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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主受

★标签:强强情有独钟破镜重圆天之骄子

★立意: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短简:败类还需败类配

在二十九岁的年纪里,一事无成,在人生最落魄的年纪里,碰见曾经的相好,该怎么自处才好?

那年我十九岁,他十七岁,我是天之骄子,他是斯文败类,他说他喜欢我,他把我拉下神坛,求我和他谈一场恋爱。

这年我二十九岁,他二十七岁,我狼狈不堪,他事业有成,他仍然喜欢我,邀请我走上神坛,和他谈一场恋爱。

好啊。掐灭手上的烟,我答应了他,接受了这个荣幸地邀请。

只是,这一次我不想谈恋爱,我也想体验一下,把高高在上的人拽下神坛,有多爽快。

◎真败类和超腹黑

◎身心1v1,一切胡言乱语皆为气死对方,真嘴强王者

第1章了不起

顾铭失恋了。

我要过去陪他。

说实话我没什么心情,最近工作上的压榨让我很疲惫,我妈还在医院,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我就已经忙不过来了,请个假被上司叼了三十分钟,公众处刑之后勉勉强强给我放了一天,逢上公司正忙的时候,顾铭又出了事。

在我自己都照顾不到的时候,我要过去陪他,两肋插刀什么的我做不到,我现在是逼着自己讲良心,生活上的意外已经打败了我,在二十九岁一事无成的年纪里,对这个世界上的诸多事都看的很开,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再动摇我的了。

所以,我也不能够理解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为了感情迷茫犹豫。

我有家要养,有工作要做,有生活要过,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把精力花费在无用功上。

但我这样的想法显然是劝不了顾铭的。

他是个感性的人,他和我不一样。

顾铭总说我不能跟他感同身受,我的旁观者角色做的太合格了,连假装关心都不会,这我倒不会跟他争执什么,我确实是他说的这样,现在是他的黄金时期,他过去了这个坎就过了,他过不去我就要继续被骚扰,为了能够提高效率,我尽量避开不必要的话题。

宁钰那边怎么讲?我问他,宁钰是顾铭的失恋对象,两个人谈了好几年,之前一切好好的,最近两人闹得厉害,再好的感情也败给了时间,昨天晚上两个人没忍住大吵了一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讲个屁,拜拜就拜拜。顾铭陷在那张沙发里,沙发是宁钰送的,之前还向我特意炫耀了一番,现在不得意了,他连烟灰都舍得弹在上面了。

一股脑往死胡同里走,谁他娘跟他过得下去?顾铭骂骂咧咧,他长得好看,在高中就是我们的校草,很多人追,他情史可以说是丰富,从上学到现在也谈了好几个了,宁钰是后来认识的。

也是历届以来他处的最久的一个。

我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不行了,刚谈那会还好好的,是不是时间久了?脾气硬起来了?顾铭不能理解地说:两个人在一起不就行了?结婚,非要结婚,还是大办的那种,行啊,他要是个女的我娶,我肯定娶了,可关键他不是。

顾铭说到这突然坐了起来,他穿着短裤,肉眼可见的颓丧和烦躁,屋子里被他熏的烟雾缭绕,他还在讽刺地说:他想的有多天真你知道?得到别人的祝福?想屁吃!两个男人凭什么结婚?是他拿得出手还是我丢的起这个脸?真以为是得到祝福呢?也就是给别人提供个笑话,背地里怎么说不知道呢,天真。

缓了缓,顾铭挠了挠头发,又抱怨道:我说句真的,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听劝,他认为我不在乎他,操,我不在乎他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老子疯了?整天嘘寒问暖的我疯了?还有他那个姐,卧槽我真是服了

屋子里的抱怨和烟味一样呛人,走到窗户前,把帘子一掀,烟丝夹带着疲倦一股脑向外涌,我方觉有一点透过气了。

呼吸顺畅多了,看顾铭也觉得顺眼了。

掰了是吗?我语气平缓,并不为他的感情生活有什么担忧,顾铭这个人情史很丰富,无缝衔接是他的本事,他永远拥有站在那里就会被人注意的本领,下一段什么时候开始?

操,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顾铭吐槽我,给了我一个白眼,我仍然站在窗口边,没什么反应地看着。

不发表一点看法?顾铭喊我来,总是想听一些什么,我给不出什么高见,于是十分冷淡地说了声:

不发表。

他一点儿也不意外,对于我的态度和我的话,摇摇头,一副拿我没办法的破罐子破摔模样,在我冷淡的回话后,他已经站了起来,开始换衣服了。

出去透透气。顾铭随手将烟丢进了垃圾桶里,火星大概烧到了什么,有一声微小的烧灼声。

他随便提了件衣服出来,甩在了身上,外面的景色不够吸引人了,顾铭比风景野的多,他从脸到身材都无可挑剔,情史丰富不是没原因,当年趴在窗口看他的女生数不胜数。

他担得起校草的威名。

人都说,兰博基尼的副驾永远不会让人失望,但很可惜,迈凯伦没有输给兰博基尼,但它的副驾倒挺让人抬不起头的。

我坐在这里格格不入,不像旁边的顾铭,浑身上下的公子气,有些东西是学不来的,比如人家刻在骨子里的优雅。

不再去挽留一下?我随口一问。

顾铭反应很大,他嗤了声,望了眼窗外,拿手抵着下巴,一副冷漠无情的嘴脸,挽留,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看着他,觉得很好笑。

顾铭从小就是个要脸的人,他知错,改错,但绝不认错。

他的嘴巴永远比他的脑子狠多了,口头上的上风从来没输过,仔细想想也是,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背景,凭什么指望他低声下气呢?

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问题,即使我们小组长都可以拿我们当狗使,顾铭这种出身的阔少爷,比普通人高出了几个档次,有什么脾气都行,上等人嘛。

我见多了。

我今天的时间是要被他荒废掉了,顾铭看我心不在焉的,问我是不是有心事,我的心事一大堆,我说给他听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鸡皮蒜毛,他不觉得那些叫事,当然,他摆摆手就能找人办了的事,我得抽时间定计划专注地搞定,我们连忧虑都无法共通。

顾铭今天叫的人不止我,还有他几个朋友,少爷的朋友都是少爷,虽然都是些脸熟的面孔,但其实我跟他们并没有多大的交情。

怎么办啊,要不要打电话把赵柯喊来,他屁股早就痒了。上来就爆黄腔的一个男人是顾铭狐朋狗友的其中之一,叫文硕,他非常好记,一个从戒毒所走出来的人。

他说什么都不会觉得意外,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神经兮兮的,也许是毒品把他搞得神志不清了,精神上的事,谁说得准?

喊啊,我让他在你面前射到绝种。制服疯子的方法就是比他更疯狂,顾铭一说完,文硕就兴奋地拍着手,露出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世界早就疯了,他只是其中一个。

铭爷。大老远来了几个人,不对,我形容的不准确了,应该是三四个人站在那边等我们呢,他们朝顾铭挥手,中间那个潮男单手操着裤口袋,随后对我们吹了一声流氓哨。

顾铭打头,我和文硕跟他过去。

顾铭的朋友不少,我每次来都会有新的面孔,所以很多人我记不住名字,我秉持不把精力花在无用功上,同理,这些一面之缘的陌路人也是其中之一。

我不记。

来了。中间这个潮男貌似认得我,这句话是冲着我说的,我点了点头,是对他的回应。

看得出,我们都没有那么想纠缠。

他们早早地定好了包厢,今天说是来陪顾铭的,实际上他们打着这个幌子要搞顾铭,光是白酒就上了一箱,附加的烈酒更是不少,顾铭要是倒在这里,我也没那个本事带他回去。

这些少爷不好打交道,一个文硕就够难缠的了。

他现在缠着顾铭,要顾铭给他表演活春宫,眼巴巴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一个被逗哭的孩子,正在求糖吃。

可惜他们都喝的正嗨,没有人能现在满足他什么,顾铭说一会给他看,他不愿意死乞白赖求着他现在就给。

那边有一个男人开了口,冲着文硕摇摇手,来,他不给你我给你。

文硕上当了,这就跑过去缠着他了,那个人正是刚和我打招呼的,叫什么凯,两个人玩起来了。

顾铭连看也不看一眼,他瞄了眼手机,随后失落地靠在沙发上,将手机扔在堆满了酒瓶的桌子上,沾了水。

有这么多人在,我就走了。我站了起来,不觉得这里缺人,顾铭却误会我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他动也不动,就靠着沙发,还舒服地将胳膊枕在了脑后,调侃我说: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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