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幸运了,别管以什么方式,他需要钱,就有大把的救命的钱砸在脸上。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一下,关恩问他说:能不能先确定一下,你成年了吗小朋友?
那孩子一下子从老板椅中跳了起来,咳嗽着哑声说:我成年了!我成年好多年了!我才不是小朋友!
嗓子都喊哑了,上次也是吧,喊最大声的就应该是他了。
那能给我看看你的身份证吗?
那孩子瞪了他一眼,掏出一个皮钱包,从里面拿出身份证来仍在桌上。
关恩走上前捡起来看。温与哲,照片看着更小,又凶,短头发,跟青少年劳改犯似的。不过倒是成年了,倒也没成年好多年,算起来今年二十,马上过了生日就二十一了。
关恩又问他:还是学生吗?用的是你家长的钱吗?
早毕业了!钱是我自己的,什么都是我自己的。温与哲重新坐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个小瓶往嘴里喷喷。
关恩双手递还身份证,说:那好吧,我没别的问题了。
温与哲平复了一下气息,说:那还等什么,脱衣服啊。
第4章
这一次关恩倒不再有什么扭捏,痛痛快快脱光了衣服,又看向温与哲。
温与哲坐回到老板椅上,向后一踢,留出桌子前的空间来,对关恩说:你过来。
关恩绕过桌子走到他身旁,温与哲又伸手点点自己的胯下,像给关恩施了咒,让他顺从地走到他身前,蹲跪下来。
十万块呢,十万块,服务怎么也得上来。
这么想着,关恩伸出手来,解开温与哲的皮带,拉开他的裤子,胀得通红的年轻的阴茎几乎是弹跳出来。关恩被他的热情吓到,难道这孩子刚刚往嘴里喷的是壮阳的春药?
比起自己还有点距离,但这孩子勃起时也算是非常大了,粗长硬挺,形状对称完美。难以想象,就是这么大个东西,上次直接就捅到自己屁股里了。
他心里头膈应,看都不想看,却被温与哲伸手按住后脑,往他身下按。
关恩脑袋里轰地一声,血气上涌,涨红了脸。
温与哲才不管这些,按了两下按不动,拿另一只手去掰他的嘴。
关恩已经会意了,浑身松弛下来,被抠开了嘴,也被按低了头,嘴正抵在他圆润的龟头上。
温与哲往他嘴里顶,关恩把嘴张大一些,让他随意进出。
这样顶弄了一会儿,温与哲抽出阴茎来,拿手拽着他的短发,让他扬起头来看他。关恩满脸憋得通红,汗涔涔的,。温与哲以为会从他眼里看到屈辱和恨意,却只得到了一个有些麻木又有些绝望的悲凉眼神。
温与哲更恨这样的他了,拿手在他的右脸颊上不断抽拍,问他说:你还是个男人吗?
现在的他,只要眼前给钱的这个人希望,他就不是男人,是狗,是鸡,是婊子,是什么都行。
温与哲推了他一把,自己站起身来,又双手扯着他的头发操他的嘴,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捅到喉口,关恩屏气遏制着呕吐反射,让他更加长驱直入进来,不断地在他喉咙里进出。
直至一口气用尽,关恩感到有些晕眩,温与哲又抽身出来,命他站起来。
关恩站起身,又被扯着转过身去,面朝着办公桌。温与哲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把,关恩就伏身到办公桌上撑着,屁股抬起,双腿微分开站稳。
温与哲打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管润滑液,直接怼在关恩屁眼上,就用力往里挤。关恩感觉到冰凉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往里钻,但很快又让他觉得身后很热。
温与哲将食指伸进去,抽拉勾动,又加了更多的手指进去掏。
他的手指细长,又软,修剪得干净,配合着足量的润滑液插入进去没有让关恩感到丝毫不适。他反倒觉得挺暖的。
自从妻子过世,不知有多久没有人碰过他了。没人愿意碰他,他也觉得自己不配,拖家带口的,不能祸害人家好姑娘。
真的是太久了。
除去几年前,女儿还总喜欢粘他,他就把她扛到肩膀上,让她骑着他的脖子到处走,再有就是在拳场上被人缠抱或是打击。
温与哲强打着精神用手在他体内开拓的时候,关恩突然闷声说:这些钱我以后会还你。
温与哲愣住了,问:还我干嘛?我拿来买你的。你反悔了?
没,不是。关恩说。
温与哲丧失了耐心,也不管教程上怎么说的了,抽出手来,直接换了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关恩闷哼一声,觉得这次比上次好多了,只是酸胀,没有上次撕裂般的辣痛。
他又突然想起来,就问了:不戴套吗?
温与哲不理他,抓着他的胯开始进出。
这次的高度和姿势都非常合适,温与哲在激动之余感到惬意,伸手在他两瓣大屁股上抓揉,给他的肉掐红,顶得他臀肉抖动不止。
他进而继续向上,顺着他的臀缝一点点往上捋,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脊,甚至整个人都趴伏到他背上,抚摸着他宽厚的背肌。
他吻他,舔他,将咸的汗都吸吮到嘴中,再又咬他,啃噬每一块凸起的肌肉。
背上的诡异感觉让关恩头皮发麻,身体也更僵了一些。温与哲双手捋着他的肩膀,一路下捋,抚摸他的大臂、小臂,最后整个人施力下压着让关恩整个上身趴在桌子上,才将自己的双手也按到他的手背上。
他啃咬他的后脖颈,舔他凸出的骨头,后又落下轻柔的吻。
关恩偏着头,皱着眉忍耐。
他突然看到了覆在他手上的那一只手,白嫩纤长,上面还沾着在他体内捣出的粘液。他突然生出一种感觉,这个完美无瑕的男孩子,是真的在渴望着他的身体。
他老了,发福了,肌肉松弛了,输了,他还千方百计地花那么多钱来买他,一个根本就分文不值的玩意儿。
温与哲这样停顿了一会儿,下身才又重新耸动起来。
这样顶弄好一阵子,温与哲下身一挺,射入进去。
拔出来的时候关恩觉得像是自己的肉被抽出来了,缩紧了身子,被捅得失去弹性的括约肌重新抽动着皱起来。
温与哲自己往老板椅上一坐,喘了好一会儿,才又下达指令说:躺沙发上去。
关恩听命躺了过去。
温与哲拿起一个手持摄影机,打开来点了点,抬眼问关恩说:我可以话没说完又开口,说,我要拍你。
关恩坐起来,有些抗拒地说:我自己可以不要脸,可我还有家人。
不会被第三个人看到。温与哲说。
关恩于是躺了回去,温与哲开始录制,镜头冲着他,说:手淫。
关恩眼神躲闪着镜头,拿手扶起自己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子,但它丝毫没有抬头的意识。
你不行吗?温与哲问他。
嗯。关恩索性认了,松了手,阴茎就又歪到一边。
温与哲挤着他坐到沙发边上,一边拍摄,一边伸出手来拾起他沉甸甸的大家伙。
嘶,别感觉到冰冷的触感,关恩攥住他的手腕扯到一边。
温与哲沉着脸不说话,关恩反应过来,赶忙松开手,见自己已把他的小手腕子攥红了。
自己碰和别人碰是不一样的,温与哲手法青涩,但那到底是另一个人,关恩抗拒不了本能的反应,被他仔细服侍的阴茎缓缓抬头,变得更加壮观。
温与哲向下退了退,又俯身低下头去。关恩本已决定不再出手动他,但还是忍不住推了一下他的头。
没用力,加上温与哲小牛似地往前顶,那东西就被含到他嘴里了。
关恩呻吟一声,整个人绷紧又舒展开来,那是一种放浪形骸的舒爽,始于那张柔软又温暖的嘴。
温与哲嘴不大,吃不了太深,只将他的龟头含进去,一下下嘬着茎身。
这已让关恩近乎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