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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欢(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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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余舟闻言一怔,问道:咱们还要进宫?

余舍人,你如今可还拿着朝廷的俸禄呢?裴斯远笑道: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去陛下面前点个卯?

余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要进宫,当即有些无措。

他心想,他如今这样进宫能干什么?

放心。裴斯远命人取来了余舟的官服,亲手替他换上。

他这些日子看惯了余舟穿便服的样子,如今一见他换上官服,只觉得十分新鲜。

大渊朝官服的制式非常规整,穿在人身上的时候,会将人的气质称得比平时更端方几分。而这官服穿在余舟身上,则让他比平日里看着更添了几分乖顺,令人看了更想逗他。

裴斯远难得看人穿着官服,丝毫没穿出官架子,反倒穿得乖乖巧巧,便忍不住多看了余舟几眼。这么一看他便有些上瘾,目光落在余舟身上半晌都没舍得挪开。

你穿官服也好看。裴斯远突然开口道。

余舟闻言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他的视线,目光在裴斯远的武服上看了一眼,道:你穿武服也好看。

他这话倒也不是单纯的你来我往的奉承,而是心里话。

裴斯远穿着武服的时候,确实也挺好看,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凌厉。

但如今他和对方已经熟悉了,所以并不会因此而害怕对方。

也不知道这么些日子没见,陛下有没有想我。

两人一起进了宫,余舟看着有些紧张,裴斯远却还有心情揶揄对方。

到了御书房之外,两人便顿住了脚步。

门口守着的宫人见状忙进去汇报给路知南。

路知南正握笔在纸上写着什么,闻言一怔,他带了余舍人?

是啊,裴副统领和余舍人还一个穿了武服,一个穿了官服。宫人忙道。

路知南挑了眉没再多说什么,让人将两人宣了进来。

进了御书房,两人一同朝路知南行了个礼。

余舟太久没见路知南了,今日竟稍稍有些不习惯,都不敢抬眼看对方。

余舍人。路知南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余舟小腹上一扫而过,你告假之后,这位子一直没让人顶了缺,你的小桌朕都给你留着呢。

余舟闻言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曾经坐过的地方,见那里果然没怎么变。

多谢陛下。余舟又朝他行了个礼。

放松点。路知南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拘束。

余舟见路知南没有别的吩咐,便又朝他行了一礼,老老实实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但是今天他什么都不用做,来的路上裴斯远便说过,今日只是让他陪着自己进宫,不用真的当值。

就在余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愣神的工夫,路知南将一份文书扔给了裴斯远。

裴斯远快速看了一遍那份文书,面上没什么表情。

今日就先办这件事吧。路知南道。

是。裴斯远朝他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临走前,裴斯远路过余舟身边,低声道:晚些时候我过来接你回去。

余舟点了点头,目送着裴斯远出了御书房。

对方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对上余舟的目光后眼底不由染上了一丝笑意。

余舟收回视线,面上也有些微微发热。

想起许久前他坐在这里的时候,心里还一直在编排裴斯远和路知南的关系,而如今不过数月,一切都已经变了。他和裴斯远成了很亲近的关系,还有了个未出世的孩子。

余舟坐在桌前愣神的工夫,路知南身边的来喜公公端了一盘点心放到了他面前。

余舍人,这是御膳房这两日刚琢磨出来的点心,一日就只有这么一盘,您尝尝。来喜笑着说道。

多谢来喜公公。余舟客气地朝他行了个礼,目光在那盘点心上停留了一瞬,却没吃。

大概是宫斗剧看多了吧,他从前吃东西都不怎么注意的,但如今怀着身孕,便不敢背着裴斯远随便吃东西,生怕吃了不该吃的。

他倒也不是不信任路知南,只是出于一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谨慎。

要是裴斯远在旁边,他肯定就没有顾虑了。

想到对方,余舟忍不住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对方这才刚走,估计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回来。

路知南批了会儿折子,抬眼看到余舟坐在桌边愣神,不由有些失笑。

余舍人,过来陪朕下棋吧。路知南道。

他话音一落,余舟忙起身朝他恭恭敬敬地道:回陛下,臣不大会下棋。

无妨,就当打发时间吧。路知南道。

余舟不敢再推辞,只能起身走到了他对面坐下。

余舟说自己不会下棋并不是谦虚,他是真的不会。

路知南陪着他走了几步棋,便忍不住有些想笑。

不过他很快发觉,余舟下棋虽然不行,但他那副捏着棋子一本正经琢磨该怎么走棋的样子看着特别有趣。就像是在做一件明知道丝毫意义都没有的事情,却还做得比谁都认真。

他心中暗道,这个余舍人还真是有趣。

裴副统领会照顾人?路知南一边随意在棋盘上下子,一边问道。

嗯。余舟认真地想了想,他非常会照顾人。

从前倒是没听说。路知南又道。

余舟闻言一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路知南这话怎么好像在拈酸啊?

他不知道的是,路知南这话是在日常嘲讽裴斯远而已。

余舟心中有了顾忌,不敢再朝路知南主动搭话。

路知南却找到了和余舟下棋的乐趣,陪着他玩儿了一个下午。

裴斯远办完了事匆匆回来的时候,便见余舟扶着脑袋坐在自己的小桌边上,正在打盹。

他没急着叫醒对方,而是先朝路知南低声汇报了几句。

路知南点了点头,目光饶有兴味地看向打盹的余舟,忍不住笑了笑。

臣先告退了。裴斯远又朝他行了个礼,这才走向余舟。

余舟被裴斯远叫醒时,整个人都是蒙的,出了御书房才想起自己在哪儿。

我还没朝陛下告退呢!余舟忙道。

替你告过了,不必担心。裴斯远道。

这会儿天色已经擦黑了,裴斯远借着夜色的掩映,拉住了余舟的手。

路黑,怕你走不稳。裴斯远解释道。

余舟任由他拉着自己,眼底的睡意还没彻底散去。

你去做什么了?余舟看向裴斯远问道。

他今日坐在御书房等着裴斯远时,感觉自己像个被寄养在别人家里的小朋友。

弱小可怜又无助。

我太久不在朝中,有一些事情得去替陛下办。裴斯远说着叹了口气,你应该也知道,京城中有些事情,我能做,旁人未必能做。

余舟点了点头,如今他和裴斯远太亲近了,反倒忽略了对方原本的样子。

裴斯远可是个凶名在外,全京城人人都不想招惹的人。

他也是路知南的一把刀。

余舟不知怎么的,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心疼裴斯远,还是在为了别的事情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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