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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欢(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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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们先送你回去,我找章太医还有几句话要说。裴斯远朝余舟道。

余舟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便先回去了住处。

这一路上,他都在想裴斯远。

想裴斯远试过针之后,那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当时他朝裴斯远问:你怎么做到的?

裴斯远朝他说:只要心里装着想护着的人,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他听了这话以为裴斯远喜欢濯音,气得裴斯远亲了他。

所以裴斯远说的想护着的人是他吗?

余舟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裴斯远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他只觉得满腹委屈,却不知道该朝谁说。

裴斯远对他那么好,好到他差点就要信了对方是真的喜欢他。

可是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骗他?

是因为他太笨了吗?

还是因为他好骗?

裴斯远说是找章太医说几句话,当真就只是说了几句话,多余的工夫一刻都没耽搁。

回住处之前,他还特意去吩咐了人,让他们将余承闻和小寒接到庄子里来住几日。

如今濯音成功度过了此劫,应当让余承闻也一并知道此事,免得对方日日都要为余舟担心。不仅是余府,裴斯远也特意命人朝裴父送了口讯。

裴斯远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这段日子以来,余舟的安危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在他的心上。

直到今日濯音醒过来的那一刻,他心理那块大石头,才算了落了一半的地。

更重要的是,今日之后他就可以慢慢试着朝他家余贤弟说出真相了。

尽管这很难,但他知道不能继续拖下去了。

裴斯远进了屋之后下意识在屋内转了一圈,没见到余舟的影子。

他有些纳闷,去门口问了护卫,得知余舟确实在屋里。

裴斯远重新回到房中,目光在各个角落逡巡了一圈,终于在角落的软榻后头,发现了一小片衣角。他慢慢走到软榻旁边,见余舟正抱着膝坐在地毯上,脑袋埋在双臂之中,像是睡着了。

躲这儿做什么呢?裴斯远凑到他身边蹲下,抬手在余舟的耳尖上轻轻捏了一下。

余舟听到他的声音后,身体微微一抖,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身体。

裴斯远一怔,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说罢一手慢慢抚上余舟的脖颈,安抚性地捏了捏。

裴斯远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摩擦过余舟脖颈上的皮肤时,带着一种莫名的令人安心的触感。余舟就像个暂时迷失了心智的小动物一般,慢慢抬起了头看向对方。

裴斯远一怔,发觉余舟双目通红,表情可怜巴巴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他心中不由一沉,快速闪过许多念头,最后联想到余舟今日说要回家一事,瞬间明白了什么,问道:你你是不是知道了?

他话音一落,余舟眼泪吧嗒一下便落了下来。

裴斯远心下一慌,当即便有些无措。

更让他无措的是,余舟的眼睛这会儿就跟开了闸似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擦都擦不过来。偏偏他家余贤弟哭起来也没声,就只是红着眼睛掉眼泪,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他心里生疼。

裴斯远从前最爱逗余舟,好几次都差点把人逗哭。

那个时候他觉得,他家余贤弟红着眼睛快哭了的样子,可爱又有趣。

直到今日他才发觉,这真的一点也不有趣。

要是让他选,他宁愿对方拿刀戳他几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二更可能晚点,也可能明天上午,所以不要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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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不哭了好不好?

裴斯远跪在地毯上将人揽在怀里,一颗心仿佛真被戳了似的,又闷又疼。

余舟身量本就单薄,裴斯远抱着他的时候都不怎么敢用力,生怕把人勒疼了。

但裴斯远搂着怀中人哭得发抖的身体时,又恨不得能用力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中,这样才能牢牢将他护住。

余舟伏在裴斯远肩上,将对方的薄衫都哭湿了一大块。

他大概是真的委屈了,哭了好久都还抽抽噎噎的。

裴斯远一手搂着他的后背,另一手在他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直到感觉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要是委屈,就拿我撒撒气,哭坏了身子怎么办?裴斯远稍稍退开些许,抬手帮余舟拭去了脸颊上挂着的泪痕。

余舟眼睛哭得通红,看着他时依旧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还时不时打个哭嗝。

哪儿来这么多眼泪呢?裴斯远叹了口气,慢慢凑上前,在余舟哭红的眼睛上吻了一下。

余舟身体一僵,愣在原地半晌都没敢动,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跟我说句话,骂我也成。裴斯远一手依旧在他后颈上摩挲着,你不说话,我心里慌得厉害。

大概是被后颈上那只手安抚住了情绪,又或许是哭了一场的缘故,余舟这会稍稍冷静了些。

但他也只是冷静了而已,看向裴斯远的目光中依旧满是委屈。

你为什么要骗我?余舟开口,声音还带着鼻音。

裴斯远今日是第一次看他哭,一颗心早就软得不行了,听到他这带着委屈的鼻音,心里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裴斯远目光落在余舟面上,低声下气地问道:你坐在地上,我心疼,咱们换个地方说,好不好?

余舟垂眸愚了愚,点了点头。

裴斯远见状总算松了口气,将人一把抱起来,绕过软榻,放到了上头。

余舟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软榻上坐着了。

这软榻的高度很低,裴斯远将余舟放在上头之后,自己坐在了地上。

这样他看着余舟的时候,便需要微微仰着头。

而余舟看向他时,因为俯视的角度,下意识便降低了几分戒备感。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裴斯远问道。

余舟吸了吸鼻子,闷声道:他动了。

裴斯远一怔,目光下意识往余舟小腹上扫了一眼,竟有些无措起来。

但他很快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让余舟感受到一丁点的不自在。

而且破天荒的,他也没拿此事揶揄余舟。

在平西侯府的时候,你晕倒了,章太医替你诊了脉,那日我才知道你有孕在身。裴斯远坐在地上,握着余舟的一只手,拇指慢慢在对方手背上摩挲着,当时你受了惊吓,再加上有孕的时间太短,胎像很不稳。我担心贸然告诉你此事,会令你更加害怕

毕竟当时他们刚查了平西侯那个案子,又经历了小倌流产后不治而亡的事情,不止是余舟,就连裴斯远都对男子有孕一事,怀着很大的恐惧之心。

你知道的,当时若是不慎小产,谁也没法子裴斯远认真地道:我不敢告诉你,愚着只能先保住你的胎,然后慢慢寻找能解决此事的法子。你还记得吗?在回京城的马车上,你对我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余舟:

要不是还委屈着呢,他这一下险些要笑出来了。

后来咱们回了京城,我便让章太医帮你保胎,你喝的那些药,都是安胎药。裴斯远道。

那你呢?余舟小声问道。

我怕你起疑,就陪着你喝了一个多月,不过我喝的不是安胎的。裴斯远道:再后来就是依着你的提议,章太医他们开始试剖。我原本就愚着等濯音的孩子出生之后,就告诉你此事,这个时候你或许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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