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的魂灵反噬需要乳汁来克制。
可是只有云韵产下孩子,才会有。
如此让云韵生命产下,既可以克制他的魂灵反噬,又可以享受,还可以体味到做父亲的美好感觉。
云韵被迫服了十香软筋散后,药效便起来作用,此刻的他连手都握不紧,身上绵软无力。
见此,顾渐玄越发快意。
他将云韵扯到了桌旁,强行按到椅子上,一只手捏开云韵的嘴,一只手端着一碗补汤,野蛮的便向云韵嘴中灌了下去。
咳咳咳云韵被呛的连连咳嗽,汤汁顺着嘴角流下,晕湿身前大片衣襟。
夏日的衣裳轻薄,尤其云韵因为卧床休息,并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衫,轻薄的衣料被晕湿后,旖旎春光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顾渐玄眸色渐深,随即他嘴角一挑,笑容邪佞的对云韵道:师尊的衣裳湿了,徒儿帮你脱下来!
话语未落撕啦一声,顾渐玄一把扯碎了云韵身上的衣裳。
云韵惊慌,想要挣开他,去穿衣裳。
可是顾玄渐岂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云韵。
下一瞬又是一道撕啦刺耳的声音。
洁白似雪的裹裤被他缓缓的送到鼻息间,旋即他眼含戏谑,慢悠悠说道:嗯,淡淡的狐媚味,就像师尊你这个人,虽然三个孩子都是徒儿的,但你却有着一颗不安稳,躁动的心。
云韵寸缕未着,羞愤不已,想去挣脱顾渐玄的禁锢,却发现自己力气软如棉花。
顾渐玄低头强吻云韵。
一手顺着他脊背
顾渐玄抬起头来:师尊莫要紧张,徒儿很温柔的。
他如此说着,手上却全都是恶意。
徒儿正值旺年,可师尊方才孕育上,不适合与徒儿承欢。
云韵心如死灰,闭着凤眸,不再做言。
顾渐玄目光靡靡的落在云韵如三月春花的唇上,邪肆的笑了一声,然后
嘶!
顾渐玄愤怒的一把推开云韵。
怒目切齿道:你居然敢咬我!
云韵惨然的笑了:只可惜我的力道太小了。
若不是云韵服了十香软筋散,顾渐玄这一刻已经废了。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敲门,紧接着传来白泠温软的声音:渐玄,我可以进来吗?
这里是云韵的卧室,顾渐玄在云韵的卧室中,多半都是做那种事情,所以白泠不敢冒失的进来。
尤其他现下在顾渐玄面前是个罪人,丝毫都不敢造次。
顾降渐将衣裳整理好,又找来外套裹在了云韵身上,阴沉沉的对云韵说道:一会我再与你算账。
说完,他坐在了椅子上,将云韵抱坐在他怀里,旋即朝着门外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白泠一进来,在看到亲密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后,袖管的手狠狠的攥了起来。
但面上依然是一副温软。
顾渐玄一只手在云韵的鬓发摩挲着:你来找我何事?
白泠走了过来,距离顾渐玄极近的地方才停住了脚步,温润道:我来找渐玄是因为婚礼的
你离本座远点。顾渐玄捂住口鼻,嫌弃的望着白泠:你身上弄了什么?如此的难闻!
白泠忙退后几步,解释道:左华峰近一段时间,时常有蛇出没,还咬伤了弟子,遂我为了谨防被蛇咬伤,便用了些雄黄在身上。
白泠身上散发的味道,云韵也很清楚。
三年前璇玑为了帮助云韵躲避开顾渐玄,也给他配过雄黄在身上。
那日顾渐玄险些便要发现他了,幸而他身上的味道,让他极为抵触,就像此刻他嫌弃抵触白泠这般。
毕竟顾渐玄的原身就是一条蛇,虽然雄黄不能对他造成丝毫的伤害,但却出自本能抵触着雄黄。
白泠佯装一副无知的问道:渐玄是对雄黄过敏吗?
顾渐玄沉声道:本座原身是蛇,厌弃这个东西。
白泠一副惊讶:原来渐玄的原身是草蛇啊?
一听白泠将自己说成了最卑微低.贱的草蛇,顾渐玄当即黑下脸来,不满道:本座是上古巴蛇血脉,是最尊贵的血统。
不耐烦的驱赶白泠:难闻死了,快离开这里,以后身上再有这种恶心的味道,便不要到本座跟前来。
白泠忙道:我这就回去,将身上的味道冲洗干净。
他说着,转身要走,却听顾渐玄又道:成婚那日,本座再收一个小妾。
白泠脚步猛地一顿,目光随之望去了云韵,很清楚顾渐玄要收的小妾是谁了。
云韵也当即蹙起了眉心。
顾渐玄却不以为意,一只手从云韵的鬓边滑进云韵的衣领,云韵只是蹙了下眉,他望着面色不佳的白泠似是猜到了什么。
白泠被气的咬破了舌尖,却不敢发作,与顾渐玄和言道:渐玄高兴就好。
顾渐玄一只手仍旧作祟,声音寡淡的对白泠道:你放心,正室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白泠:谢谢渐玄对我的用心。
说完,人疾步离开了。
云韵将顾渐玄的手推开:你在故意气他!
顾渐玄挑眉,坦然承认:他欺骗我那么久,我岂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云韵蹙眉:可两个孩子还在他手中,你能放心?
顾渐玄捏起云韵的下巴,盯着他道:这都是你的错。
云韵不明:我的错?
顾渐玄松开云韵,手摸上他的腹部:我将孩子放到他那里,是为了报复你,错当然是你了。
云韵拂开他的手:顾渐玄你不是人,为了报仇不择手段,自己孩子居然都能舍得当做棋子,将他们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顾渐玄冷嗤:你不要夸大其词,他们怎么危险了,有我在,白泠能敢对他们怎么样?
说罢,起身气郁的离开。
云韵刚刚的那一口,到底是要让顾渐玄好一阵子都不能了。
此时,云韵脑中回想着白泠与顾渐玄那一段对话,总感觉白泠是在刻意用雄黄引话题。
可他是为了什么呢?
云韵一时无法捋出头绪来。
白泠回到了左华峰后,便径直去了白然的住处。
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后,白然将嘴角的血擦去。
推门进来的白泠看到这一幕后,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旋即扑到了白然的怀里,哭道:侄儿断不会让叔叔有事的。
白然为白泠擦着眼泪:天意如此,泠儿不要伤心了。
白然的身体每况愈下,虽然没到病入膏肓的地步,但也不容乐观。
侄儿已经找到了上古巴蛇的血脉,并且还是两个。白泠顿了顿,眼中射出狠毒的精芒:不,是三个。
毕竟小虫儿也是顾渐玄的血脉,自然也是上古巴蛇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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