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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什么?

下一秒,秦歌感觉自己的手被男人牵引到一个地方,耳边是含着一丝魅惑撩人的低哑声线:

今天晚上我们做点别的就当抵消,嗯?

第62章偏执霍爷的心尖宠62

意识到霍北渊口中指的这个别的是什么。

秦歌脸色忽红忽黑的,一缕绯色从雪白脖颈攀爬上精致俊秀的脸颊,藏在黑发间的耳朵更是烫意惊人。

他怀疑老男人早有预谋,可是他没有证据!

秦歌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内心不免淡淡纠结,才谈恋爱第一天,哦,应该说第一天都没过完,这么快就

这车速也太快了吧?

他不禁看着霍北渊,想:难道是憋久了?

秦歌的做事风格一向干脆利落,不喜磨磨蹭蹭,这会儿却内心破天荒地挣扎了起来,我觉得不太可。

嗯?

霍北渊眼下不紧不慢地看着秦歌,像是看着一只早已掉入陷阱的雪白兔子,也并不太着急,相反,那漫不经心的目光倒更多的像是在思考兔子应该怎么吃。

所以,那一声浅浅的,尾音上扬的嗯?,比起循循善诱的疑问,倒更像是带着一丝运筹帷幄的味道,丝毫不担心送到嘴边的兔子会跑掉。

秦歌微咳了声,可以说找了个最为蹩脚的借口都不为过,我,我还没洗手。

对,他手上还有一股苦涩清淡的药膏味没散呢!

惹得霍北渊忍不住在他唇瓣上轻咬了一口,垂眸闷笑,道:等会儿再洗。

秦歌察觉到唇上刺痛,心里再一次骂霍北渊上辈子可能是属狗的,深吸了口气,憋出几个字:我不会。

少年闭上眼睛,认命般的说道。

对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全系大佬来说,让他承认自己无能的一面,属实开口很艰难。

但,说出来,心头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秦歌松了口气,想:

霍北渊总不可能还逼他吧?

秦歌这次找的理由明显要靠谱得多,但,架不住霍北渊这个男人是真的狗。

他微微挑眉,视线往秦歌下面瞥了一眼,嗓音散漫道:小朋友这么清心寡欲啊,自己没有过么?

秦歌,

这话,落在秦歌耳朵里,就跟在他说不行没什么两样。

虽然秦歌承认自己挺冷感的,但,做1的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秦歌黑了脸,当即反驳道:怎么可能!当然有!

说到这,略高的声音又降下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底气不足,可,自己动手跟给别人能一样么?

霍北渊倾身过来,衔住少年翕动的艳丽唇瓣,低笑道,没关系,叔叔不嫌弃你。

你他妈还敢嫌弃我?!

秦歌火大,正想喷火骂回去,却在下一秒整个人身形一僵,彻底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秦歌脸上发烫,雪白修长的脖颈染上一抹绯色。

他别过脸,视线没有看霍北渊。

但,却怎么也无法忽视对方的存在。

过了阵,秦歌心下咒骂了几声,颇为恼火地问道:你就不能自己解决?

与其说是恼火,不如说是羞恼更为准确。

霍北渊目光幽深地落在少年精致的侧脸上,忽然笑了下,道:自己动手能跟你来能一样么?

秦歌,

这句话我仿佛在哪里听过!

很快,秦歌就想起来,在前不久他自己说过。

好家伙,这是拿他的话,来堵他的嘴!

秦歌扯唇,怒极反笑。

然后,就不免没个轻重。

终于结束。

秦歌起身就要往浴室去,被神色餍足、姿态慵懒的男人给重新扯回腿上坐下。

秦歌情绪有点烦躁,没好气,又要干嘛?

以为男人反悔,他隐隐咬牙,提醒道:说好了就一次的!

霍北渊伸手落到少年裤腰上,在秦歌近乎惊慌的眼神中,哑着嗓子漫不经心道:礼尚往来。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偏执霍爷的心尖宠63

秦歌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裤子,脸色越发晕染上鲜艳动人的色彩,一副誓死捍卫自己贞操的表情,激烈挣扎道:不用了!

见鬼的礼尚往来,老子不需要好吗?!

男人唇瓣贴在秦歌耳廓边上,好暇以整地问:确定?

宝贝儿,你不用害羞的。

秦歌呼吸猛然一窒,浑身都触电似的颤了下,被烟头烫到般连忙拨开男人的手,屁股着火一样钻进了浴室,语气羞恼地扔下一句:害羞你妹!以后你就自己玩儿去吧!!

霍北渊坐在原处,望着他家小男朋友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微微凌乱的衣物,喉骨淡淡滚动,传出一道闷声低笑,呵

浴室里。

秦歌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手,除了掌心和手背之外,连指缝间都没有放过,确保每一处角落都清洗干净,可是,他还是总感觉有某种奇奇怪怪的触感挥之不去。

倒也不是嫌弃霍北渊的。

事实上,秦歌的这点轻度洁癖无差别攻击。

换句话说

他连自己的都很嫌弃。

所以很少diy。

清心寡欲不是吹的。

这是秦歌第一次给别人,问他什么感觉,肯定是不习惯、不适应,却也没有特别强烈反感或厌恶的情绪。

不然刚刚也不可能半推半就的

洗完手,拧上水。

秦歌双手扶在洗脸盆旁边,缓缓吐出一口气,不期然见到镜子里的自己。

明明眉眼与五官更偏近于清冷矜贵的水墨画,眼下精致俊美的脸蛋染上一缕绯红,艳丽在眼底与唇上渐渐晕开,鲜明又潋滟,好似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秦歌自己都没见过这副动情后艳色妖冶的样子。

他微微咬牙,吐出一个字,艹。

与镜子里都不像自己的人瞪眼对视了一会儿,秦歌甩手步入花洒下,洗了个长达十几分钟的冷水澡,才把体内那股被撩拨起来的燥意给压了下去。

接下来几天,秦歌在G大和寂园两点一线,回到寂园后,就钻入让云姨特意收拾出来的一间画室,一待就是小半天,连身上都染上颜料的特殊气味。

这不是秦歌自己察觉到的,是霍北渊抱他的时候说的。

很快,就到了江老夫人寿宴那天。

为显隆重和礼貌,秦歌不再是一袭简单的白衫黑裤,换上一套裁剪得宜手工定制的纯黑色燕尾服,里面搭配白衬衫与温莎结,永不过时的经典黑白色。

黑色的短发被抓出随意慵懒的造型,细碎墨发下露出的眉眼,无需任何妆容的点缀,就已经足够精致与惊艳。

秦歌在某个位面世界是做过时尚教父的人,即使没有造型团队,他也能够弄出堪比偶像明星给人的时尚感来。

甚至比起明星的精致束缚,秦歌随意用定型抓了两下的头发,更有一种名门少爷的矜贵慵懒之美。

哪怕秦歌不是在乎皮相的人,他本身没有颜狗属性,还非常耿直boy的思想认为男孩子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他要这盛世美颜有何用?

但,见到自己精心拾掇一下出现,捕捉到老男人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惊艳之色,秦歌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升起一种自得感。

就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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