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温与哲终于累了,恋恋不舍地扣上电脑,打了个哈欠滚到关恩怀里,试探着问:你现在状态挺好的,真的不打算再试试打职业赛吗?现在国内的排名赛都是六回合,强化一下体力,也不一定打不下来,而且你还能KO对手呃,抱歉,我就是随口一说
关恩摸摸他的头,说:等家里的事儿忙完了再说吧。
哦
温与哲在关恩怀里动了动,找了个姿势正打算睡过去,突然哑声大叫着坐起来。
关恩忙随他坐起来,问:怎么了?
忘了正事儿!
什么正事儿?
最要紧的事儿温与哲眼睛都睁不开了,强打着精神去掰关恩的腿,没掰开。
关恩说:得了吧你,赶紧睡吧,今天闹都闹够了。
温与哲手里的大粗腿跟俩钢筋混凝土墩子似的巍然不动,他也不较劲了,趟回到自己的肉枕头里,问:那你周六能不能还来啊?
来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睡了。
温与哲很快就打起了小呼噜,关恩还睡不着,今天在台上,他自然而然地就把那孩子扛到肩上,记忆中他也常常这么扛那个小孩儿。
他又仔细算了算年龄,还是觉得对不上。
算了,是他年纪大了,总是容易想起往事和故人,哪有那么巧的事。
第15章
关恩周五下午去接了关康宁回来,周六就带着她去了拳馆。
没想到温与哲看见她也没有不高兴,反倒是跟她一起比着训练,也挺开心。
上午末了自由训练的时候,关恩给俩人凑成了一组,让他们俩一起练摸肩膀。
小丫头今年八岁就已经一米五了,在班上就是个小巨人,再加上随了他长手长腿的,跟细竹竿似的温与哲站在一起还真不显逊色。
再加上她好胜心强,攥着拳头拳击的架势也摆得有模有样的,频频出手轻轻拍到温与哲的肩膀,温与哲一次都没摸到她的。
一回合结束,关康宁放下拳头说:小温哥哥你不行啊。
关恩拍拍她的背说:人家让着你呢。
谁要人让了,再来!
没让,真没让。温与哲说,我就是
不行。关康宁补充道。
关恩笑着在旁又看了两个回合。
中午三人一起吃饭,上的都是小朋友喜欢的菜,关康宁狼吞虎咽吃得比温与哲还多。席间关康宁讲了许多夏令营间的趣闻,听她说的,好像还挺高兴的。她还给两人出了几道数学题,关恩个大老粗当然是连题都听不懂,倒是温与哲跟她说得头头是道,解了题还说这种糊弄小孩子的脑筋急转弯根本难不倒他。
温与哲又问她下午想去哪玩儿,关康宁就是想玩儿,但是说不出去处。
温与哲又问她平时关恩都带她去哪儿玩儿,关康宁掰着手指数起来:爬山、钓鱼、逛公园,没了。
温与哲瞪了一眼坐对面的关恩,说:那下午去游乐园吧。
下午他们仨加上一个提包的小李一起去了游乐园,小丫头终于撒着欢好好玩了一下午,关恩也舍不得这么早就给她关回去,就在游乐园里吃了晚饭,继续玩儿夜场。
夏夜里天彻底黑下来,灯光都亮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小朋友的精力是无穷无尽的,大人们都累了,说最后再坐一次摩天轮就回去。
摩天轮已经是第四次坐,关康宁仍旧十分亢奋,跪在凳子上向外四处看,回过头来正要跟爸爸分享新发现,就见温与哲枕着关恩的肩膀,已经睡着了。
关康宁的小脑袋瓜子有点转不过来了,她这是要有新哥哥了吗?按逻辑来说,她可能会有小弟弟小妹妹,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哥哥来,难道是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外面不检点?他爸都这个岁数了还天天招蜂引蝶的,年轻的时候肯定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算算年纪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着关恩一脸慈爱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多少是要有点失宠的了。
他要真是自己亲哥哥怎么办?好像也挺好的,又聪明又有钱又善解人意,人也好欺负。
就是他说要在爸爸面前保持威严的形象,叫她当着关恩的面不要太放肆,让她有点搞不懂。
他们什么时候能兄妹相认啊?
想着这些,摩天轮的一圈很快就转完了。
关恩拍了拍温与哲的腿,温与哲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关恩笑着给他擦了擦哈喇子。
晚上回医院,温与哲让司机一起送他们,小李坐副驾,剩下仨人坐后排,车大倒不挤。关恩坐中间,一左一右俩小孩都靠着他睡。
右边那个小丫头是他的亲骨肉,关恩想着她,就想着她玩儿得累不累,睡得舒不舒服,作业还差多少,要怎么补。
而左手边的这个人,他现在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不同。
他以前一直把他当小孩子,觉得他跟关康宁差不多,觉得自己对他油然而生的关爱类似亲情,直至此刻,他已经能完全分辨开来。
无时无刻他都想要吻他,想要把他搂入怀中,想要触摸他,想要抓紧他的手。在云霄飞车上,在摩天轮里,在现在的车上。他的触碰是火热的,他的存在于他来说就像一簇火光,他不是一个需要他关爱的小孩子,而是一个男人,比旁人都要赤诚而真挚。
他被这样一个人彻底点燃了,性欲和爱欲一起。
到了医院,关恩让司机等一下,小李跟着拿东西,他抱着舒睡不醒的关康宁上去了。
跟他妈打个招呼,安顿好关康宁,关恩又跟着小李一起折下去,一起回拳场的公寓。
温与哲睡得摇摇欲坠,电梯里都要关恩搂着扶着,到了家关恩就把温与哲抱了起来,抱去刷牙洗脸,洗漱完了给他抱到床上,很快自己也洗好出来,赤裸着压到睡作一团的温与哲身上。
他嗅闻他的脖颈,除去他的衣物,吻他的身体,让温与哲朦朦胧胧地醒来,就感觉到一股热浪将自己包围。
关恩揉按和抚摸着温与哲身体的每一处,一路轻轻啃咬着,来到他的身下。
瘦虽瘦,屁股上倒也还有几两肉,咬下去软绵绵的。他掰开他的屁股,在他的肛口处舔弄。
温与哲甜腻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推了推关恩的脑袋,说:不行
不行吗
关恩轻声反问着,离开那里,重新将温与哲紧紧搂在怀里。
也不是不行
心中这么想着,温与哲没有说出声,因为关恩粗胀的阴茎已经抵了上来,让他感到窒息。
关恩的呼吸愈发急促,想要真的就此插入进去,温与哲还未完全清醒,好似一场迷奸。
这样呢?他又问,下身耸动着,阴茎在他的双股与双腿间摩擦。
温与哲双手攥紧床单,除去呜咽不再做声。
关恩的龟头滑过温与哲的肛门,在那里顶压,却不真的进去。温与哲又怕又期待,喘息也愈发急促,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想要他真的发生。
甚至他轻声喊了:进来
关恩也仍旧没有进来,只紧搂着他,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下,一边不断地吻着他的耳后,将耳垂甚至整只耳朵含进嘴里啃咬吸吮,一边在温与哲的体外摩擦着,将他的两腿间蹭得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