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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非鱼非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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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乖乖听爷爷的话,爷爷才是真心为你好。沈守义拍了怕沈瑜的手背,眼神很有深意。

我懂,爷爷最疼我。沈瑜配合着点头。

又叮嘱了一些话,沈守义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挥手让沈瑜退下。

走到室外,沈瑜才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没有那么压抑了。

她来到停车场,那辆属于她的全球限量版的跑车安静地停在原地,车钥匙被扔在了地上。

沈瑜不介意地捡起来,又想到原主还没有驾照,她找了老宅的司机开车送自己回小公寓。

今时今日的沈瑜和往日不同了,是被沈老爷子器重的后辈,走路带风,腰板儿挺直,气势也上来了,底下那些佣人们也都陪着笑脸。

司机稳稳地开着车,沈瑜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股票,长势喜人,她勾唇,退出股票界面,打开通讯录,上面只有一个联系人顾卿九。

拨过去,却是一片忙音。

开快点!沈瑜眉头紧锁,难道顾卿九在忙,没有听到电话声?还是睡着了?

一丝隐隐的不安感袭上心头。

车子刚停稳,沈瑜拔下钥匙狂奔向电梯门。

原主的记忆中,顾卿九没什么朋友,平时都窝在主卧,结婚半个多月也没出过门。就算出门了,也不至于不接电话。

沈瑜只恨当时没有跟着朋友一起看那本书,不知道到底还有谁对女主不利?

打开门的那一刻,满屋子的青梅味儿差点把沈瑜的魂儿都抽走。

O的信息素对A来说等同于催Q剂,沈瑜捂着鼻子,额头上的伤跳着疼,脖颈后的腺体鼓胀着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呼吸变得沉重,双眼被欲/望侵蚀地通红,眼神迷离,心脏剧烈的挑动,大腿内侧汗涔涔的,出于一种本能,沈瑜风一般冲到主卧的门口,一脚踹开房门,此刻她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

饥渴,对O的信息素的饥渴;侵占,让O染上自己的味道;沈瑜撕开后颈的隔离贴,香醇的烈酒混杂着青梅的味道在屋内纠缠在一起。

顾卿九倒在地上,手里捏着一把刀子,不省人事。

沈瑜粗暴的把人抱起来,撕掉O的隔离贴,盯着那一处细长、粉嫩的腺体,伸出舌尖儿舔舐了一下。

香甜,想要更多。

放过我,求求你!顾卿九带着哭腔轻声呢喃,她瘦弱的身体战栗起来,随后开始抽搐。

沈瑜吓了一跳,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像个畜生一样趁人之危!她狠抽了自己一耳光,压下心头的燥意。

卿九?沈瑜拍了拍顾卿九的面颊,对方身体微微后仰,伴随着轻微的抽搐。

那红润饱满的双唇像是在对她做出邀请一般,她一点点的凑近。

当啷一声,顾卿九手中的刀子掉落在地上。

满屋的青梅味儿夹杂着烈酒的味道,沈瑜不清楚自己还能保持多久的理智,可她不想伤害顾卿九。

沈瑜捡起刀,狠狠地戳进了掌心,剧烈的疼痛让她找回了理智。

她艰难地走出主卧,打开了通风扇,又打开窗子,站在窗口缓了一会儿,也不管手上的血沾到了哪里,等理智回笼,她进客房给自己贴上隔离贴,打了抑制剂。

顾卿九的状况不太好,面颊非正常红润,不好说是因为信息素释放还是因为什么。

沈瑜先给她贴上隔离贴,然后打了抑制剂,控制住信息素外泄。

感受不到信息素外泄了,沈瑜拿了一套干爽的睡衣,抱起顾卿九去了医院。

顾卿九看着挺高,却很轻,衣服底下都是咯人的骨头。她额头上粘着汗湿的头发,衣服也都潮乎乎的。

沈瑜把她轻轻抱在怀里,像是哄孩子那样轻拍她的后辈哼着小曲哄她。

小曲没有歌词,是沈瑜小时候在孤儿院里,阿姨哄她们睡觉时候哼的。

许是被人温柔对待,怀抱又温暖,顾卿九不再抽搐,只是呼吸依然很沉重。

O的情况有些棘手,挂了急诊又转到了住院部。

医生打了镇静剂后,顾卿九的呼吸才平稳下来,陷入了深度睡眠。

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欲求不满也不能强迫自己的配偶进入情热期,这样会对Omega的身体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你们这些年轻人,为了刺激一点都不懂得自爱。医生劈头盖脸骂了沈瑜一顿。

虽然AO平权法案颁布了很久,可医院还是会接收一些遭到家暴、被迫进入情热期的Omega病患,严重的话,医生会联系Omega保护协会,强制将AO分离。

医生,你是说她被人强迫进入情热期的?这种情况是必须共处一室还是相隔一段距离也可以呢?沈瑜拦住医生问道。

她回家的时候,门锁都是好的,顾卿九的主卧房门都是反锁的,顾卿九的身体上也没有外伤,腺体完好。室内完全没有破坏的痕迹。那么引发顾卿九进入情热期的人难道是被她主动放进去的,引发完之后自行离开?

这说不通啊!

医生打量了一下沈瑜,你是她的伴侣吗?

她是我的合法妻子。沈瑜道。

这家庭可够乱的。医生看了一眼熟睡的顾卿九,又看了看沈瑜,那你就是没有标记她,合法伴侣互相标记后,O就不会被其他人的信息素干扰。你先照顾病人吧。

你的手受伤了,去急诊包扎一下吧。医生好心提醒道。

谢谢!沈瑜这才感觉到掌心的疼痛。

顾卿九睡得很熟,沈瑜包扎了伤口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睡。

只是睡得很不安稳,嘴唇有时候小声地嗫嚅着什么,沈瑜凑过去仔细听,好像是求饶的声音。

沈瑜眉头紧锁,是谁让你这么害怕?

她暗暗记下这笔账,承诺早晚要讨回来。

倒不是出于A的占有欲,她只是不知不觉把顾卿九划入了自己的阵营,潜意识里想要保护对方。

顾卿九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彻底陷入了暮色,屋内点着一盏柔和的小桔灯,沈瑜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屈着当枕头搭在病床边上睡着了。

光色柔和,沈瑜脸上鲜明的线条也都柔和了起来。

目光所在被握着的手上看了许久,顾卿九闭了闭眼,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会嫌弃自己。

昨天快到中午的时候,顾卿九正在主卧码字,剧情写到酣畅淋漓的部分,她也眉飞色舞起来。这时,小公寓响起了敲门声。

那个阴魂不散的人来找她了,口口声声说着为你好却做着让人作呕的事情。当时,顾卿九害怕坏了,她想给沈瑜打电话,想报警。

电话还没拨出去,她就条件反射的诱发了情热期。

很多O期待着情热期,觉得那是美好的;而她惧怕情热期,听到这三个字就想吐。

羞耻、恶心、无地自容,顾卿九甚至想推开窗子一跃而下,彻底了结了自己。

为什么离开顾家,还是摆脱不掉?要怎么办?剜掉腺体吗?

第6章

顾卿九捂着嘴,身体微微发颤,细微的啜泣声都被吞咽到了肚子里,但还是被沈瑜听到了。

她浅眠,又惦记着顾卿九,在对方醒来之后也跟着醒了。

没成想一抬头就看到柔弱的O委屈的流着泪又不敢出声的可怜样子,心头莫名疼了一下。

对上沈瑜的眸子,偷哭被抓了现行顾卿九有一瞬间的慌乱,旋即就看到沈瑜皱起眉,眼中有担忧之色,伸出手帮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熊抱着轻轻抚摸她的发顶。

记忆中只有母亲这样对待过她。

耳边响起沈瑜温柔的声音,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不用忍着。

啊哈啊啊就在黑暗的人见不得光,没有问为什么,没有责备,久违的温柔让顾卿九的理智瞬间崩塌,她抓着沈瑜的肩膀放声大哭,积压多年的委屈被痛痛快快地发泄了出来。

寂静的病房内,女人的哭声让人揪心。

哭累了,顾卿九收回手轻轻推了一下沈瑜,触到了一片濡湿,她哭湿了人家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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