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泰宫里,南砚正在洗澡,忽听身后有些不同,他回头,身后蓦然贴上一句柔软的身子。
他的身子略僵,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怕是最受不得的事情。
心绪微乱,洛南砚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手拎着她的手臂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水花四溅,肖雪忍受不住的咳嗽起来。
他一声不吭的洗了澡,正要上去,肖雪又缠上来,水中不必床上,带着波动。
洛南砚皱眉,肖雪道:“这几年,臣妾学的很多,皇上这般臣妾该如何是好?”
他再次皱眉,唇角紧抿,竟然仍然未说话。
肖雪见状大着胆子攀上他的肩膀,嫣红的唇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够了!”洛南砚低喝一声,将她从身上推开。
肖雪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些他曾经让她学的让她看的东西,为何今日就不喜欢了?
“你以为朕想要的就是这个?”洛南砚冷冷的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肖雪茫然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洛南砚又说:“你日后就住在你的融雪宫吧,朕不会让人去打扰你的,也不会让人苛待你。”
“皇上!”肖雪叫了一声,“您不要臣妾了吗?”
“朕从未纳过你!”洛南砚说,冰冷的语调如寒冬的雪,让人忍不住打寒战。
肖雪怔住,的确,她和洛南砚之间任何礼节都不曾有,不管是册封,还是还是迎娶,都没有。
曾经洛南砚那般想要和她成亲,甚至连圣旨都准备好了,她却拒绝了,如今,她上赶着将自己如礼物一般奉上,他却已经不稀罕了。
洛南砚久久没有听到她说话,抬脚往上面走去,肖雪低声道:“可我想嫁给你,该怎么办?”
洛南砚冷哼一声,“想嫁给朕的女人多了,你算什么?你凭什么想让朕娶你?”
她再次怔住,无话可说,这的确是她的忧虑,而且从再次与洛南砚相遇开始,便一直在她的心头不曾疏解的心结。
“奴婢的确不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和皇上有着杀父之仇,以及杀母之仇、杀妹之仇的仇人,可是,皇上,这世上爱慕皇上的女子纵然有无数,可如奴婢一般,愿为皇上而死的女子,不多。”
洛南砚缓缓的回过头来,正在穿里衣的手微微顿住了。
迎上他的目光,肖雪继续说:“奴婢自是不敢要求皇上娶了奴婢,以前不敢,以后更不敢,皇上娶谁,要看皇上的心情,不过,奴婢随时都愿嫁给皇上,做一个甘愿为皇上去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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