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送到了温与哲公司,关恩问他说:晚上什么时候下班,我来接你。
温与哲笑了,说:这么急的吗?可能会晚点,在家洗干净了等我吧。
回到拳馆一看,杨列已经和周正切磋完六回合,王教练和张教练一人一边地给两人讲解加出谋划策,准备休息过后再来三个回合。
关恩在旁观战,发现杨列这小子一段时间不见,实力又增进不少,可以和周正打个旗鼓相当了。
周正下月初有一场比赛,对手是力量型的,正是他不善于应付的类型。
三个回合打下来,竟是杨列占了上风,就算戴着护具,力量还是传递和滞留到身体里,周正的速度和技巧在力量面前逐渐败下阵来。
关恩在旁看得心情激荡,虽然刚打完比赛,又想立即重新上场了。
下次一定要争取速战速决、少受伤。
晚上训练结束,温与哲还没回来,关恩就跟大家一起吃了饭,自己上到公寓。
回去之后抽出床底下的大纸箱,翻了翻,果真有灌肠的用具。想了想,关恩还是拿着到卫生间里去用了。满头大汗地做完灌肠,又去仔细地洗了澡。洗完看温与哲还没回来,就稍微收拾了一下公寓,把温与哲早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
捡起温与哲扔在地上的衬衫,关恩看还挺干净的,应该不用洗,就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是独属于温与哲的清新的肉香味,他们明明用的一样的洗发液和沐浴露,可在他身上晕染过的味道却大不一样,像林中的小鹿,有草叶的味道,也有一股幽淡的麝香。
关恩忽然能够感同身受,温与哲为什么那么喜欢收集自己的东西了。
他甚至有点不舍得把这件衣服拿去洗。
温与哲回来很晚了,关恩早已洗完衣服晾好,又和面包了点饺子冻冰箱里,再把厨房客厅都收拾了一遍,开着电视歪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
温与哲开了灯,就见到关恩缓缓醒来,打了个哈欠,说:回来了,吃饭了没?我给你煮个饺子。
吃过了。温与哲说。
他又关上了灯,走到关恩身前,在黑暗中搂抱住他,与他接吻。
关恩接受着他的吻,呼吸着,陶醉地汲取着他的味道。一吻过后,两人急切地去除掉彼此的衣物,温与哲将关恩推倒在沙发上,曲着腿拿膝盖去顶蹭他的下身。
关恩已无需更多撩拨,全身的各个部位都已蓄势待发。温与哲伸手去摸他股间的缝隙,那里是紧绷而湿热的。关恩从沙发的缝隙中摸出润滑液,温与哲拿过润滑液又扔到一边,站起身说:你趴着。
关恩也起身,转身趴跪在沙发上,温与哲来到他的身后,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喘息着嗅闻,而后像吻他一样,郑重地吻了下来。
难以想象温与哲真的在这么做,关恩浑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也不做声,感觉到柔软的舌头刺入到体内,他这才呻吟出声来。
一年前要是有人和他说他会跟男人做这种事,还会很有快感,他一定打断这人的鼻梁。而现在他的确无比期待温与哲所说的一切,舔他,操射他。
关恩由内而外地焦躁和渴求,肛门处的舔和吸吮让他发热发麻,但又像隔靴搔痒,他想要温与哲的,更大也更硬,年轻但富有活力,从他的身体深处来敲击他。很快也无所谓,到不了也没关系,他
就是想被他操。
这么想着,关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急促地呼吸着,胸腔中像积满了酸胀的液体,让他窒息。
怎么了,又疼了吗?
温与哲停了下来,伸手去摸他受伤的肋骨。
不是。关恩说,来吧,快点进来。
嗯温与哲应了,说,我来了。
他直挺挺地刺入进来,一进来就重重地凿,关恩的身体很快就接受和适应,温与哲便整根拔出,再迅猛地捅入到最深处,将关恩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感到高潮濒临,温与哲就硬生生地停下来,双手揉按着关恩的屁股,喘息着平复。
稍加延缓之后再继续,刚一开始动,之前身体紧绷着动也不动的关恩就射精了,下身一挺一挺的。
温与哲有些慌乱,又胡乱捣了几下,也跟着射了进去。
过后温与哲还想来第二次,关恩搂了他说:不早了,下回吧,今天先休息。
还没那个啥呢
下次一定,等我再养养,现在右手还是有点不灵光。
你说的啊
我说的我说的。真不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热杯奶吧。
好啊,我去冲澡。
温与哲迅速冲了个澡,喝了奶就刷牙上床。关恩也洗漱完,躺到他身边,把人搂了,又在他的颈间嗅闻。
修养了三周回去复查,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得十有八九,已无大碍。
关恩回到拳馆就和杨列打了一场五回合的练习赛,给杨列击倒了四次,感到手感又回来了。
在旁围观学习的周正隐约感觉到,杨列来了之后他即将转运了。
周正的比赛要去成都,温与哲忙着走不开,就关恩跟着去了。
比赛开始,周正打得非常出色,一直大比分碾压对手。直至第三回合被对手打中一拳,就急转直下,于回合结束前被对手KO。
这次周正也受了伤,回来先养伤,第三天的时候团队所有成员一起开会。
先是讨论今年剩下的赛事和训练安排。关恩对战一位中国选手,时间安排在元旦,还是主场举行,刘正全和江北作为暖场同一天比赛。杨列先进行增肌训练,调整节奏,明年再做比赛安排。
王教练主持着会议,全程没提周正的事儿,末了突然问了杨列一句:小子,你为什么打拳啊?
啊?杨列愣了下,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回答还是脱口而出,为了赢啊。
王教练哼地一笑,说:你不都输关恩了。
之前是输了,但我早晚有一天赢他。对不起啊关哥,不是说您年纪大了,我是说我还能变强
关恩也跟着一笑,说:我等着呢。
他们这么闲聊着,就听周正突然说:我决定降级了。
啥?我没听错吧?王教练伸手掏了掏耳朵。
周正说:我想好了。
王教练又说:输了就往轻一级逃?
不是逃,我也想赢,我不想做打得还可以的一般人,我想当拳王。
王教练拍了拍他的肩,说:好,好,你想清楚了就好。
第32章
温与哲每个周末都和关恩一起去他家过夜,工作日基本都是各忙各的,不过仍有至少一周两次一起住公寓。
做或不做由温与哲来决定,温与哲一直在意着关恩的伤,近期都没有好好做过一场。
难得一天温与哲不忙,中午就自己回拳馆了,跟着关恩一起训练。这几天每天训练结束前关恩都和杨列打三回合实战,今天关恩和他说了声不打了,提前休息,带着温与哲回家做饭去。
吃完饭温与哲都没帮着收拾桌子,就自己洗澡去了。关恩打开卧室的空调,过了一会儿果真见到温与哲一丝不挂地出来。
看!温与哲朝他举起左臂。
关恩这才强行把视线集中到左臂去,问: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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