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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软废物称霸末世免费阅读-穿成娇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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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员哆嗦着打开箱子,带上无菌的手套探入箱中,那枚闪烁着淡淡荧光的污染种子,从箱中飘了出来。

祁邪对它完全没兴趣,只将下巴抵在台上,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那少女。

说实话,元幼杉现在的样子算不上好看。

她隽秀精致的五官和僵白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紫红色的斑点,甚至隐约散发出淡淡的腐气,衬着她颈部、胸腹前的宝石和碎钻,显得格外诡异。

但青年像完全看不见一般,紧锁跳动的瞳线逐渐平缓。

他微微眯了下眼眸,语气不爽:你很麻烦,现在又欠了我一个很大的人情,该怎么让你还呢。

看着的同时,他还能冷冷斜上一眼旁边的老头儿,动作快点。

黛紫色的瞳孔重新移至元幼杉的身上,他舌尖在腮肉处鼓了两下,到底没忍住手痒,伸出修长苍白的指尖。

用指腹在女孩儿斑驳的的脸颊皮肤上戳了一下,没有意料之中的柔软;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仍然在元幼杉已经开始溃烂的皮肤上,戳出一个圆圆的、无法恢复的凹陷。

祁邪细瞳睁圆,倏忽缩回了手,像受了惊的大猫。

他有些心虚,想用指头把凹陷的小坑重新捏回来,但到底没敢再出手,只是催命般地催促老头儿动作快点。

十根手指重新变成极长的机械端后,老头儿已经彻底认命了。

像枯枝般排动的机械指尖,分支出两根锋利的刀刃,牵引着那团发光的污染种子往台上的少女身边飘荡。

虽然内部具有爆/炸性武器般的威力,以及过量的污染物质,但单从外表来看,这枚污染种子人畜无害,像颗散发着温暖的光源。

哪怕被放出空中,依然没有任何攻击性。

但它在漂浮的过程中,它莫名被蹲守在台前的青年吸引,竟晃晃悠悠往祁邪的方向飘。

祁邪不耐挥开,光团暗淡几分,最终被满头大汗的机械指引到了元幼杉的身边。

几根锋利的小刃在女孩儿的锁骨前,隔开了一个的十字口。

刚准备深入,一道锐气逼人的眼刀便甩了过来,研究员忙解释道:手术需要!

接种污染种子的最佳方式,是在呼吸道或胸前开一个小洞,然后把种子植入伤口,再缝合

祁邪一脸狐疑,这么简单?

他护食般盯了一小会儿,最后勉为其难让出了一点空隙。

因为血肉糜烂,种子进入伤口后甚至不需要缝合,便被粘连的皮肉包裹。

收回手后,老头儿的双手重新变回了常态,嘴里嘟囔着完蛋了。

作为研究院的一份子,他曾经也参与过几次志愿者接种的手术观测,在神光进入人类的身体后,最短三到四分钟,最长不到一个小时,接种人的身体便会像炸开的西瓜,红白之物溅了整个观测室。

那样的场面见了一次,能让人三天都吃不下去饭。

而这个元幼杉的身体又如此羸弱,更是进入了高度畸变,能不能撑过三分钟都是个问题。

而普通的研究工作室不像专门的观测室,内设防爆材质,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力。

老头儿已经预料到不多时,整个工作间都被炸烂的场面了。

但一直蹲守在台边的祁邪忽然站起身,小心翼翼揽起少女冰冷畸变的身体,给我找间观测室。

什么?老头儿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好!我现在带你去!

在污染种子没入身体时,其实元幼杉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

但很快,那股异样的力量席卷全身,迅速而强势地唤回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和孢丝融合的感觉差距分明,但同样都是一寸寸融入骨血和肌肤。

期间持续有种要压制不住这股力量、身体爆裂的错觉,但最终都被她一点点压了下去。

当痛感逐渐消失,凌驾于身体之外的意识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

元幼杉听到砰砰的心跳声,让她感觉到安心。

她本以为那是她自己的搏击,但很快便意识到并非如此。

眼睫轻颤时,一点光芒溢进瞳孔,她略有些不适应地眨了下眼睛,而后抬起了头。

一张侵略性极强、且让人目眩的绮丽面孔,就这么直直映入她的眼帘。

四目相对,就这么大咧咧地揽着女孩子纤细腰肢、扣着她后颈的登徒子,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就着这略显强势且暧昧的姿势,带着私心装作若无其事。

醒了?

青年喉头微微滚动,紫色的细瞳莫名浮现出隐忍的兴奋,知道我是谁么?

元幼杉盯着这张面孔看了许久,才喟叹般地张开口:祁邪。

好久不见。

因为身体刚刚恢复,受到损伤的声带还未完全修复,她的声音有些沉,像化了的糖果。

被叫了名字的青年手臂绷紧,他浅浅托住女孩儿柔软纤细的后颈的掌心,不自觉想要收紧,一种淡淡的躁意浮上心头。

精神格外敏感的祁邪,能清晰分辨出元幼杉目光中的复杂。

就像自己身上叠着谁的影子。

这让占有欲极强的自私鬼很不爽,你在看谁?

被猛地一问,元幼杉有些意外,她张了张口却被打断。

我救了你,两次。拽里拽气的青年说话时,会微微挑着眉尖,像炸了毛又傲娇的大型犬,你这次能活下来也是因为我,拿了研究院的污染种子

他的声音入了元幼杉的耳,却在她出神时被忽视。

元幼杉想,原来这个世界的祁邪,是只暴躁而臭屁的小狗。

祁邪:所以你的命是我的,人也归我,懂么?

这话听着让人很是尴尬,但配上青年那张杨而锐气逼人的神情,却又有种诡异的和谐。

在某些方面,护食的狗又很不讲道理。

比如一旦是他看上的东西,哪怕打到头破血流、被咬断喉咙,也会把战利品叼回窝里。

这是属于疯犬的准则,也是他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和偏执。

至于那些偶像剧中所谓的爱她就要让她幸福,更是让他嗤之以鼻,他从不知道什么叫谦让,什么叫松口;

但还好这一次猎物,甘之如饴。

虽然祁邪很不讲道理、我行我素,但这次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下意识想要回避怀里的女孩子会惧怕自己、远离自己的可能。

嗯。

皮肤恢复了白皙柔软的小公主没有挣扎,没有满脸不情愿,也没有被吓到痛哭流涕,她纤长的睫在眼睑下扫下一片阴影,看得祁邪一阵手痒。

元幼杉应了一声,两颊陷出一对浅浅的酒窝,我会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知道就好。祁邪嗤了一声,虽然你这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也没什么用处,以后跟紧我。

他态度拽得不行,但元幼杉分明看到,那凌乱发丝后藏匿的耳尖,已经飘起了炽红。

被笑容晃得心慌,祁邪伸出手掌,一把捂住了女孩子的嘴巴,不许笑了。

柔软而温热的触感抵在他掌心最细腻的皮肤,登时把他烫得更加烦躁。

他忽然想到不久前自己戳出的那个小坑,下意识放轻了力道,掌中的皮肤都开始麻了,身后的长尾烦得来回甩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弱,弱得让他碰一下都觉得刺手。

甚至连眼神、笑容都是如此,仿佛轻易就能勾起他的躁动,偏偏他又说不出这到底是种什么情绪。

垂眸时,元幼杉看到了祁邪垂在身侧的机械爪,上面凝固的血浆已经暗沉,衬着他身上的血迹,简直是只脏兮兮灰扑扑的小疯犬。

看到观测室的边缘有洗漱台,于是她伸出手去,抓住了青年看似瘦、实际一圈握不住的手腕。

小狗作势扯了一下,动作却很轻微,连女孩子的抓握都没挣脱,语气却很不耐烦且凶,做什么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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