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片混乱的情景中,有知情人爆出,在前往工业区执行三级任务并且失踪的特战队员名单中,有一个名叫元幼杉的队员并没有死,目前就在帝国医院养伤。
得知这一情况后,大量的媒体和势力都在蹲守她苏醒的日子,企图得到第一手的劲爆资料;
不少公民也在猜测,她清醒后会不会指认远胜集团的恶行,还扒出了她过往的身份和经历。
就在这时,帝国医院方的负责人表示,患者并不愿意接受采访,但这并不能让大多数人满意。
于是就有了这二人混入帝国医院,打算直接找到元幼杉的病房,对她进行采访的决策。
手腕上的磁芯微微一颤,东哥低头看了一眼,笑了,拿到病房号了,走,哥带你去赚钱。
说着,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就要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叫做东哥的人是帝国主城某大型刊物的组员,因为上面有关系,是某财团的小少爷,平时仗着身份和财力,用不光彩的手段弄到了不少知名特战队员、或是某些邦国王室成员的秘闻。
这种手段屡试不爽后,他更是嚣张不已。
这一次那个叫元幼杉的拒绝采访,让他很是不爽,他便通过关系找到了帝国医院内部的熟人,拿到了元幼杉的房间号。
越是不让我问,我还非得把这件事问出来,事关社会舆情大事,知情不报我动动笔杆子,就能让其他人骂死她!
眼镜男越想越觉得慌,东哥,这不大好吧?不是说那个疯子有时候也在么?
在又怎么样老子怕他?帝国的一条狗罢了,他还敢对我怎么着?东哥满不在乎,摄像开了没,一会儿进去直接怼她脸上,说不定还能拍到什么劲爆的画面呢,我知道这女的,以前不是什么明珠公主的,后来还不是差点让菲特力那老东西弄走当玩物
他说着,停在了某一病房的外面。
正巧给屋里病患定期检查的医护人员就在里面,病房门开着,东哥直接大摇大摆走了进去,看向病床上的女人,眼前一亮。
医护人员皱着眉头,扬声道:哎你们是谁啊,走错了吧?这里是单人病房,谁让你们擅自进入了。
东哥根本就不理会,径直走进病床。
他的胸口前别着一枚小小的机械眼,这就是现在的拍摄仪器,元小姐是吧,我这次来是想采访一下你怎么看待远胜集团所说的那些话,你在工业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你和祁邪的关系方便透露一下吗?你们二人真的像网传那样
眼瞧着这青年笑嘻嘻的,问话越来越过分,医护人员着急了,反复强调私人病房不能打扰侵犯病人的休息和隐私。
她可记得那位混世魔王走了没多久,是去购买东西了,万一让他回来看到这场面就完了。
但无论如何阻挠,那仗着背景狗皮膏药似得追问的东哥,都不买账,甚至隐隐带上了些威胁之意。
其实对于这二人突如其来的造访,元幼杉一脸懵逼。
她在养病的期间,祁邪有在接管她的磁芯,也一直没怎么告诉她远胜集团的骚操作,所以对于这人问的一些东西她听都没听懂。
她只是觉得这种行为非常冒犯。
请你出去,你这算侵犯他人隐私了。
元小姐,我劝你东哥满不在乎笑了,他觉得这女人天真得可笑,自己一个财团之子有什么可怕的呢?
说难听些,他虽然想挖远胜集团的料,但这只是他的兴趣和工作,他内心并不觉得远胜集团的做法有什么正确。
哪个寡头的手里是干干净净的,用那些流民的贱命造福一下社会也是应该的,只不过远胜集团蠢,竟然会被人拆穿,还闹出了这么大的爆炸事件想压都压不下去。
然而一股阴森森的冷风忽然从后方传来,让他身子一颤,声音也戛然而止。
一道轻笑声在脑后响起,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停酥也挺好听,有种慵懒颓靡之意,却让青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劝她什么啊?
东哥猛然转头,抬手就往后招呼,谁他妈装神
他刚刚扭头,一只倏忽伸出、快到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的铁爪直接捏住了他的脖颈,他双脚用力挣扎着却眼睁睁看着自己一个大男人,被提了起来双腿悬空,浑身都靠着脖子上的力量支撑。
青年的脸和脖子胀得紫红,一脸惊恐。
一双紫色眼瞳和他贴得很近,那男人的牙齿很锋利,脸色又白又绮丽简直不像个活人,像个伥鬼。
祁邪微微挑眉,脸上笑得无辜,说呀朋友,你劝她什么?想问什么?
他垂在身侧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给元幼杉买的小笼包和其他吃食,仅凭一只手就提着东哥往前慢条斯理地走;
因为暴虐情绪飙升,他的眼瞳因为缩紧而溢出光弧。
元幼杉:祁邪,我没事,他没对我做什么。
虽然他听到了病床上少女的声音,却并没有理会,而是任由抓着男人的手掌慢慢变得锋利,机械化的铁爪开始出现。
尖锐的爪端直接割破了男人的脖颈,陷入他的皮肉,让又疼又怕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哆嗦着呜咽。
喊得真难听啊
一旁的眼镜男都被吓呆了,战战兢兢说东哥是某财团之子。
祁邪顿了片刻,原来是这样,失敬了。
他眼底一片冰冷不带一丝笑意,看着东哥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坨烂肉。
一只手伸进袋子抓起一把包子,祁邪直接塞进了东哥的嘴里,用力往他喉咙里按,啧,问你话是不是听不懂啊,还是饿了没力气?
动了动肩颈,他扯掉了东哥胸口的摄像眼,你很喜欢随便进别人的地方偷拍是吗?
祁邪面上恍然大悟,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不顾他疯狂摇头,狠狠按在了身侧的墙壁上。
他没有收力。
砰的一声,东哥的额头紧接着墙壁,留下一道猩红血迹
第193章委屈[V]
病房内唯一的患者元幼杉正坐在床上眉心紧蹙,她脖颈处还包着一圈绷带,这是因为脖子处伤口是直接被畸变种抓伤的,伤口处有大量的污染力量难以愈合,一直在吃消除污染的药物抑制。
除此之外,她身上其他地方的纱布包基本都取下来了,断裂的手骨和肋骨也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基本愈合,此时金发散开铺在身后,听着外面细微的动静。
她身旁站着的医护人员脸色难看,眼底还有一抹惊惧,看着四周一片混乱有些不知所措。
只见屋里洁白干净的墙砖角落和地面上,都留下了斑驳的红痕,原本只有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中此时混杂了几分血腥味。
就在不久之前,祁邪从这间病房里像拖死狗一样,把一个被锤到半死不活的男人丢了出去。
尽管元幼杉阻拦多次,但处于愤怒中的小狗是没有理智的,最多只是勉强同意,不会下死手。
为了不妨碍到元幼杉休息,他还专门让那眼镜男也滚出去等着。
在没人空房间里,他说那财团之子喜欢乱入他人的房间,于是慢条斯理碾断了他的膝骨;
喜欢不经允许拍摄别人,所以将那张脸和一双眼睛揍到肿得睁不开一条缝。
喜欢动不动就威胁别人,最后那人被塞了满嘴包子堵住了嚎叫和血沫
据说那财团之子的哭嚎求饶声,把隔壁病房的老人家都吓了一跳。
但祁邪素有疯批之名,更多次在这家帝国医院安抚失控的情绪,不少认识他、熟知他脾性的医护人员根本哪敢上前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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