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角落里,一个长发及腰、长相十分清秀的女生应了一句,但她的声音很轻,给人一种怯生生的感觉,甚至都不太敢直视他。
沈砚之扫了眼,微微颔首,把名单放在一旁。
上课。
两节《古代书画鉴赏》很快就过了,下课铃响起的同时,沈砚之开始收拾桌上的资料。
有同学围上讲台提问,他也一一给予了耐心的解答。
待走出教室,沈砚之把手机重新开机,才发现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
他一边回拨,一边朝校门口走去。
雪不知不觉已经停了,在地上铺了称不上厚的一层,放在北方入不了眼的小雪,在辅川却已是难得。
但沈砚之却绕开不少学生聚集拍摄、打雪仗的大道,走了无法欣赏到雪景的室内连廊。
那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沈教授,您下课了吗?车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
说完对方报了一个车牌号。
沈砚之看了眼时间,简单又直接地回答:大概一个小时到。
好的,恭候恭候。
到校门外,沈砚之很快看到了对方说的那个牌照的车。
他坐上后座,司机是个样貌憨厚的中年男人,回头,很热情地问:沈教授是吗?
是。沈砚之微微颔首,麻烦了。
应该的,应该的。司机发动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沈砚之。
男人神色略显淡漠地低头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于做司机长久以来的习惯,他第一反应是听口音,主动攀谈道:沈教授是帝都人吗?
不是,只是去帝都念了几年书。
难怪。司机笑道,帝都可是个好地方,我女儿也在帝都念书呢,说那里机会多,发展空间大,沈教授既然在那读了那么多年,怎么想到回来了?
沈砚之一语带过:家乡嘛。
也是。司机见这人虽然表面斯文,但其实好像不太好聊,便也没有再强行尬聊,安安静静地开起了车。
沈砚之摘下眼镜,伸手按了按眉心。
他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似乎又响起了课堂上学生们的窃窃私语。
那个名字,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听到过了。
但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
想起未婚先孕这四个字,沈砚之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重新将眼镜戴上,鬼使神差般地下载了一个微博。
打开APP后,必须要注册,沈砚之的生活很无趣,对于这类社交APP更是一窍不通,但注册并不难,他很快就摸索了出来。
却卡在了起名这一步上。
想了一会儿,他低头打了一串绝对不会有人同名的数字。
终于登陆成功,沈砚之点开热搜,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沸了的热搜第一。
南这个姓不常见,而叫南嫣的女明星,更不可能是其他人。
沈砚之不自觉的双眸微缩,点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动图。
虽然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出,她眉头轻皱,右手捂着嘴巴,看上去很是难受。
而配文是:【听说南嫣怀孕了?会不会是和陆放好事将近了呢?上次南嫣生日,陆放壕砸百万替她庆生,这次要是真的,不知道婚礼会有多盛大。】
而左下角有一句提醒:@不追到南嫣不改名的陆放15分钟前赞过。
作者有话说:
放两本预收求收藏~都是这本里出现过的CP!
南知封弋的故事:
《晚风将至》(下本开!开局分手,男主上位/先婚后爱,男主预谋已久)
文案:
男友出轨了。
出轨对象正是他实习公司的女同事。
南知提出分手的第二天,许亦文抱着玫瑰、声泪俱下地跪地求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方。
但只有她知道,许亦文只是想通过和她结婚得到封老爷子手上近一半的公司股权。
为了摆脱许亦文的纠缠,南知掉头找上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他的表哥封弋。
和表面斯文绅士的许亦文不同,封弋桀骜、痞气、听说还是个花花公子。
但南知不在乎,她只是找个工具人而已。
*
酒宴之上,纸醉金迷。
南知一身纯白礼服裙坐在角落,温柔又脆弱。
她等了许久,果然等到一道打量的视线。
紧接着,一个西装革履、挺拔高大的男人懒洋洋地靠过来,闪烁的灯光模糊了他的面容。
只有一声痞雅的低笑。
骨节分明的手指绅士地放到她面前:小姐,我能有这个荣幸请你跳支舞吗?
南知抬眸,浅浅微笑:好啊。
那一刻,南知以为他是猎物,却没想到他其实是同伴:
我不做亏本生意,帮你摆脱许亦文可以,你得帮我拿到公司股份。
而要达成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方式。
南知思索片刻,点头:事成就离。
封弋没回她,只是靠在墙头笑。
*
那是南知第一次见到封弋,但她不知道的是,封弋已经认识她很多年。
*纯欲小心机vs痞坏大狼狗
*SC,HE,男主不是花花公子
*不被以为是猎物的同伴不是好猎手
舒杳沉野的故事:
《在民政局门口换个对象》(暂名)
温柔但冷情vs蔫坏小狼狗
姐弟恋,年龄差3岁
1.
舒杳自小对爱情和婚姻没有向往,却被迫相了10+次亲。
沉炀自小是个恋爱脑,却10+次被甩。
同对爱情绝望,俩人一拍即合,打算履行婚约假结婚。
却没想到领证那天,沉炀面对回头的前女友,果断鸽了她。
为表歉意,沉炀好心地给她推荐了自己的弟弟沉野。
学妹劝道:沉野虽然帅又有钱,但性子冷淡,不近女色,和你还有过节,而且听说因为车祸坐了轮椅,嫁给他你不是守寡一辈子了?
舒杳:?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假结婚对象吗?
2.
婚后的舒杳,果不其然和单身没什么区别。
该吃吃,该喝喝,丈夫不往心里搁。
直到有一天,舒杳搭了同事的顺风车回家被沉野看到。
少年神色平静地任她将轮椅推进卧室。
下一秒,他却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肌肤透着凉意,连带笑容也是。
姐姐,其实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小腿骨折。
舒杳:???
3.
舒杳一直以为,摘了沉野这嫩草,
完全归罪于自己没有把持住。
直到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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