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过后,他浑身更加松散了,彻底瘫到沙发里不动,任温与哲在他身上怎么弄。
温与哲有些吃惊,他以为要搞好久的,网上说像他这种经验丰富的中年男人可能很难搞,于是问:原来你敏感点在胸部啊?
虽是某种误会,关恩也没气力解释,满脑空白地想起自己的家庭,想起他独自带着孩子,难得关康宁在同学家过夜,才敢自己跑到厕所里潦草地用手打出来一发。而最近家中接连出事,他没时间也没心中抚慰自己,到后来晨勃慢慢都少了,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近半年。
温与哲伸手去抹了一把他粘稠的精液,拿到关恩面前,关恩嫌恶地皱着眉扭过头去,反倒是温与哲自己伸出舌头来尝了尝,也皱了皱眉,说:好腥啊。
关恩又往下坐坐,更加敞开自己的双腿。
他宁愿这孩子只在他身上做这个,让他只感受得到痛苦。
温与哲咽咽口水,也忍不住了,从沙发缝里掏出管润滑液,抹了许多到关恩身后,又用手活开,手指探入进去,抽插着开拓。
手指一根根加入,润滑液也又加了一回,这次他耐心地替他扩张,毕竟他也不小呢。
关恩虽强忍着诡异的感觉,但还是被弄得闷哼出了声。他又见温与哲弯着腰曲着腿想往自己体内怼,觉得他这个姿势可能不好发力,就自己躺到了沙发上,又顺手给温与哲搂了上来,让他正压在自己身上。
温与哲缓了缓,双手撑着他的胸从他身上爬起来,再又摸到了他下面的洞,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插入进去。
插入的时候,那种诡异感更强烈了。
肛口是辣的、胀的、紧绷的,被另一个人撑开、滑入,当作女人的阴道来使用,却又生出一种酸麻的陌生感觉,温与哲抽插之时摩擦着他,顶着他体内的肉,双手攥着他的肩膀,垂眼看着他。
西装又乱了,头发也散了,额发随着他的奋力进出而飘动着,他的冲撞连他也撼动了。明明是那么小那么瘦的一个孩子,体内却有那么大的热情。
而这一次,温与哲想要吻下来的时候,关恩没有躲,只闭了眼。
这吻起初只是嘴唇的柔软相碰,很快便转成温与哲单方面的撕扯与啃咬,他咬他的唇,将舌头顶进去,撬开他的嘴,在他包容的口腔之中横扫,尝到了牙膏的薄荷味。
温与哲吻着他,下身顶得更凶,让关恩也喘息不断。他再次撑起身,双手在他的胸上抓捏,攥着被他吸得小而饱满的乳头向上拉扯,后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抓着他两只沉重的胳膊,一边将他扯向自己,一边猛烈地顶。
又顶了百余下,温与哲浑身绷紧了,重重地凿了两下,就射入进去。
射精结束,他就泄了力,趴到关恩身上,阴茎也被排挤着滑了出来。
关恩顺手搂了他,拍着他的背。他的热度和汗的湿气也蒸腾着浸染了温与哲,让他热红了脸,气息不匀地爬起来,又要去给关恩口交。
关恩这回不让了,坐起来又把他抱过来,给他箍得紧紧的,说:累不累您温总?消停会儿。
温与哲不服气,说:医生说我可以,做两次没问题。
医生连这都管?
管啊,我什么都得跟他汇报。
你连这都跟医生说?
我是不想说的,可哮喘突然又犯了,他逼我说的。
呃关恩松了手,拉开点距离,说,你是不是把身子调养好点儿再做比较好?
我有在锻炼,现在好多了,医生说我一周可以有两回,每回不超过两次就行。
你跟他说了你是跟男的了吗?
说了啊。
关恩发现他真理解不了这孩子,说不出他是懂事还不懂事,和男人这种龌龊事儿也不觉得羞耻,也就是有钱,要不早就挨揍了。赶上他早年脾气还暴躁的时候,他准得揍他。
第7章
歇了一会儿,温与哲又跃跃欲试,问关恩说:你今天还回去吗?
关恩说:跟她们说了上夜班儿,可以不回去。
温与哲立马来了精神,说:我在这栋楼里有套公寓,我们上去吧?
好。关恩放开温与哲,就去自己穿衣服,回来看温与哲还衣冠不整地瘫在沙发里,就走上前来哈下腰给他拉好裤链,系上腰带。
小腰实在太细了,就这体格还能坚持好一会儿,也挺坚强的了。
穿好裤子,再给他整理衣服领口,再伸手拉他起来,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轻飘飘的小孩扯到自己怀里了。
关恩正要站开一点,温与哲却搂着他不放。
现下,他好像完全不掩饰自己对他的痴迷了,总让关恩有些无所适从。
他是不是在利用这突如其来的痴迷,为自己牟利呢?
好像是这样的。
那他是应当尽自己可能回应他,还是更为冷淡一些,等待他过了这个劲儿,自然就?
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身体不好,心智也不大健全的样子。
算了,这些以后再说吧,眼下要做的是要尽心竭力地服务好金主,他自己好歹也得值那么多钱。
两人一起上到顶层的公寓,温与哲站在门口,给关恩录了个指纹。
打开灯来,公寓宽敞又冷清,不像有人居住。
两人直奔卧室,卧室里更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大床和左右一对床头柜。温与哲往床上一躺,看了看表,说:今天还早呢。
关恩坐到床边,又开始脱衣服。温与哲看他赤裸着的宽广的背,想自己马上又可以操这个人了,心跳得老快。
这回他要从后边来,看着他的腰和背,还可以捏他屁股。
可是胸也还想吃。
做到一半让他再翻过来吧
关恩脱好衣服上了床,又看温与哲穿得一丝不苟地,动也不动,鞋还没脱就上床了,更难受了,问他说:你不脱衣服吗?
温与哲说:不脱了。
鞋呢?
温与哲向他抬起脚来。
万般无奈之下,关恩只有托了他的脚,脚踝好细。鞋子是皮的,贴脚,硬扯还扯不下来,关恩一手抽开他细的结,又一截截地将鞋带松了,才将皮鞋脱了下来。
就算贴得很近,关恩也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皮革味,脚倒不小,拿在手里也是纤长的,隔着袜子就能感觉到,大概也是同他的手一样凉。
袜子还是别脱了。
脱完一只又换了另外一只脚,他刚握住他脚腕的时候他就不行了,下身又紧巴巴地硬挺起来。
衣服真不脱吗?关恩又问。
温与哲开始犹豫了,他好像有要帮自己脱的意思。他是挺想跟他肌肤相亲的,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灯也是万万不能关的。
他突然想到个办法,坐起来说:你别动。然后松开自己的领带抽出来,环在他的眼前,在他脑后打了结,完全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这让关恩有些紧张,感到一切都失去了掌控。
温与哲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领口上,说:脱吧。
关恩咽了咽口水,双手摸索着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衬衫的衣扣,又将他的外套一同褪下。虽然看不到,但关恩手下感觉得到,他是瘦的,仿佛只剩一把干骨头,完全感觉不到肉的柔软。
再接下来是腰带和裤子,关恩熟悉这里的结构,脱起来也并不费力,温与哲还配合着抬屁股抬腿。就剩一双不短的袜子。
关恩摸索着将他有些褪下来的袜子重新提高的时候触摸到他的小腿,引得温与哲又是一阵激荡。
如果这个人能够发自内心地想要触摸自己就好了。
温与哲这么想着,看着被他剥夺视力的关恩摸索着捡起他的衣服,一同放到床头柜上。温与哲让他躺到床上,双手交叠着放在头上,又抽出皮带来绕了两圈绑了他的手腕。
如此坐在他的身上欣赏了一番,温与哲不由得感叹道:你好美
关恩黝黑的脸有些发红,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