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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单单默默点头,心道确实是啊,让许继山和文心狗咬狗,她就能坐收渔利诶!

许继山听了文心苍白的辩解,冷笑问:你心虚?

我没有啊,文心强自冷静下来,我只是担心你着了许单单圈套。

许继山不再多言,厌恶地瞪了眼仍想撒泼的文母,吼道:你丢人没丢够是吗?不走就滚!

他扔下这句话,率先按开电梯走了进去,在其他人不及反应的时候又将电梯门合上,文心心慌意乱地紧跟而上,并且在门还未合拢时眼明手快地将其扒拉开,一行人才灰溜溜地走了。

一场闹剧落幕,走道里瞬间清净了许多。

斜阳夕照,从护士站背后的宽大玻璃窗照射进来,映得大半个走道都晕上一层浅淡的金黄,像是一副带着秋日里独有的温柔气息且光影层次也极为丰富的油画。

呼,许单单长吁一口气,真烦人。

顾星觅眉眼含笑,饶有兴致地调侃她,你不是说吃瓜很有意思吗?

单纯地吵吵无所谓啊,许单单重又掺住他,可是他们这家人太不讲武德了,居然老人小孩一起撒泼打滚就太恐怖了。

送你回病房去歇歇?魏棋玉不是说快到了吗?

顾星觅点点头,嗯。

这个点乘电梯的人很多,许继山忍着怒火隐而不发,饶是文母在旁边没有眼色的唧唧歪歪,他也置若罔闻。

文心对此极为忐忑,在她眼里许继山犹如怀揣着一颗定时炸/弹,她害怕他会放弃文家,也更恐惧文斌会连累自己。

好容易离开电梯那个逼仄的空间,许继山大步流星再不想多看文家人一眼,文心顾不得伪装怀孕的姿态,小跑着追上他,忙不迭地道:继山,你真的信了许单单说的那些话吗?

她的心眼儿比藕多,说不定趁此机会在琢磨些见不得人的鬼主意。

许继山逐渐放慢了步子,最后干脆停下来与文心面对面道:我知道许单单在算计我,甚至有意将整个许家都收入囊中,但她毕竟是许家的血脉,有野心无可厚非。

可是你和文斌呢,包括你们一家人打的如意算盘,我都一清二楚。

今天就摊开了说吧,你生的是女儿,我们离婚;生的是儿子,我给你一大笔钱,还是离婚,至于其他姓文的人休想从许家拿走一丝一毫。

离、离婚?文心震惊到几乎失去言语,你有别的人了是吗?

她心下暗恨不已,表面上却要装作心如刀绞的模样,柔软的水眸里氤氲出点点泪痕,继山,同床共枕十八年,我就这样被你弃如敝履了吗?

我竟然、竟然还满心欢喜地为你生儿育女,真是可笑又可悲。

文母恰好喘着粗气也跟了过来,听到两人的对话,当即向许继山摆起了许家太子爷外婆的谱,许继山,你说的什么没良心的话?!

明知道陈淑仪生的那小贱人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还听信了她的鬼话?!我们心儿再有不是也不会拿着你的钱给外人!

我早说了在小贱人没成年的时候就该哄着她把遗产送给你,你自己不听!现在好了吧?让她有了依傍倒贴去给野种当后妈!

到头来你被她耍得团团转,倒成了我们文家人的不对了?

她噼里啪啦地一堆输出,许继山听了神情愈发冰冷,你别给我扣帽子,在蓟城稍微有点头脸的家族谁不知道你们姓文的是吸血蚂蟥?

文斌那种好吃懒做,一肚子男娼女盗的货色,侥幸活到今天都是你们祖上冒青烟,他如今踢到顾家的铁板也是咎由自取,你们以后别来找我。

我帮不了,也不会再帮。

作者有话说:

本来还有一小半的,改不完了,明天发。

第78章七十八只咩[V]

眼下的许继山无比后悔他体面半生,一朝一夕间竟被文家这种泥腿子拖累得颜面尽失。若非文心有孕,他定要文父文母好看!

一路疾行至停车场,在此等候的司机和助理纷纷下车将许继山迎上去。

关门。许继山冷声吩咐。

年轻的助理回头望一眼跌跌撞撞走来的文心,有些迟疑,不等夫人吗?

别管他们。

好。

食人之禄,忠人之事,助理没有纠结,在关上车后座的门后,他也快速坐进副驾驶,司机及时发动车子,车轮缓缓向停车场外驶去。

文心只来得及无助地拍拍车窗,企图让许继山回心转意,继山!继山!你等等我啊!你听我跟你解释!

奈何许继山对她、对文家所有人的不满蓄积已久,在今天已然到了临界值,只差一根火引就能彻底引爆。

漆黑锃亮又透着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幻影没有如文心所愿而停下,甚至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她眼前。

郎心似铁的许继山一丝眼风儿都没有留下,他兀自沉浸在摆脱如附骨之疽的文家人后才得到的片刻安宁中。

他的神思也骤然一片清明,不禁开始慢慢细究许单单这段时间当着他的面说过的每一句话。

从她气势汹汹地回到关山月府到刚才在病房外,她表现出的一言一行让许继山恼怒窝火的同时,又让他莫名地深信对方不是无的放矢。

当他脑中闪过许单单毫不在乎地说,我当然不担心啦,毕竟是不存在的东西嘛时,忽而眉目一凛,心底那股一早就存在的怪异感又冒出了头。

不谈许单单的目的如何,文心的反应也确实令人生疑。

如果她坦坦荡荡,为什么在顾星觅亲口提出为她引荐妇科专家时,她百般推诿?

许继山想,当时她的肚子疼得厉害,在正常情况下,换成其他怀孕的女人不仅不会犹豫,似乎还会一口答应?

也就是说,许单单一定知道什么,她才敢肆无忌惮地刺激和试探文心。

许继山的眼底逐渐有阴云堆积,脸色阴沉可怖。他沉声吩咐助理,去仔细查一下文心,我要拿到她最真实的孕检报告,以及在此期间她见了哪些人,去了哪些地方。

另外,尽快揪出公司里那些和文斌勾结的内鬼。

助理有片刻愕然,却没敢多问,好。

傍晚的气温回落,徐徐刮起了凉风,使得被许继山无情抛弃在停车场的文心更显凄楚可怜。

她两手拢着薄薄的外衫,摇摇欲坠。

绕是如此,她也未得父母的半分疼惜,而是在埋怨她是个矫情、不中用的废物。

你呀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当了十几年的许家主母,手里没点股份、公司也就算了,结果连男人都勾不住!关键时候屁大点儿的忙都帮不上!

文母恨得直戳文心的脑门,哼!当年也怪我看走了眼,以为许继山是个好的,早知道就让你嫁给姓马的那个土老板也比现在强!

要么就不该跟方熖离婚!他怎么你了,你要死要活跟他过不下去?!以他对你巴心巴肝的劲儿,你弟弟就算犯了天大的事,他也能解决!

哪像许继山抠抠搜搜,一点好处都不愿意给!

在方家的那几年一直是文心的噩梦,至今她都能清晰地回忆起幽暗无光的地下室,方熖阴鸷的面孔以及他变态可怖的所作所为。

那些施加在她身上的暴行、蔓延的鲜血,即使在光天化日之下,也让她不寒而栗。

文母的喋喋不休还在继续,令文心胸腔鼓动、呼吸粗重,在文母得不到她的回应一再死戳她的额角时,她骤然爆发,你不要再说了!

文母强势,生平最恨人违逆她。

她当即也不管身处车辆频繁进出的停车场,也不在乎近处就是人来人往的门诊大楼,她扬手就给了文心重重的一个耳光,声响清脆明亮,引人侧目。

你很了不起吗?!说你两句就敢顶嘴?

在我面前耍横,那你倒是把斌儿救出来啊!下作的东西!tui!

文母的家庭环境很差,姐妹两三个就为了最底下的那个带把儿的弟弟服务。父母分明有足够的实力请阿姨、请保洁、请钟点工,可他们偏偏只让家里的女孩儿负责家务,洗衣做饭打扫整幢别墅的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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