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恩没说话,微不可见地向上顶了顶胯。
温与哲瞬间就感觉到了,他坐在一根坚硬的大家伙上。他连忙起身摘下拳套,拿手机给小李发了条信息。
很快,张教练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没接,没接还响。
张教练骂骂咧咧地起来去接电话,回来说:你们先休息一下,我离开五分钟。
紧接着周正手机也响了,听了电话莫名其妙地拿着手机就出去了。
五分钟。温与哲说着走向卫生间,关恩果不其然跟在他身后,随手锁上了卫生间的门。
温与哲低着头扒下关恩的短裤,硕大的阴茎立即弹跳出来,高昂着头。
他正要往地上跪,就被关恩拉住了,先折了个毛巾垫在地上,让温与哲跪在了毛巾上,免得凉着膝盖。
温与哲张开嘴将关恩的阴茎吃进去,关恩抱着他的头进出了两下,温与哲便不动了,任关恩怎么动换。
关恩有些焦躁,五分钟,就靠他嘴,差点意思。
他拉起温与哲的双手,将它们往上拉,放置在自己刚刚被击打的小腹上。
温与哲抬眼向上看看,感觉到手下皮肤的滚烫,会意地抚摸起来。他感到关恩的阴茎也因此更为抖擞了,也加大了抚摸的力道和范围,双手在他的腹部和腰部揉按着,按他发酸的肌肉和发痛的红色皮肤。
啊关恩仰回过头去呻吟,下身加快了速度,阴茎也已不能满足只有一小截能受到抚慰,自己伸手攥了根部,一手按着温与哲的后脑,往更深处顶。
温与哲大张着嘴,两下被他顶进喉咙,口腔和喉管都被充满了,关恩的阴茎在他口内横冲直撞,很快就被激出了眼泪。
他双手抠住关恩的腹部,紧紧地攥着手往下按。
关恩下身一挺,闷声低吼着就这样射了。
温与哲呕出一点来,含着他的龟头吸掉了所有的精液。
射精过后关恩马上将温与哲拉起来,搂在怀里与他接吻,一边手往温与哲的裤裆里伸。
温与哲推了他一把,说:你不用管我。
关恩的手还是钻了进去,却没摸到他所想的硬的东西,只摸到了一滩黏黏稠稠的湿渍。
关恩又闷声笑,温与哲埋头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咬得太狠了,牙齿直打滑。
五分钟没到,还剩下点时间给温与哲换条内裤,关恩也穿了件上衣,挡挡他肩膀上一圈红牙印,小腹上两个红手印。
第22章
当天,关恩果真没有回自己新家,而是跟温与哲去了拳馆上面公寓。
跟温与哲折腾到半夜,两人澡也没洗牙都没刷就相拥着一起睡去。
早晨四点半关恩照常自然醒来,起身穿衣想去跑步,发现有点迈不动腿,一跨大步就屁股疼,索性给自己放了天假,出去公园遛了一圈就回来了,抱着坐在床中央发懵的温与哲又睡了一觉。
等到了六点半,两人一起起来洗澡清理,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小李刚好送了早饭上来,两人一起吃了饭,下到拳馆跟司机一起去关恩家接人。
关康宁早已背好小书包等在家门口,见面先叫人:小温叔叔,爸,小李叔叔。
先送关康宁去学校,仍是三人坐后座,车一启动左右两人就又开始往关恩身上靠着点头。关恩摆好姿势给两人当枕头,又抓了温与哲的手到自己手里轻轻攥着。
到了学校车轻轻停在路边,车一停下来小丫头立即就醒了,自己打开门,小声说:爸,我走啦!
温与哲醒也没醒,这样一路睡到公司楼下,再睁眼醒来的时候车已经灭了,手被人攥着,头倚在又暖又软的身体上,满鼻都是关恩的味道。
他有点不舍得松手,不舍得离开,不想去工作,什么都不想做了。
倒是关恩先松了手,顶了顶肩膀,说:醒了就上去吧。
小李下来绕了一圈给温与哲开了门,温与哲下了车整了整衣服,又手撑着后座的车门门框,探头往里说:我走啦,今天别剧烈运动,好好休息一天吧。
嗯,去吧。
送走俩小的,司机问:李哥,接下来去哪儿啊?
小李回头问:关哥,去哪儿啊?
回拳馆那边儿吧,老太太今天要去跳舞班,我有点担心她身体。
好嘞,走着。
跳舞班是小李给找的,有正经老师,学员都是一帮老太太,每天上午在公园的体育馆里上课,下午到公园里跳舞,中午管饭,时不常地还组织各种全国各地的活动,非常适合中老年妇女。
关恩没好意思直接和他妈说,就蹲体育馆外边从窗户缝偷偷往里张望了会儿,见是学扇子舞,没什么剧烈的动作,老太太跟不下来也不着急,他就放下心来了,带小李走了。
猛地闲下来一天,关恩反倒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了。跟小李在公园里走了走,突然问小李说:表新买的啊?
小李抬起手腕子甩了甩,说:不是,这不是温总送的么,季度奖。
关恩笑了笑,说:什么事情都要麻烦你,辛苦了。
嗨,关哥您可别这么说!这有啥苦的啊!咱打小就离开家出来打拼,什么苦没吃过啊,没读过书也没啥本事,混这么多年了还是下九流。关哥,你可真是咱的大福星,我可是三生有幸才能遇见了您啊!您刚来拳场打拳的时候我就觉得您老帅老牛逼了,肯定不是一般人,死皮赖脸申请降薪跟着您的。怎么样,我看人有眼光吧?就希望您以后别嫌弃,多担待着点儿我才好。
彼此彼此。你这么勤快能干,以后肯定会好的。
现在就挺好的了,我老知足了关哥!您以后有啥事儿也直接联系我,我平日里头基本都在待机状态,老闲了。
好,多谢。
左右没事做,关恩还是回了拳馆,就练练上肢也是好的。
到他自己的更衣室换衣服换鞋,正要赤着膀子出去,忽地从镜子里瞅见自己,上身布满了抓痕和吻痕,牙印的痕迹也留了下来,乳头也肿胀着。关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摸了摸被吸得更大一些的右乳,又猛地收回手来,找了件上衣套上了。
又开始想他了。
周正的比赛就在这周周四,关恩陪同着去了,周正憋足了一股劲儿,厚积薄发,完全不讲战略和技巧,比赛开始就持续猛攻,在第二回合以绝对的优势KO了对手,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再减重。
关恩在观众席看得攥紧拳头,热血沸腾。他也想打比赛了。
没过两天,关恩的比赛就也安排好了。
对方是个十九岁的新人拳手,名为杨列,中国赛区的比赛打过三场全胜,体力好速度快,签了媒体运营公司,也想找个有噱头的对手。关恩在中国拳击发展初期阶段开始打拳,又在黄金年龄退役,后以四十岁高龄复出职业拳场,与杨列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老一少,后浪与前浪之争,比赛刚刚敲定,各路媒体宣传就席卷而来。
温与哲刷到了相关宣传,整理了一下拿给关恩看了,问他说:这类的宣传会不会让你感到反感?
关恩拿着智能手机就每天等着温与哲的信息,不刷这些东西,看了看,有视频有新闻,给他说得很悲壮。手机还给温与哲说:看来对方对这场比赛是志在必得啊。
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就和对方说一下。
这没什么,你不用想太多,该宣传的就宣传,有关注度是好事,我也打不了几年了,多少能为国内拳击环境做点贡献也是好的。
你不反感就好,其实我已经想好几套宣传方案了,等打赢了这场比赛,知名度立马给你炒上去,回头别人找着我们来打比赛。
这些事情你来决定就好,我不是都卖身给你了吗。
温与哲嘿嘿一笑,说:行,那我们这边也运作起来。
比赛定在下礼拜,赶上十一长假,在本市举行,门票已经提前预售一空。
时间比较紧,没有余量做针对性的训练,好在关恩平日里训练没有落下,体能一直保持在比较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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