挠了挠头,有些生涩地回应道:这......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能梦到她。

说起来,刚刚我也看到了一位和您画中的美人很相似的姑娘呢。另一位记者笑着说道:说不定是您的粉丝,要不要现场跟她互动一下?她就在那里。

这次不仅仅是其他人,就连外勤二组的人也都跟着起哄了。正当他们把视线转移到盛窈那头时,却发现本来还站在那里的人竟然不见了。

奇怪,人呢?岑泽霖疑惑地嘀咕了一句。

记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看来姑娘是害羞了。

啊,这个。费景行温和地笑了笑,把视线从那头转移回来,对着镜头说道:这样也不太好吧,会打扰到人家看展的。

顶楼天台,盛窈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夹在指尖女士香烟被点燃很久了,而她却忘了抽,看着那点火星子不停燃烧,如今已经烧过一大半了。

就差一点了,刚刚差点就被他看见了。

心脏不停撞击着胸膛,她仿佛隔着薄薄的丝绸面料听见了自己的心跳,每一下都掷地有声。

终于,赶在那根香烟燃烧殆尽之前,她深深吸了一口,随后仰头缓缓吐出了一个烟圈,顺手将烟头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总这么像个偷窥狂一样,也不怕别人拿你当变态抓起来?姚沛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盛窈回头,见他朝她走来,转过身背靠着天台的扶栏,静静等着对方走近。

直到姚沛舟在她旁边站稳,她才施施然开口道:我还不能见他,有些缘分啊,就是造孽。我生生守了他三世,每次到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就给自己一巴掌,打醒了再继续守。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是一个这么喜欢自虐的人?姚沛舟侧目看着她说道。

盛窈短暂地笑了一声,眉眼里流露出几分温柔:也不全是自虐,我看着他从那么大点儿慢慢长,从穿开裆裤的小孩儿长到半大小子,一晃又长成二十多岁的小帅哥,这个过程啊还是挺有意思的。

看得见摸不着,哪里有意思了?姚沛舟问。

你不懂,你太俗气。盛窈仰头看向天空,迎着初夏时节的阳光微微眯起了眼眸,听着枝头沙沙蝉鸣慢悠悠地叹出一口气:不过你也不比我强多少啊,眼巴巴地守了人家几千年,半根狐狸毛都没摸着,临了还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盛窈,姚沛舟连名带姓地叫她,说道:我听说这位费先生学画二十年,一直籍籍无名,但是今年突然有一位匿名大金主投下一笔巨款,替他办了这场画展,而他一直想报答这位好心人,却寻人未果

盛窈收敛了戏谑的笑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姚沛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如果告诉他,我知道那位大金主是谁,你猜他会不会想刨根问底。

你这人......盛窈瞪了他一眼,强忍住在天台和他打一架的冲动,风情万种地撩了一把头发,换了个话题道:话说回来,我发现要真的对一个人念念不忘,老天爷说不定会给你些回报。

给你什么回报了?姚沛舟问她。

不是我,是你。盛窈说:你把那条小人鱼捡回来,跟块宝贝似的哄了四年,起初我觉得他和那谁一丁点相似之处都没有。可是最近吧,我发现这小家伙怎么和那谁越来越像了?

姚沛舟不以为然:是吗?

是不是的,你不比我清楚?盛窈反问。

你说是就是吧。姚沛舟像是打定主意要和她兜圈子一般,但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似乎还不错。说完这一句后,冲她一挥手,离开了天台。

盛窈注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妃唇一扬,形成一抹明艳动人的弧度。她转过身去,手托腮盯着停在楼下的那辆黑色轿车,看司机下车替走出来的费景行开了车门。

那人走了两步,突然一抬头,视线穿过郁郁葱葱的树荫与盛窈有瞬间的交汇。只可惜相距太远,看不真切。

颇具欧洲中世纪城堡风格的房间内,众人坐在一张快有这间屋子大的圆桌上,面面相觑。他们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个号码灯,从1排到12,而站在一旁的岑泽霖手里拿着一盒纸牌。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狼人杀?何晓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没错!岑泽霖一边围着桌子踱步,一边介绍规则:这就是居家旅行、单位团建、相亲联谊必备的大型桌游狼人杀。

坐在对面的棠遇霜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摇晃着二郎腿问:这不是你们组团建吗?为什么我们后勤组也要跟着来陪玩?

因为人不够!岑泽霖说:一局游戏需要十二个人,加上法官要十三个。再说,小楚都跟着我们组玩一天了,都是自家兄弟,分什么你们我们。

他能一样吗?棠遇霜瞄了一眼坐在姚沛舟旁边正往嘴里塞蛋糕的楚遇这明明是挂名在后勤组的二组家属。

岑泽霖瞪了他一眼:你哪儿那么多话,赶紧的,我要发牌了!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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