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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格格党(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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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阮颂是听着外面有人划拉帐篷,叫他名字睁开的眼。

宿醉让他头痛欲裂,伸手在旁边的位置摸了半天,空荡荡的,任钦鸣也不知道去了哪。

外面一个清脆的男声再次传进来:颂哥你醒了吗?九点了,导演组催我们起床准备下山。

阮颂手背搭在眼睛上缓了好几秒,脑细胞迟缓地辨认着男孩的声音:万清月?

万清月听起来有些愧疚,小声对着帐篷缝隙往里道:是我颂哥,我来给你道歉,能让我进去吗

阮颂瘫在睡袋里整个人都木的,先是艰难回忆了下万清月为什么要给自己道歉,然后才用自己恨不得快冒烟的嗓子出声:进来吧,帮我带杯水。

万清月立马:哦!好!颂哥你等我马上!

同样是宿醉,到底比不了小年轻恢复得快。

阮颂撑着自己从睡袋里爬起来简直像行尸走肉,脑子久久停滞不转动,浑身上下被人打了一样,没一个骨头关节幸免。

外面得令帮他倒水的万清月却是已然健步如飞,没两刻便把水端来,还是热的,阮颂接到手里微微冒着烟。

万清月拘束坐到帐篷里的小马扎,低声道:我今天早上补了昨天落掉的直播,看钦鸣哥特地备了保温杯和烧水壶,觉得你应该是爱喝热的。

刚给自己套好衣服的阮颂,慢吞吞坐在睡袋里一眨眼,清了下嗓子道:烧水壶不是节目组准备的吗?

万清月闷着脑袋连连摇头:那是钦鸣哥带的!其他房间都没有的

阮颂平和哦了声,像是也没觉得稀奇,顶着一脑袋乱七八糟的头发毫不羞于见人,问:任钦鸣人呢?

虽说万清月坐在小马扎上,个头比阮颂高,但阮颂不怒自威的气质就衬得他特像幼儿园小朋友。

老师问一句,他老老实实答一句:钦鸣哥和郑哥他们一起去打水了,早上水压没上来,旁边那个抽水泵断水了。

阮颂一杯热水下肚,感觉自己好多了,拧眉揉揉太阳穴:你要道歉啥,我这都断片了,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一点不记得。

万清月显然愣了,但很快调整好情绪,严肃又认真对阮颂说:忘了也要道歉的,我因为自以为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今天早上郑哥和羿哥也找我聊了,说我作为一个外人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能在你们两个还是情侣关系的时候插嘴,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我还是钦鸣哥粉丝。就,我也不想给自己找喝了酒乱说话这种借口,哥哥们教育得挺对的

阮颂又顿顿哦了声,然后问:所以你说啥了?

万清月今天一早找过来,连阮颂脾气大不肯原谅自己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哪想到阮颂忘得这么彻底。

他一时哭笑不得,总不能真给阮颂重复一遍,扒拉下衣摆便从小马扎上起身:忘了就忘了!本来也就是一些不应该让你听见的话,哥你别生我的气。

阮颂:我都忘了咋生气。

万清月已经被阮颂不按套路出牌整没词,手足无措便要打开帐篷出去:不生气就行,那我那我先出去了!哥你赶紧起来,马上他们打水回来,梳洗一下就准备下山了。

昂。

阮颂应完刚准备从睡袋爬起来,就觉得腿上一软,本就晕乎的脑子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嘴里下意识惊呼出声。

要不是万清月反应快,一把将他捞住,阮颂估计得一头直接栽那小马扎上。

阮颂一脸见了鬼的神情,掐万清月胳膊掐得很用力,奇怪自己腰上怎么一点使不上力!

万清月在狭窄的帐篷里扶稳他,惊魂未定:哥你每天睡醒都得这么来一下吗?

阮颂满脑子都是自己腰疼、腿疼、屁股也疼,还没来得及回答,帐篷口已经从外面被任钦鸣打开。

三人一阵似曾相识的对视。

阮颂飞快汲取上次的教训,一把扣住小孩被吓得再次准备撤开的手:你松我才是真的又要摔了!

万清月生生克制住自己的条件反射。

但听到解释的任钦鸣脸色依旧很难看,进来第一件事便是从万清月手里夺过阮颂,用躯体把人挡得严严实实。

万清月本就是不想丢人,专趁任钦鸣不在跑来的,哪想到弄巧成拙,又被撞见了这一幕。

他只能苍白望着任钦鸣的背影干巴巴解释: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是颂哥自己

任钦鸣打断:为什么就这么放他进来?

阮颂冷不丁被质问:啊?

任钦鸣用薄毯围住他下半身,黑着脸重复:我问你为什么不穿裤子就让万清月进来?

万清月、阮颂:?

作者有话要说:

宿醉的阮颂恍然大悟:rwkk是谁没穿裤子,原来是我

弹幕摇头:吃醋都吃到弟弟身上了,这是彻底没救了

第23章【一更】

宿醉的阮颂恍然大悟,原来他没穿裤子!

万清月整个人直接懵了。

实话说他刚刚压根没注意阮颂穿了什么,但听任钦鸣这一提,反而弄得他低头往阮颂腿上看。

逼仄的帐篷里,光线暧昧昏暗。

尽管任钦鸣挡的动作很快,万清月还是从薄毯边缘瞥见了乍泄的春光。

甚至因为半遮半掩比平时看着更有感觉。

阮颂两条长腿又白又细,缝隙正好对准大腿侧面,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直从小腿肚延续到大腿。

再往上,隐约还能看见形状浑圆的

万清月。任钦鸣已然再次错步扭身,居高临下看他。

曾几何时,能被任钦鸣如此认真地注视着叫自己的名字,一直是万清月的心愿。

或者说,但凡是个粉丝大概都会有这种心愿,但绝对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此刻的任钦鸣,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鄙夷的小偷。

万清月冤枉得脸都憋红了,比第一次拽倒阮颂还不知道从哪开始解释,只能扔下一句我什么也没看到!和现在就出去!便飞快撩开帐篷帘跑走。

众人和弹幕只见他气势十足地进去,却脸红脖子粗地从里面出来,第一反应还以为孩子是要准备开始哭了。

结果镜头对准,大家再仔细一看。

【好家伙,这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给孩子耳朵尖尖都整红透了,doge】

【如果万清月是这么个表情那就不要怪我多想了!!!!】

【啊啊啊啊刚刚我哥进去是当着弟弟的面亲亲了还是摸摸了!】

【说不定又亲又摸,我有钱,想看付费内容,色狼.jpg】

【或许,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为什么所有人都起了,就只有阮老师没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别说了,一定是的吧,昨天晚上!肯定是我想的那样吧!!】

【之前哥哥出来打水,我就觉得他看起来格外神清气爽,嘻嘻】

【等会看看阮老师爬山利不利索就知道了,小脸通黄.jpg】

弹幕的脑洞天马行空,流程也不走了,直接一把在开车的路上拉到最大。

可当郑青出声问万清月:歉道了吗?

万清月脸上还火辣辣的,又是委屈又是别扭:道了!但颂哥断片不记得了,也没说我

没说你你咋还这样,钦鸣骂你了?秦斯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一时间,在一旁等着梁羿梳头的姜淇淇二人也扭过来看他。

此刻的帐篷内一片安静,大家也不指望能从阮颂和任钦鸣嘴里探听到内情,只能从万清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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