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呵呵,怎么可能!
顾谦木:你起开!嫌弃你!
005:得得得,除了你家师尊,你看谁都烦,我走了,别想我。
想你?怎么可能?
钟离见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心底总还有着一丝不安,总觉得他会闯出什么祸来。
到了王府,那天撞了顾谦木的妇女,也就是王夫人,正在门口迎着,身后跟着王管家。
钟离自马车上下来,看到他身后的顾谦木,那王夫人便一副吃惊的模样,却不想那日不小心撞到的竟是钟离长老的爱徒,真是惭愧,妾身在这里再给长老赔个不是。
我没事,那日夫人也不是故意的。顾谦木想了一下,又道:就是不知夫人为何会出现在那般偏僻的地方?
王夫人身影一滞,显然是不想提起,她眼神躲闪着:几位,先进府再说。
到了宴厅,顾谦木着实被眼前的一幕迷了眼。
他当初和耿如言在一起时,参加过的宴会可谓是隆重至极庄重至极,什么美味佳肴没有,而且大部分都是国宴。
而这个地方小知县的家中,摆的宴席也就比那国宴差一点,甚至有些菜品,在国宴上都不一定能见到。
那王夫人谦虚道:准备的仓促,还望几位不要介意
仓促
顾谦木都要怀疑人生了。
他悄悄靠近钟离一些:师尊,这王府怎么这么有钱?
难不成是他落后于时代,现在的古人都这么富足了?
钟离道:等宴会散了,去查一查。
看来钟离也不知道,顾谦木跪坐在席子上,见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还有那升起的歌舞美女,毫无兴趣。
谁做的饭也比不上钟离做的好吃。
钟离平时把顾谦木的胃养的太刁了,以至于小东西一口也不吃。
白玉的筷子夹着一块肉放在了顾谦木碗里,迎上小徒弟探究的目光,他无奈道:多少吃一点,垫垫肚子,回去再给你做。
顾谦木咧嘴一笑:师尊夹的我都吃。
对面的殷康收了目光,旁边的侍女刚好倒满了酒,他一饮而尽,辛辣的感觉从喉咙划过。
诸位远道而来,为我们排忧解难,妾身在这里敬诸位一杯。
王夫人笑的端庄大方,举起酒杯的姿势优雅得体,可钟离还是发现了她略微发抖的手,以及眼神中闪过的不安。
夫人请。钟离道,一饮而尽。
见顾谦木也要喝,又连忙制止道:衙儿,你上次的伤还没好。
顾谦木犹疑一瞬,对上他的目光,钟离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难不成这酒水里有问题?
顾谦木盯着酒杯看了半晌,失落的放下。
夫人,我们此次前来的目地,想必你也知晓,既然王县令不在,那我们便自行探查了,这种令人惶恐之事,还是越早解决越好。
殷康的一番话,举止得体,不卑不亢,与从前那般小混混的行径完全相反。
钟离抬头看了他一眼,全是赞赏。
这个王夫人犹豫道:老爷不在,妾身
母亲!门外一声呼唤,王小姐一身粉色罗裙,款款而来,像是没有料到屋内还有客人,连忙行礼:小女子不知各位仙人到来,有失礼数,还望见谅。
这就是越休说的那个王小姐?顾谦木饶有趣味的抬起一边眉,打量的目光落在王小姐身上。
精致的面容淡淡的粉黛,粉色罗裙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纤腰不盈一握,墨色长发及腰,一副好样貌。
顾谦木啧啧两声,这样的美人,放在现代的话,不知会有多少追求者,想必在这略微封建的古代,也差不了太多。
只是这人嘛太不自重了些。
王夫人给钟离几人解释:诸位仙长,这位是小女,平日里被娇养惯了,仙长们莫要怪罪。
顾谦木直接翻了个白眼。
这母女俩,一个个的,客气倒是客气,可是,他们说什么了吗?没说要怪罪她吧?还是觉得他们太可怕了?
自然是不会的。殷康现在看起来,颇有风度。
小女子是打扰到诸位议事了吗?真的抱歉,小女子这就告退。
王小姐的目光辗转,含着春波在几人之间游走,最后落到自顾自吃的开心的越休身上,嘴角微勾,便出了宴厅。
殷康好一番说辞,听着委婉的语气像是在和王夫人商量,实则句句击中要害,王夫人被噎的哑口无言,想找个理由阻止他们继续查探都难。
越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门道,趁几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他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甚觉自己方才吃的有点多。
索性也听不懂他们在争抢些什么,殷康认真起来,那一套一套的真的令人犯晕。
越休不敢走远,便在宴厅周围走了走。
这位小仙长,留步。越休歪头,目视着王小姐慢慢靠近。
王小姐提着裙子走进,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小仙长怎么称呼?
我叫越休。他本来不想理这些有的没的,可再一想,再怎么说他们现在也是在王府管辖的地界,和王府的人打好关系,在这里行动也会方便一些。
不然,他才不屑于理这个放荡又淫乱的女人。越休在心里安慰自己。
哦,原来是越仙长。王小姐道:越仙长不在宴厅,怎么出来了?
越休被她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熏的退远了些,皱眉道:吃饱了撑的。
听着像是骂人的话
王小姐呵呵笑道:越仙长还真是风趣幽默。
净说些有的没的,越休不耐烦道:王小姐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走了。
别呀!王小姐一把拉住越休的手腕,有意无意的捏了捏:越仙长就这么不喜欢和小女子说话吗?
越休现在十五六岁的年龄,身体还没张开,和王小姐比起来,还要矮那么一点。
王小姐请自重。越休道,想要甩开她的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越休心中疑惑,他虽然年纪还小,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修炼了数年,怎么也不可能连这么一个女子都挣脱不开。
你做了什么?
王小姐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从背后抱住他:越仙长,你怎么了?
越休额头青筋爆起,想他一个半大的孩子,为什么会经历这些。
王小姐还在他耳边呵气:小仙长有所不知,小女子啊,最喜欢你这种的了。
师尊,救命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无声的呐喊。
只可惜心里眼里都只注意着另一个小徒弟的钟某人没听见。
到最后还是顾谦木发现的,他悄悄问道:师尊,休儿呢?
这才注意到另一个小徒弟不见了的钟离,神色微微懊恼,可是现下,又不太好离开。
要不我去找找?顾谦木提议道。
万事小心。
顾谦木得了令,刚找了个借口,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宴厅,一个小厮就跑了过来。
夫人,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心一咯噔,三人对视一眼,莫不是越休?
月色朦胧,手中的灯闪烁,冰冷的剑身上带着血迹,少年用剑撑着无力的身躯,女子捂着腹部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休儿!钟离焦急的唤了一声,顾谦木忙将他扶起,顾不得旁的,钟离捏住他的手腕。
哎呦我的研儿啊!王夫人也是心急的跑了过来,什么礼仪风度统统不要:来人,快去找大夫,研儿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
王夫人在女儿面前蹲下,却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不小心又蹭到那伤口,只能心疼的原地打转。
正像只没头的苍蝇一般,就见了越休剑上的血迹,当即失了理智:是不是你,你居然想杀了我女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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