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业你闹够了没?要不是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简易是断然不可能来的。
哥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很乖,别离开我。置业扯开手上的输液管,赤着脚就走过来拉简易。
地上的玻璃碎片扎到他的脚心里,血液渗透出来,染红了地板。
简易一贯不是一个心疼别人的人,爱死就死和他什么关系,又不是死在他家里。
可偏偏这个人是盛栎的人,齐南尘的前任公司。
要是到时候出点什么事情,他也不一定就能独善其身,齐南尘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想着要泡他。
可问题就在这里,当时他也是因为没有泡到齐南尘才想着泡他公司里的人。
这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去泡置业。
他当时看置业就感觉很单纯一个小孩,玩玩而已,也没什么,反正图一个新鲜感,可他就是没想到,这人还当真,想和他在一起过一辈子。
置业想,但简易可是完全不想的。
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一辈子就随随便便交给别人,而且世界这么大,他也没准备从今往后就只和他做ai了。
可他偏偏不依不饶。
简易烦都烦死了,分手也几个月了,一直不消停。
置业我他妈当初说的很清楚,我们只是床上关系,下了床了,谁他妈爱要就要别和我就行。简易一把甩开置业,他也不顾地上是否有玻璃碎片,反正在医院里还能让他死了不成?
就现在这种情况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就是处理起来会有点儿麻烦,但比起他接下来的生活宁静,麻烦一点儿,也没什么了。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置业一直摇着头,也不去拉简易了,趴在地上,自言自语。
简易现在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了,他要是早知道置业这个人神经病,还会和他睡?
让他睡他都不睡。
置业,合同音频,我都有,我不理亏的。简易也不是傻子,他就知道像他这样,指不定哪一天就有人出来咬他一口,他都有准备的。
不然公司能开起来,还真不可能,靠老子也不能方方面面都靠上吧,总不能自己什么都不会,坐吃山空。
不会的,你不会不要我的,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一辈子啊!
医生给他打镇定剂。简易按响呼叫铃,看着躺在地上的置业,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好的一个人何必这么作贱自己呢。
简先生。
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耽误时间。简易看着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斩钉截铁地吐了这么一句。
置先生,有先天性心理疾病,而且很严重,他现在谁也不认,如果你再不要他的话,他可能会更偏激。
简易笑了笑,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说医生,我想你搞错了,我和他没有关系,我也没有义务去照顾他。要死要活是他的事,他已经干涉到了我的正常生活,我是有权利报警的。
他不要他?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他了,不过是出来玩玩,当初他也问得清清楚楚,现在想赖着他?
不可能。
大好青春年华,他可不想和一个有病的人一起渡过。
简易说完就撒手走人,还不忘交代医生,他的医疗费我可以出,人我是不会要的。
他觉得他仁至义尽了。
再来烦他,就别怪他不客气。
简易遇事后就喜欢来绯色喝一晚,不醉不归,但一个人喝酒总归是没有意思的,所以他每一次都会叫几个人过来陪他一起。
这次他想还是算了。
太晦气了。
也就一个人在吧台上喝,连包间都没有开一个。
简先生,要不要和我喝一杯?
简先生,还是和我喝一个吧!
简先生你的新床伴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搭讪简易的人不少,有些脸生的简易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守株待兔来的。
至于守什么株待什么兔,当然就是守他了。
他的新床伴,昨天晚上那一个,他看了林忻州以后就不喜欢了。
可林忻州这人他又搞不到手,所以他也没准备在近期再找。
关键是没一个和他眼缘的。
又遇见置业这档子事,他就更排斥了。
滚。可是偏要有傻逼一堆堆往前凑,他直直的犯恶心。
酒过三巡简易就开始昏沉了,有点儿迷糊。
舞池也达到气氛巅峰。
可他就是感觉吵闹。
要换做以前,他可能还会上前去舞一段,可是今天他只想找一个地方躺会。
绯色是有房间的,简易也有长期VIP房卡,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乘着电梯到了顶层,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靠在墙上摸索着电话。
简易?易期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简易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摸索着什么东西。
简易现在迷糊得很,身体又热,chuan〇xi着扑到易期怀里说,帮帮我。
易期本来还有点迷糊,但是简易贴近他时,他就知道他说的什么了。
应该是刚刚喝酒不注意被人下药了。
不过堂堂简大少爷也有别被人算计的时候还真是难得。
你在哪间房?易期刚问完这句话,简易的唇就火热的靠近来,一点一点的吻着他。
易期和简易一样,风流成性,但他也还是第一次遇见简易这样的。
心里的欲望一下就被点起来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刚刚问简易这话真他妈蠢。
这种时候拉回自己房里不更简单方便。
反正样样齐全。
我好热。简易不停地mo〇ceng着易期的身体,他渴望凉,易期没办法只好先带他去洗了个澡。
一身的酒气,不洗洗别说他,就怕是简易本人都受不了。
简易挽上易期的脖子,直勾勾地挂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吻我。
第94章撞型号
简易的皮肤很白,泡在水里愈发显得诱人。
再加上简易长期和他那些床伴勾三搭四技术也很好,一个吻就足以点起火苗。
易期也是混在风花雪月之中的人,当然对简易颇有了解。
从他第一次来绯色,易期就注意到他了。
两人还跌跌撞撞滚到了床上,那个时候简易可是青涩,接吻都还会中途叫停,说自己喘不过气。
和现在的他相比,根本毫无经验可言。
可还是把易期勾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但他骨子里有着和齐南尘一样的傲气,当知道易期想上他的时候,他毫不客气的跑了。
说什么,不好意思,我们撞型号了。
易期现在想想还觉得有点可笑,简易这样子的,居然和他撞型号,他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简易也来,而且次数更加频繁,因为他不知道当天晚上差点把他上的人,竟然会是绯色的老板。
易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出来玩的规矩都懂,图个新鲜。
简易不想和他做,他也不可能把人绑来做吧。
法制社会这样当然不妥。
但他不得不说简易这个人确实哪里都挺和他胃口的。
只可惜,人对他没兴趣。
人嘛,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他之后也找了形形色色的人,可他就是一直对这些人提不起兴趣,和简易一样,只是新鲜感。
新鲜感一过就想扔。
他们从来不玩感情。
这一点他们两个确实还挺像的,倒也般配,可惜简易偏要说撞型号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易期觉得他们可能也和齐南尘他们一样了。
可有些事情,就是解释不清,也弄不明白。
易期都以为他们铁定大路两边,各走一边的了。
只是没想到今天还能遇见这种事,还真是运气好?
他本来今天是没准备回来的,要不是昨天晚会太晚了,明天有和齐南尘约了见面,他早就赶飞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