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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刘建洲,许多就想到刘建洲给他送来的那些他老婆在乡下做的特产,然后他就开始反胃,忍住开始翻滚的胃,许多眼睛里带了厌恶,冷声问:你来做什么?

刘建洲从认识许多一来,许多从来都是温和有礼貌的,有时甚至是带些尊敬和局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他这么冷漠,刘建州心里一哽,想要走近许多: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凤啸大步跨过来拦住刘建洲,嘴角微微上扬:刘老师就没点自知之明吗?现在还想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没有结婚吗?还是解释你没有生孩子?

刘建洲:你让开,我不需要和你解释。

凤啸:周末爸爸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有义务保护他不被骗。

刘建洲:你

许多:够了。他转向凤啸,问:你不是要送我走吗?再不走我就迟到了。

凤啸笑得灿烂:现在就走。

许多和凤啸转头离开,刘建洲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刚才还一直竭力保持着温文尔雅形象的脸立刻就绷不住了,他看见凤啸高大的身形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着许多上车,开始愤怒地指着两人,破口大骂起来:别以为我没看见姓凤的从你房里出来,说着和我确定了关系,谁知道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许多脚步顿住,凤啸扭头恶狠狠地盯着刘建洲:你再说一遍。

平时有些被凤啸的气场震慑住的刘建洲也管不了这些了,他的胸腔里全是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和这么久以来明明快成功了的功亏一篑,又再次开口:你自己也带着个孩子,还是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难道你就有多高尚?

话还没说完,刘建洲就看见以前一个黑影,然后就被一个拳头打倒在地,脸上是剧烈的疼痛。

凤啸拉着一张俊脸,眼里像是结了寒冰,像个冷面阎罗一般,缓缓说道:你不配拿他比较。

刘建洲完全被压制住,他的身体瑟瑟发抖,却又不肯认输,凤啸本来还想给这个斯文败类一顿好家伙,结果许多在叫他:够了,我们该走了。

凤啸冷笑着朝刘建洲挑了挑眉,然后像只大狗一样殷勤地跑到许多身边:我们走吧。

在车上的时候,凤啸一遍开车,一边去注意一旁的许多,只见许多闭着眼睛,嘴唇微抿,整个人平静得可怕。

凤啸小心翼翼地说:你别多想,他自己是这种人就觉得全天下都是这种人,我还能不了解你吗?

我还能不了解你吗?

许多听凤啸说这句话,忽然有点想笑,他想说你不就是因为听了别人的只言片语就把我一脚踹开的吗?现在又来谈了解我了?

凤啸,你的了解可真是不值钱。

许多轻轻笑出了声,凤啸皱眉,问:怎么了?

许多收敛笑意:没什么,我没事。

虽然这样说,但是凤啸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刘建洲似乎真是怕了凤啸,也没再找上门来,凤啸还以为刘建洲因为脸上挂不住就放弃了,没想到这天他在许多家吃晚饭的时候,刘建洲给许多打了电话。

许多按了挂断,没多久刘建洲又发了微信: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但是毕竟我是周末老师,我还是应该通知你的,周末在第一次竞赛测验里获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

看到这个消息,许多也管不上什么刘建洲了,他满心欢喜自豪,想立刻给周末打电话,又怕打扰周末训练,凤啸见状心里烦刘建洲的阴魂不散,但是还是劝道:没关系,现在应该都在吃饭,你想打就打吧。

许多电话打过去,周末很快就接了,语气听起来就很开心:爸爸。

许多温柔地应:周末,最近累不累?

周末:不累。爸爸,我们今天第一次测试,我考了第三名。

许多笑起来,又跟周末讲了一会儿,让他多吃点注意保暖,眼神里都是温柔,凤啸就坐在旁边看着他讲电话,觉得世间最惬意不过如此。

许多挂电话后,想起刘建洲给他发的消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他说一声,于是回复道:谢谢,我知道了。

刘建洲的消息很快过来:周先生,我很抱歉我说的那些话,但是我确实是无心之失,我郑重地道歉,我已经决定要调到其他学校了,在我走之前还想就周末的竞赛交代一些事情,希望我们能够见一面。

第81章我们不如做个伴

许多见凤啸没有注意到自己,快速打了几个字以后就把手机放下了。

其实许多是不想再和刘建洲有接触的,毕竟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被小三,心里怎么都不愉快,但是有关周末竞赛的事,许多还是不能大意。

刘建洲约了许多第二天晚上六点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见面,许多准备下班后直接就去,去的路上接到了凤啸的电话。

凤啸在那头问:我今天来接你,你先别走,等两分钟我就到了。

许多:我已经离开公司了。

那你给我发个定位吧。

不用了,我现在有点事,一会儿自己回家。

凤啸问:什么事啊?我送你呗。

没什么,一点小事。

许多吞吞吐吐的语气让凤啸起了疑,他还是继续问:你到底要去哪儿?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放心。

许多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瞒着凤啸的必要,便老实说:刘建州说他快调走了,让我出去见个面,有关于

操,许多你他妈是不是贱,真这么缺男人吗?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惦记着他。凤啸一听许多是去见刘建洲,几乎立马想到了两人和好如初的场面,许多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他怒其不争,也不管许多有没有说完就打断了他。

但是话一出口,凤啸就有些后悔了,他捏着手机,迟迟没有听见许多说话,心疼代替了怒火,但是道歉的话又说不出口。

那是个骗婚的渣男,为什么许多还要去见他?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许多扯起嘴角笑了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凤啸在车里愣了半天,等理智回笼,才发现自己脑子被狗吃了,他都还没把人追到手呢,竟然还去管起人家的私事来了,但是等他再打电话过去,许多已经不接了,打得烦了许多最后直接关了机。

凤啸后悔地捶了两下方向盘,然后开车往许多公司走去,慢慢找呗,还能怎么办?

许多来到约定好的咖啡店时,刘建洲已经到了,他站起来,依旧挂着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孔跟许多打招呼,可惜许多早就对他没了耐心,一坐下就问:不知道刘老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刘建洲推了推眼镜,把一杯热水推到许多面前:先别急,喝点水再说。

许多抬起水随便抿了一口,然后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刘建洲无奈地笑笑:周先生真是太让我难过了,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假的,我们反正都不能结婚,我家里那个名存实亡的妻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许多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些的。

刘建洲挑了挑眉,也抬起自己面前的水喝了一口,然后说:有关于周末竞赛的事情,周先生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们这种小县城去的学生,能走到总决赛的几乎没有。

许多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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