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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文女主觉醒以后(快穿) 分卷阅读-轻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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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莫名有点脸热,心想莫不是做了二十几年单身狗,现在见到个眉目俊朗的少年郎,就有点克制不住?

一时又忍不住想起剧情里面,关于秦朗的描述。

秦朗在剧情里面出现的次数不多,基本都是以镇西侯的名称露面,寥寥可数的几次,都是蒋云华和离以后了,因为回京修整了几个月,两人匆匆见过几面。因为蒋云华一直与陈谨言藕断丝连,秦朗对此十分不理解,每次都劝蒋云华早点断个干净,就是跟着他去边关生活这样的话,也说过不少次。

这样类似于反派的行为,自然很快遭到了陈谨言和蒋云华的联合打脸,次数多了,秦朗也就灰心丧气,很快重回边关,此后一生与羌族作战,到小说完结的时候,也没提到他的情况。

云华把秦朗有关的剧情咀嚼了又咀嚼,突然发现一个怪异的地方。

宫中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这一次秦朗回京,分明是擒获了羌族的二王子,皇上特意召他回京献俘的,但剧情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一节。

蒋云华和离归家的时候,没有女儿,没有嫁妆,也没有见到秦朗回京献俘。

一念至此,云华的手顿了顿,但很快又重新开始动作。

油纸包很快被打开,看清里面东西的刹那,云华手一抖,下意识抬眸,却正撞进一双含笑的眼中。

不知这小小礼物,县主可喜欢?

二十出头的少年郎,满是对姑娘的爱慕,这般处心积虑,层层包裹,奉上的何止是一包点心,那是他一颗赤诚的心。

但那包裹里,为何是一小堆五香花生仁?

五香花生仁,蒋云华并不爱吃,爱吃的人是她,来自现代的任务者,云华。

第32章破镜重圆之休妻的丈夫

神思骤然恍惚了一瞬,好像曾经某段时间,也有这么一个人,喜欢跟自己坐在一起,一边闲闲谈天说地,一边手下不停,仔细地给她剥上一碟子五香花生仁。

那个人是谁呢?

脑海里一团迷雾,那人的身影若隐若现,看不清楚。

云华瞪大眼睛,却只觉脑中一阵钝痛,她不由小声惊呼,双手撑住了额角。

对面传来一声轻柔的叹息,接着,一双干燥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太阳穴附近温柔地按摩了几圈,秦朗低沉悦耳的声音仿似就在耳边响起:闭上眼,先别想太多,养好身体再做打算。

云华依言微阖双目,长长的睫羽感受着男子似有若无的温热呼吸,忍不住微微颤抖,像雨中振翅的蝴蝶,惹人无限遐想。

阳光透过石榴树的缝隙,柔柔的洒下点点光斑,落在两人身上。男子长身玉立,女子柔媚婉约,像是一幅油画,画面美不胜收,十分和谐,并无半分暧昧之意。

秦朗请来的媒人候在旁边,原本想着镇西侯位高权重,被赐婚一个刚刚和离的女子,还是父母双亡亲眷全无的,实在是辱没了侯爷。但这一刻看着一站一坐两道身影,那种分明很久不见,却偏偏无比契合的感觉,她才恍然大悟,镇西侯所说的亲自求了这一门婚事,并无虚言。

我好了,侯爷请坐吧。脑子里混沌的感觉慢慢平息,云华才发觉秦朗还微微倾身站着,手指依然在自己额角,连忙往后拉开了距离。

秦朗的双手骤然离开了那温热的肌肤,倒也并不尴尬,微微一笑,重新坐了回去。

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对面女子的耳垂微微发红。

云华低垂着头,纤纤素手拈了一颗花生仁放进嘴里,熟悉的味道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浓厚醇香,还跟从前一模一样。

脑海里浮现这样的念头,云华又愣住了。

跟从前一模一样?

云华微微愣神,但很快就丢开了。

挺好吃的,是你亲自剥的吗?

不由自主问出这么一句话,话音未落,云华就已经后悔了。堂堂的镇西侯,统领数十万兵马镇守边关的大将军,怎么可能亲手做这样的小事?

自始至终,云华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秦朗都看在眼里。他忍不住捏了捏手指,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馨香滑嫩的触感,于是闲闲一笑,点了点头:是我剥的,时间仓促,剥的不多,县主要是喜欢吃,回头我天天给县主剥。

要是不相熟的两个人,这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轻浮,几乎约等于调戏了。但秦朗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语气真挚,听起来就全无半点狎昵之意。

即便如此,云华还是微微脸红,避开了对面灼灼的视线。

沉默片刻,她勉强镇定了心绪,才想起正事,对秦朗道:我虽已经和离,离了侯府,但家里有人有银子,生活总能安稳过下去,侯爷完全不必担忧我的生计。若只为了照顾我,就请旨赐婚,这是对侯爷的不公平。侯爷年纪还轻,来日会有更好的姑娘嫁与侯爷为妻

她这般正经,对面的男子却始终只是看着她微笑。

于是云华终于说不下去,秦朗这才开口:朗并非只因为这个原因,才要赐婚。姑娘若有顾虑,朗答应姑娘,只要姑娘不愿,朗愿与姑娘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绝不碰姑娘一下。

云华瞪大眼,完全不能理解。

但心中隐隐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潜意识里,她竟然是盼着跟面前的男子成婚的。

只是要委屈姑娘,半个月的婚期,实在是有些仓促了。纵然如此,朗向姑娘保证,定能让姑娘风风光光出嫁,必然不叫姑娘被人压了风头。

秦朗一脸歉意,云华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唐依依的肚子已经不能再等,半个月后,正是她和陈谨言的新婚之喜。

这么说,秦朗是故意把婚期安排在同一天,为了给她出口气吗?

云华简直不敢直视对面男子的目光,只胡乱摇了摇头:我没关系的,侯爷做主就好。

话说出口,云华回过神来,才觉得这句话,似乎有点不妥。

两人毕竟还没成婚,什么侯爷做主就好,会不会显得有点轻浮?

她不敢抬头,只听到秦朗似乎轻笑了两声,接着,一块玉佩被缓缓推了过来。

这玉佩是我打小就戴在身上的,今日就送与你,做个信物吧。

那玉佩表面看上去平平无奇,仔细打量,却能发现里面光华流转,绝对不是凡品。

而且,看得久了,云华的心里还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对这玉佩极为熟悉,总觉得早就见过似的。

她还满腔疑惑,秦朗已经郑重告辞。

夕阳西下,秦朗离开的时候,媒人已经互换了两家的庚帖,又约好了后面过六礼的日子,这才依依不舍打马离去。

云华站在院门口相送,一直到男子修长的身影去的远了,在浓重的暮色里越来越模糊,她心头那一股压不住的羞涩混杂着喜悦之意,还在不停跳跃,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人影彻底不见了,云华莫名地叹了口气,握着玉佩怅怅然回转身,就看到三双眼睛探照灯般盯在她脸上,几乎要把她看出一朵花来。

啧啧,年轻人啊!蒋伯摇摇头,背着手走了。

啧啧,姑娘可算是遇到良人了,奴婢真为姑娘高兴!蓝烟含着一包眼泪,嘴角却翘的高高的。

啧啧,娘今儿可真好看!陈蕊小大人般晃着小脑袋,嘻嘻笑着过来牵云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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