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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小妖云韵(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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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度俯身将角落中的一块骨头拾了起来,随之想起几日前他在静尘峰上闻到那熟悉的味道究竟是什么味道了肉香味。

下一瞬,薛度和柳青歌几乎同时说出口:云韵居然不再辟谷了。

但此刻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这种寻常人的病症,应当好治。薛度对洛昱昭吩咐道:快些把他病症治好了。

此刻,洛昱昭神色却极为凝重:宗主,弟子方才发现灵暮仙君并不只这一种病症,促使他这般的。

顾渐玄焦急忧心的问道:师尊到底是害了什么病症,让他这般难受,快治好他。

洛昱昭道:灵暮仙君体内有魔毒,虽然一直被仙君压制住,可一旦身体虚弱,魔毒便容易在他内体肆意侵害,尤其灵暮仙尊不再辟谷,外邪进入净体,最脆弱的地位便是胃了。

柳青歌说道:既然知晓了病症,便可对症下.药,速速将云韵治好,瞧着他被病痛折磨的脆弱模样,我的心都快跟着碎了。

薛度看了他一眼,对洛昱昭道:需要什么上品丹药,稀贵草药,我叫人去取来。

顾渐玄眼眸眯了眯,对他好的人真是多,居然没人去介意他没有辟谷之事,到底是他小瞧了他的狐媚了。

这时洛昱昭道:是要用上一些稀贵的草药,需要宗主给予。略顿:但还需要一味药引,没有这味药引,再好的草药也无法发挥其药效,驱除仙君体内的魔毒,魔毒若是侵入丹田,怕是仙君便要命在旦夕了。

什么药引?他的话音未落,顾渐玄忙问道。?

第十七章彻底控制住他

什么药引?他的话音未落,顾渐玄忙问道。

洛昱昭略微迟疑一刻后,道:人肉。

什么!薛度和柳青歌惊叹。

不过,二人到是听说过这种用人肉做药引的事情。

洛昱昭又探了探云韵的灵脉,不由皱眉:不能再耽搁了,魔毒在仙君体内愈发猖獗。

用我的肉为师尊做药引。说罢,顾渐玄毫不迟疑的撸起衣袖,挥剑下去。

银月高悬,夜色正浓。

云韵微微蹙了下眉心,转而睁开眼来,入目的一名少年儿郎。

不过,并不是顾渐玄。

你是药老的徒弟洛昱昭。云韵敛眉,回想之前的事情顷刻:我的病症被你医治好了?

发病时,云韵疼的神志不清,至于后来都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洛昱昭伸出手,边为云韵把脉,边将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了他听。

听完洛昱昭的讲述,云韵眼底晕上情绪,但更多的是担忧之色,起身要下床:我要去看看徒弟。

洛昱昭忙去阻止他道:仙君莫急,你的病还未痊愈,需要卧床静养。又安慰他道:顾师弟无大碍,弟子已经给他服了伤药,这会人已经睡下了。

闻听顾渐玄已经睡下了,云韵没再坚持去看,坐在床榻上,轻轻拢着眉,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时洛昱昭又道:顾师弟真是对灵暮仙尊一片孝心,赤胆忠诚,当时丝毫都不迟疑的割肉做药引,去救您。

他说着,拿过云韵的手,再一次为他把脉。

云韵收回神思,垂眸看去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眼底迎上疑惑:我体内还有余毒吗?这一会功夫,他都已经为他把了两次脉了,并且每一次都过分的认真。

仙君体内的魔毒已经解了。说着,洛昱昭收回了手:弟子只是想确保万无一失。

他看了一眼窗外:时间不早了,弟子这厢告退。

言毕,洛昱昭提着药箱,向云韵恭敬的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

云韵坐在床榻上,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部:怎生又感觉这里不舒服了!

微微摇了摇头,是他太敏感了,不过

原主的魔毒克制这般多年,都没有什么事情,居然就因为他没有辟谷的原因,就引发了,怎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想想又没什么可疑的,真是有些矛盾了。

十年前,原主被天魔所伤,体内始终有余毒没有清除,一直被原主用灵力压制着。

脑子混沌,云韵按了按困倦的眉心,旋即躺了下去。

夜风习习,树影婆娑。

树下站着两个人。

洛昱昭道:这次事情之后,他对少主态度定要大改观,不会在向以往那般防范于少主了,假以时日少主便会彻底控制住他的。

顾渐玄眼眸深幽,望着轩辕阁的方向:虽然这次他没有察觉出来他体内魔毒复发,是因我下了毒所致,但不可掉以轻心。

洛昱昭疑惑:少主是如何下的毒?将他体内的魔毒引上来的!?

第十八章乖顺甜软

洛昱昭疑惑:少主是如何下的毒?将他体内的魔毒引上来的!

顾渐玄眼底弥散轻蔑之色:他只是防我,所以我借着旁人给他的东西,轻易的便给他下了药。

原来如此,洛昱昭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他的灵脉有异象,与常人不同。

顾渐玄问道:何意?

洛昱昭蹙眉沉思片刻,旋即摇了头:我修行不够,尚且不能查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渐玄眯起眸子:他可有生命危险?

没有,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说着,洛昱昭眼中升起不明之色,少主如此恨他,为何又怕他死?

顾渐玄神色冷冷,瞪他一眼:他如此轻易的死了,本君的仇要找谁去报!

说罢,他一拂衣袖,噙着一身阴戾的气息离开。

云韵身体弱,所以嗜睡,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人忙起身下了床,想要去探望徒弟。

孰料这时房门被推开,紧接着薛顿行了进来。

见此,云韵愣松了下,怎么,现下其他人进他的房间,都不需要敲门了吗!

心里虽然有些意见,可面前之人到底是一派宗主,不好开罪。

尤其他又刚犯下错误,还指不定他如何教训他呢,所以不敢惹。

遂云韵恭恭敬敬的道:宗主。

薛度目光落在青年身上。

他站在他面前,细软羽睫低垂,乌发松散的披在身后,有一缕贴在了白皙细腻的脸颊上,尽是显出几分少年气来,乖顺甜软。

薛度负在身后的手指颤了颤,最终还是抬手,将云韵贴在脸颊上那缕长发拢在身后:拿梳子来,我为你梳理一番。

云韵推拒道:不劳烦宗主,我自己来。

唤师兄。

云韵老实改了口:师兄。

说着,云韵拿起梳子,开始为自己梳理长发,梳了几下,他开始四处寻发带。

这时,顾渐玄走进了房间,又是一个没有敲门的,不过这位是情有可原,薛度进屋,夹了尾巴,没有关门。

顾渐玄进来,向薛度行了礼后,便熟门熟路的走到柜格前,打开第二个抽屉,拿出云韵找了半晌都没有寻到的发带。

这些时日,都是他为云韵打理房间,云韵习惯性乱丢东西,都是顾渐玄为他收拾整理好的。

徒儿来为师尊梳理发髻吧。

云韵被顾渐玄伺候惯了,手中梳子被他拿走之后,方才想起来顾渐玄手臂上有为他割肉所受的伤,忙道:你手臂有伤,为师还是自己来吧。

小伤而已。顾渐玄为云韵梳理着乌发:这十年间,徒儿在外历练所受的伤无论哪一次都比这次严重上许多。

少年动作麻利,说话间已经为云韵束好发髻,去整理云韵的床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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