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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徒(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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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关恩也醒了,打了个哈,问温与哲说:醒这么早?不再睡会儿?

温与哲问他:你出了长途,今天上午不用去单位吧?

关恩说:不用,不过待会儿得回趟家拿医生要的材料。

这种事让小李去做就好了。

不行啊,我给藏起来了,还得找。

于是温与哲更纠结了,想跟他在床上赖一上午是不可能了,可关恩昨天也够累的了,这才睡了四个小时,怎么够。

不想关恩率先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就掀开温与哲盖的毯子,伏到他身下扒开他的裤子。

温与哲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关恩已经把他还软塌塌的阴茎拿了出来。

或许还太早,一切感官都还没苏醒,关恩并不觉得这样去碰另外一个男人让人反感恶心,他甚至还可以做更多。

小小温在疲软状态下并不算大,但形状端正对称,颜色也浅,显得特别干净,像一块无瑕温润的白玉。

关恩低下头去吻他圆润饱满的龟头,手里的玉就颤抖着迅速膨胀了起来。

以前温与哲逼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无疑是抵触的,觉得屈辱,觉得自己可悲。可现在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自然而然。关恩将他含进嘴里,轻轻地吸吮。嘴里的东西还在抖动着继续胀大,直到撑满自己的整张嘴。

关恩更进一步,将他吞到喉咙,屏着气为他深喉,一口气都没换,就让温与哲射进了他嘴里。

关恩起来去卫生间把嘴里东西吐了,漱了漱口,回来重新把温与哲搂了躺下,说:再睡会儿吧。

温与哲有点委屈,说:你就补我这个啊?

关恩说:我也没想到

温与哲咬咬嘴唇,原来还是怪自己不争气。

被关恩这么哄着骗着重新躺下,温与哲很快又睡着了。

关恩看了他一会儿,也陪着又睡过去。

第11章

关恩他妈二期化疗做完,效果十分显著,继续留院疗养,预计再做最后一期巩固就可以痊愈出院,前后加起来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小丫头也给送去了夏令营,每天傍晚给关恩用手表打个视频电话,叫苦连天的。

这次周四的时候过去,温与哲为他安排的是一个纯重量型的选手,块头大,重量足,拳头也重。关恩当年打职业赛的时候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对手,三回合内轻松取胜,当然他自己也挨了两记重拳,但都抗住了,没有倒下。

过后两人在关恩的休息室就迫不及待地做了,做完之后回到上面公寓洗澡吃饭。

但这次稍有不同,另关恩都刮目相看,温与哲终于主动用套了。

他随身携带一整包,家中四处也都塞了。现在关恩会浅尝辄止地与他聊聊,实在好奇就问了。

温与哲反倒支支吾吾起来,最后终于是说:前阵医生来我家,给我普及了一下性教育。

关恩忍着笑,问:你学校没教吗?

初中有课的,但我跳级了,没上。安全的事我当然知道,就是医生说,这样你会很难清理很麻烦以前对不起了啊,我以为可以消化吸收的

没事儿,挺好。关恩拍拍他的头笑。

还有,你有没有感觉到,我这次持久了不少?

也是医生教你的啊?

不是,他给我拿了书,我都给学完了!

所以虽然他是被搞的那个,而且对方也成年了,但他的的确确是搞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关恩忽然升起了一丝愧疚。

这周不用带自家那个小朋友,关恩时间上比较自由,看了看日期,去跟同事换了个班儿,周六上班,周日休息。

周日一早关恩跑完步就去拳场了,跟着拳场开的拳击大课练了练步法,练了一节课温与哲就赶来了,气喘吁吁地跑到坐着举铁的关恩身边,问:你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

关恩说:今天刚好闲,就想来练练,怕你有安排,没跟你说。

哦温与哲坐到他旁边,说:下回跟我说,我陪你一起练。还好小李机灵,第一时间通知我了。

那你就顺道一起练练?关恩说着拿了一对最轻的哑铃递给温与哲。

瞧不起谁啊!温与哲自己去换了第二轻的。

休息时间结束,两人一起参加接下来的体能训练。他们这儿找的教练是个概不吝的东北人,大老板他也照骂,让他去换衣服。

温与哲跑去关恩的休息室,换了套关恩的运动服过来,又大又松垮,跟着他们一起跑跑跳跳,举杠铃,甩大绳。教练特意去找了根光杆的杠铃棍专门给温与哲使,说他教的小孩子都没他这么弱的。

温与哲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根本没力气反驳,但到底毅力过人,竟然一直跟着。

关恩一直关注着他,见他也没咳也没呕的,想他最近自己可能也好好练过了。

上午大课结束,两人一起去休息室洗澡,一放松下来温与哲就手脚发软,胳膊抬都抬不起来,要关恩帮着脱衣服。

脱了衣服还要关恩帮着洗,洗完头洗身上,温水下关恩还给他揉了揉胳膊,蹲下来捏了捏腿。

中午小李给他们在附近饭店定了个包间,饭菜也是关恩一口一口喂的。

剧烈运动完温与哲食欲暴涨,吃了不少,小嘴努努地嚼得老快,不一会儿就咽了重新张嘴。关恩每吃两口就要喂他一口。

到最后上了甜点,是奶油布丁,关恩没法吃,两盘都喂了温与哲。

要是天天都能这样,他迟早得吃成个圆鼓鼓的小胖子。

饭也吃完了,关恩还是没张罗着动身,温与哲一个手脚残疾的废人自然陪他等着。

关恩酝酿了一会儿,挠了挠头说:那个啥,我计划着下午陪陪我妈,待会儿吃完饭就先走了。

温与哲说:哦,好啊。本来就不要求你周末还过来的。

关恩更为窘迫了,说:我也买不起什么太贵的东西,也不知道你们小孩儿现在都喜欢什么,我还问关康宁了,她说她跟你好几个代沟呢,她是小学生,怎么可能知道我们成年人都喜欢什么

温与哲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歪着脑袋静静地听着。

就见关恩从包里拿出个盒子来,盒子用天蓝色的包装纸和绸带包着。

啊?什么啊?给我的?温与哲问。

嗯,给你的。关恩终于放松了下来,说:生日礼物。

啊?这次换温与哲傻眼了,问,你知道的啊?

我看过你身份证嘛,日子近,就顺道记下来了。

真的?谢谢!温与哲手也抬得起来了,伸手抱过盒子就开始拆。

关恩笑着看他也不说破,见他终于抠开了包装纸,帮着扯到一边,说:比较寒酸,就表个心意。

是个黑色的保温杯。

大白天的温与哲眼前直放烟花,想他以后走哪儿都带着,又想他们就算现在就此分手,老死不相往来,也值了,够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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