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北一下撞进他胸口,呼吸立即变快,低低说:干嘛?
本来想给你庆祝获奖的,全给打断了。应行低声说,还给我做了那么详细的致富经,我得表示表示吧。
许亦北鼻尖上热热的,是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胸口忍不住开始一起一伏:那能怎么办,把他俩轰走?
应行低笑:那只好当他俩不存在了。说完捏住他下巴,头一低,就亲了上来。
许亦北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他嘴唇压得严严实实,一口气没换上来,瞬间耳根就火烧一样烫起来了,手想去摸门锁,被应行一把抓住,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顿时心跳一下一下地快了,他两只手抱住应行的脖子,手指摸到他后脑勺的发根上,扎人的手心,又痒又麻,气息不稳地说:操,不愧是研究过的。
应行笑了声:亲你的时候根本用不着技巧。说完忽然开始狠狠用力。
许亦北只感觉他的唇在自己唇上一下一下地磨,忽然他舌尖一推,直接挤了进来,紧跟着猛地一缠,舌尖被缠到了一起,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从脊椎到头顶都瞬间一麻。
嗯?北呢?刚才还在这儿呢?外面江航在问。
你他妈快出!杜辉不耐烦地叫唤。
应行在含许亦北的舌,手在他腰上一下接一下地摸。
要不然我去看看北干嘛去了?江航站了起来,凳子一声响。
许亦北喘着气,手指抓进他头发里,被他亲得太狠,往后退了好几步。
外面在庆祝外面的,里面在庆祝里面的。
直到身上一凉,腰直接抵到了洗手池边,许亦北被刺激地一个激灵,停住了,人已经快被他整个压住,太阳穴突突地直跳。
应行手还伸在他身上,压着他,脸对着他脸,一口一口地喘着气,喉结一滚,低低说:操,果然还是该把他们都赶走
许亦北察觉出不对,看一眼他身上,轰的一下浑身都热了。
直到江航输了个底掉,彻底放弃了,站起来说:算了算了,不打了。
一扭头,许亦北走了过来,脸上有点儿红,连嘴唇都有点儿红。
江航问:你去哪儿了?
许亦北没回答,直接问:要走了?
走了,那不是怕你嫌烦了吗?江航往卫生间里看,应总还没好呢?我看不也没洒多少吗?
杜辉伸头喊:应总?走啊,一起走了。
里面水声停了,应行才开门出来,脸上和脖子都挂着层水珠,收着手说:走啊。
我操,你湿的是衣服,洗这么半天。杜辉打量着他,一边往外走。
应行看一眼许亦北,转头出门:明天见。
许亦北送到门口,若无其事地回:嗯,明天见。
眼见着他出了门,门立即嘭一声关上。
许亦北摸了下嘴唇,心跳地快麻了,操,刚才在那里面都快烧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纯洁又无辜的眼神
第59章你这么维护他吗?
哗哗的水声响了半天,终于一停,应行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
贺振国晚饭都吃过了,正在厨房里洗碗,听见动静就伸头出来说他:你说说,这是第几回了?这可是冬天了,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回来饭都不吃,进门就冲澡!真是大小伙子火气旺!
应行擦着头发,咧咧嘴角,没接话,从许亦北那儿回来,能不火气旺么,都他妈快烧沸了。
贺振国又在里面说:精力这么旺给我看店去,难得你今天没到处跑着去赚钱。
应行本来把时间腾出来是准备陪许亦北补课的,结果江航那个生日一搞,也没在公寓里待成,现在让去看店就去看店吧。他随手拿了外套,往身上穿,转着眼,看见主卧里灯亮着,低声问:舅妈睡了?
贺振国看出来,叹口气,小声说:没有,早上说做了个噩梦,到现在都没什么精神。
应行拉上外套,扭头走到主卧门口,门开着,他抬手敲了敲门框。
吴宝娟坐床边叠衣服,听见声音抬头,眼神有点儿茫然,看到是他才目光清楚了,开口就怏怏地说:我做梦了。
应行走进去问:做什么梦了?
吴宝娟挤着眉,额上都挤出了皱纹:梦到家里少了个人,你不见了,我去找啊找,没找到。
应行看她确实是没什么精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又严重了,皱一下眉说:我不是在吗?
吴宝娟看他:那谁少了啊?
应行想了想,没事儿似的冲她笑一下:是不是北北啊?
北北吴宝娟回忆了一下,像是才回忆起北北是谁,点点头,对,那肯定就是北北,他去哪儿了?
应行把她注意力岔开了,掏出手机:那给他打个电话吧,你就能放心了。
吴宝娟像小孩子一样,立马放下手里的衣服,眼巴巴看着他拨了微信的语音通话。
应行顺手点了个免提,没几秒,电话通了。
许亦北的声音低低的,口气还有点儿闷:干嘛啊?我后腰还疼着呢。
应行立即转头看了一眼房门口,还好贺振国没进来,又看看面前的吴宝娟,摸一下鼻尖,猜想是之前在卫生间里亲他太用力了,抱着他压在洗手池上压的,清一下嗓子,低低提醒说:我开着免提呢。
吴宝娟跟着就叫了一声:北北?
电话里没声音了,只有屏幕上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跳动,足足十几秒,许亦北才回了句:啊?吴阿姨,嗯是我。
吴宝娟凑到手机跟前,关心地问:你哪儿疼啊?
没、没哪儿我做题呢,做得头疼。
应行本意是想让他舅妈打个岔,听到这句还是忍不住提了一下嘴角。
吴宝娟说话没什么头尾,东一句西一句,零零碎碎说了几句,又问:你怎么不来了?
许亦北说:要期末考试了,我复习呢,回头去看你吧。
吴宝娟才满意了:好。
许亦北挺耐心地说:那先这样。
吴宝娟聊踏实了,把电话推给应行。
应行看她脸上有了笑,才拿着手机转身出去。
贺振国过来了,进来就问:好多了?
嗯。应行走到客厅门口,开门出去,一边把手机上的免提按掉了,放到耳边,喂?
免提关了?许亦北在那头问。
关了,现在你放心说吧。应行带上门,踩着黑黢黢的楼梯下去。
操,迟早抽你!许亦北把电话挂了。
应行停一下,低头看一眼手机,真挂了,忍不住又扯了下嘴角,谁知道他一接电话就说那个,一边往修表铺走,一边又在微信里打行字发过去。
下回我轻点儿。
许亦北言简意赅地发了一个字。
滚。
应行不逗他了,想想吴宝娟,低着头划着手机算了算大概还差多少钱,算好了,又翻出日历,看着许亦北的生日日期,特地在上面标注了个提醒,一手拉开拉门,进了修表铺子。
一进去,他就进了柜台后面,低着头找了找,在柜台里找了根表带出来,坐下来,又拿了一堆工具放在面前,打算做个手表出来。
许亦北起了个大早,昨天屋里被江航他们弄得太乱了,起床后才稍微收拾了一下,其他不管了,丢给家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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