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啊!”姜雨再次直球发言。
不想问姓不姓秦这种问题了。
秦征微愣,耳尖又泛起了红。
我想得都要疯了。
—
莳花馆暗室
“阿楚,淮哥已经昏迷了一天两夜了,我们真的不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吗?”秦海看着秦淮苍白如纸的脸,担忧地说道。
秦楚来回踱步,低声说道,“秦淮的外伤都是寻常外伤,对他来说,简单处理一下就好了,能让他昏迷不醒的定然是内伤,试问,上京城哪个大夫救得了?就算能救,我们怎么相信一个外人不会泄密?”
言外之意,等姜雨回来。
秦淮垂着头说道,“害,小姜太医可快些回来吧。再不回来就要死人了…”
秦楚扶额,低声训斥道,“你能不能不要嚎丧?”
秦·怕媳妇儿·海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秦淮是能听见秦楚和秦海的声音的,只是他浑身疼痛难耐,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更没有力气说话。
这就是筋脉损坏,内力尽失的下场吗?
—
木兰围场的猎场后方,隐匿着一处洞.穴。
洞穴前盖满枯枝。
这里荒无人烟,连野兽都不愿经过。
透过洞穴,是一条长长的暗道。
在暗道的尽头,有一扇坚硬的铁质牢门。
牢门通往的是,另一番洞天。
树林环绕,天光透进,这里无数牢笼,锁着上百只疯鹿。
“大人,许我的可定要做到。”黑袍男人淡淡说道,“这些疯鹿可是废了好些个药丸。”
带着黑色帷帽的男人缓缓开口,“放心吧。”
黑袍男人戴上了赤红色的鬼王面具,说道,“暗庄里混进了一个细作,不过,他很快会成为我的下一个蛊人。”
“哦?细作吗?在你眼皮下还能混进细作。”帷帽男人沉重地说道。
“好了,已经如大人所愿,疯鹿风波足够引起朝廷动荡了。我也该回去了。”黑袍男人转身离去。
帷帽男人不语,只嘴角微微上扬。
这天下何时才能换换主人呢?
—
木兰围场大本营
众人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胡博远,你可见到阿雨了?”锦康提着裙子跑了过来。
胡博远和梁绥是刚刚回来的。
锦康叉着腰,眼角泛红。
“雨姐没回来吗?”胡博远眉心皱紧,焦急说道。
梁绥垂眸,捏着手中的药剂瓶子,抿了抿唇角,“她可是把药都给了别人?”
梁绥的话直接弄哭了锦康。
“不管发生什么,阿雨总是自己扛,替别人扛!”锦康哭得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