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慌乱起身,“小姜太医,奴才没中毒。”
姜雨疑惑,低语,“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放心,我帮你保密。雨姐罩着你。”
秦征耳朵烧得厉害,“姜太医,不该问的不能问!”
秦征虽说激动了些,却也是压着嗓子说得。
姜雨微微一愣,这小太监不会是东厂之类的特务吧!
害,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好,我不问了,如果有需要,记得找我。”
夜色渐浓,秦征躺在通铺上辗转难眠。
他忘不了姜雨离开的背影,就好像她再也不会找他了一般。
秦征越想心越乱,他怎么能这么轻易被旁人左右。
他是暗卫营的统领,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他不该如此。
秦征强忍下心中的悸动,运转内力,让自己逐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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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女士的雕花口红火了。
紫禁城的女人们一个个蠢蠢欲动,不知如何开口相求。
“绿松啊,这哀家没发话,她们也不敢折腾小姜太医的。”太后对着铜镜,瞧着唇上的新色号,心情愉悦极了。
绿松接过口红,“太后娘娘说的是,您这独一份的寿礼,怎能让旁人轻易得了。”
太后闻言莞尔一笑,“锦康那丫头得了几盒边角余料便开心的不行。”
绿松笑着垂眸,“锦康公主正值天真烂漫,好娇俏颜色的时候。”
“罢了,让她们弄吧。哀家头一份便可。”太后瞧着一盒子的精致口红,“想来以阿雨的聪慧,不会再做的如此华贵。”
不然便是僭越了。
太医院休息间
姜女士正鼓捣着可爱的小虫子们,丝毫没有意识到口红订单的到来。
新蛊研制已经进入了重要的阶段,姜雨正在实验腐虫是否变异成蛊。
二爷爷手札中写到,腐虫成蛊的一个重要标准,是自主爬入宿主体内,并进行繁殖。
姜女士忍着恶心,弄了一只小白鼠来。
救了个大命,鼠兄,你为医学事业所做出的贡献必将青史留名。
姜雨把小白鼠丢进一个很深的木盒中,喂了几把吃食。
对不住了大兄弟,我一定好好为你超度。
姜雨用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出两只猩红色的腐虫,放入木盒中。
半刻钟的时间内,一切都相安无事。
而当三滴哲旻的黑血滴在小白鼠的身上时,腐虫当即发了疯似地爬向小白鼠。
姜女士没想到,接下来这一幕让她连中午饭都想吐了出去。
两只腐虫转瞬之间咬破小白鼠,露出来两个血色的大洞。
不过三息时间,腐虫便钻进小白鼠体内。
小白鼠当即七窍流血,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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