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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有了一个了结,谁知道旁边的比赛场地也是在约赛,看了沈泽修的技术出声道:欸就你,赢了的那个,技术可以啊,过来再露一手,我和你比比。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沈泽修无语,这话不免有几分熟悉。

这种社会上的人沈泽修理都没想理,准备叫上发小就走。

可是对方见他这样不爽了,他不爽身边的人更不爽,一群人唰的一下,滑了过来,直接将他们围了起来,对方本以为这样能唬住他们,沈泽修也不想惹麻烦,身上没有手机,刚想问他怎么比,那边杨奇恩竟然和人家已经动起手来。

后面的画面就有点混乱了,两边谁也不让谁,虽然蹬着旱冰鞋可技术好的屈指可数,冲冲撞撞的倒了一片,也不知道是谁撞到了观赛区的架子,这个时候搭建的大部分都是真材实料的钢铁架子,那重量可想而知。

沈泽修察觉到不对时第一反应就是一手一个将身边的两个发小推了出去,不远处还有摔在地上没起来的杨奇恩,他滑过去拉着对方的胳膊就往外拖,到底还是还不及了,一堆东西砸了下来,俩人都没逃出来。

医院里,沈墨言赶到的时候,手术室外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也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一看就是从工作中赶过来的,衬衫被他撸到手肘的位置,他双手撑在膝盖上,眼睛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手术室。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长相让人惊艳,轮廓硬朗,五官精致立体,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和沈泽修的如出一辙,姐夫!来人见到他,起身开口道。

沈墨言点点头,转而问道:又辛苦了!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男人摇了摇头,还没出来,我来的时候已经进手术室了。

正说着手术室的门就被打开,出来的是护士,家属是吗?病人腿部的铁片是取出来了,不过他伤到的是在动脉,失血过多

医生,我是他舅舅,血型和他一样,抽我的!男人开口打断护士的话。

抽血,这倒是不用,你们家孩子是B型血,医院的血库里有保存,我给你开个单子,你们去吧费用交了。护士淡定的说出这段话。

B型血?俩人愣了,对视一秒后总觉得哪里弄错了!

拿着这个去收费处缴费。护士将单据塞到沈墨言的手里,他低头一看,患者的姓名栏写着杨奇恩三个大字。

俩人皱眉,护士,你的意思是里面的孩子叫杨奇恩?

护士回过身来,奇怪的看向两人,对啊,你们不是他的家长吗?

不是不是,你们这里今天有没有送来一个叫沈泽修的孩子?沈墨言问道。

护士一下子反应过来,是那个一起送来的孩子,他在楼下科室,我们这里手术室满了,他被安排过去了。

沈墨言俩人道了谢连忙赶了过去,楼下的手术室门口,姜铭和周涛红着眼等在外面,想到刚刚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要不是泽哥推开了他们今天躺在里面的就是他们了。

他们到医院都半个多小时了,沈叔还没有过来,也不知道那个小傻子知不知道通知大人。正在这时,沈墨言赶了过来,俩人一见到大人又开始哭了起来。

沈叔,萧叔!俩人奔了过来。

恩,阿泽在里面?沈墨言上前安抚俩人一边问道。

泽哥在里面,流了好多血,头上是血,腿上也是血。姜铭哽咽着回答。

手术室的门毫无预兆的打开,护士出来说了和刚刚一样的话,因为血型特殊,现在病人急需输血,不然情况危急。

跟在身后的萧砚拿着单子去验、交钱。很快穿着一身病号服进了手术室。

那场事故受伤的只有沈泽修和杨奇恩俩人,由于沈泽修站立的海拔较高,东西砸下来的时候也是首当其冲,伤的比对方还重。

从中午等到傍晚,外面天渐渐黑了下来,可是家里一个人也没回来,沈老爷子和古一俩人坐在电视机前,厨房里保姆正在准备晚饭。

平日里这个点萧子君和沈泽修早就回来了,古一有点着急,沈老爷子虽然坐在电视面前,可眼神总是往外瞟,接着再沉思一会,他已经察觉到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第一本,文笔上稍有欠缺的地方敬请谅解,我会努力进步的,在此说明,保证不坑哒(づ ̄3 ̄)づ

第18章梦

终于,在即将进入夜幕之前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终于来了,古一一把顺过递给了老爷子。

喂?老爷子接过。

爸,我是子君。

子君啊,今天很忙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老爷子接到这通电话松了口气。

爸,墨言来公司接我了,我们要带上阿泽上我爸那边住几天,我爸这脾气您也知道,在家闹情绪了。萧子君忍者发颤的嗓音说到。

这样啊,那你们过去好了,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你爸估计也就是想外孙了,回去好好陪陪二老,替我给他们带个好。沈老爷子也立马就答应了,语气没有任何的不高兴。

爸,对不起,本来说好了过来陪您的,过几天我就带阿泽回去。

没事,你上班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就让墨言来做,不要太累,听你的声音都哑了。老爷子叮嘱道。

电话那边应了一声没有再寒暄,老爷子率先挂断了电话。

钟点工阿姨已经离开,桌子上摆了整整齐齐的六菜一汤,散发着淡淡的菜香味,古一一面扒饭,一面观察着师父,从上桌到现在面前的粥没喝几口。

小一,师父有点困回房躺会儿,你吃完了不用管,明天早上师父来收拾。他笑着对古一说,眼神中当真带着几分疲态。

师父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古一话说的自然,脑海里却是不知过了多少遍师父的一举一动,他确定师父还是疑心了。

睡觉前他去师父的门前看了看,透过门缝没有漏出任何光源,他只好退了回去。

这天晚上古一在床上不停的翻来覆去,和师父生活了好几年,他试图想起曾经他忽略的细节,关于沈家一家三口的蛛丝马迹,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晚上他入了梦。

周围是脏乱的地下室,头顶是交错的水管,脚边污水渠道呈回字型向不知名的方向排出,他蹲在地上,面前摆了两大盆布满油渍的碗碟,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布满冻疮红肿的手。

一切真实的他一瞬间还以为自己那二十几天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

伸手掐了掐自己红肿的手,好在不疼;他站起身来,身体也没有任何疲惫感。

他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听到上面传来员工搬运碗碟的声音,员工们都是这样,工作之余闲聊是不可避免的。

可别说,地下室那小孩干活还挺利索的,这一天得要洗十几盆碗吧,洗的还挺干净。员工甲说道。

哎,也是可怜,我大侄子这么大还在上学呢。这种活谁干了不得跑,之前这种活货经理可是雇了两个人都说累,自从他来了就是他一个人干,上次我看他那双手都肿的不能看了。员工乙叹息道。

同人不同命,听说这孩子,是他爸丢过来的,未成年只能躲在下面洗洗碗了,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都是他爸来领,也是可怜,地下室那气味哪能待哦!员工甲也是八卦透露自己得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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