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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琼还是那个害羞的样子。

跟她很久没见,不由得多聊了一会,反应过来的时候,晚会都结束了,礼堂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周楠看着那个方向,司徒彻一行人的座位上也空了,她跟何琼两人告别。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们送你吧,何琼看着周楠,又看着旁边的杨帆,杨帆点了点头,

不用了,我就住在这附近,周楠拒绝了两人的好意,她还是不喜欢别人送自己回家,

这......何琼还是不放心,杨帆拉了拉她,表示要尊重周楠的意思,何琼只得放弃,那好吧,你要注意安全,

好,说完周楠就转身离开了礼堂。

只是刚一出礼堂,就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双手插兜靠在墙边,好像在那里站了挺久,

你怎么还没走,周楠看见她很是意外,可是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教授还没走,我怎么敢一个人回家,司徒彻的眼里藏着笑意,好像还有星星,看得周楠胸口一阵微漾,她的笑容太过明媚,超越了周围的霓虹闪烁。

两人身着礼服,在晚风和路灯的见证下,踏着从礼堂延伸到校门口的红地毯,消失在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彻(举双手):我什么都没有说。

周楠(靠近耳边):我是不是性冷淡,你还不清楚吗?

司徒彻(脸红):空调温度是不是开得太高了,好热啊。

第11章头痛

上午周楠去邻市出了一趟短差,道路又长又绕,地势也是高低不平,几乎开了一天的车,回到家里已经天黑了,司徒彻还没回来,站站蹲在门口接她,摸了摸狗头,周楠按着太阳穴坐在沙发上,偏头痛又犯了,从眼眶一路痛到后脑勺,像是要裂开,她摇晃着走到卧室,在抽屉里摸了摸,止痛药好像吃完了,好看的秀眉紧蹙,抱着头靠床滑坐在地上。

这个毛病很久之前就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来骚扰她一把,每次头痛的时候,她什么都做不成,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实在痛得不行,就吃一些止痛药,睡一觉醒来就会好,现在没有止痛药,疼得她度秒如年,想把整个脑袋敲开。

也问过医生,偏头痛的原因很多,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在国外的时候就做了全套头部检测,各项指标都正常。

司徒彻开门的时候,家里没有灯光,一片黑暗,以为周楠还没回来,不禁有些担心。

站站从主卧里出来,咬着她的裤腿把她往周楠房里拽,可惜力量太小,司徒彻没搭理它,只当它一只狗在家里待的无聊了,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站站紧紧跟着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始终咬着她裤腿不放,这才引起司徒彻的注意,把它从地上捞起,

怎么回事,嗯?

站站使劲挣脱她,往门外走,司徒彻只好跟着它,它一溜烟进了周楠的房间,司徒彻停在门口,她没进过周楠的房间,没有她的允许,自己不会贸然进去。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站站又从里面出来,用力拽她,司徒彻有点生气了,准备转身回房,站站突然大叫起来,汪个不停,司徒彻沉着脸去抓它,它就往房里跑,躺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

不知道它发什么疯,看它的样子实在是反常,叹了口气,想着一会儿再跟周楠道歉好了,进了她房里去拎躺在地上的站站,站站又迅速起身把她往窗边带,进都进来了,司徒彻就走到窗边去抓它,这才发现地上坐着一个人,吓了一大跳,没再管站站,蹲在旁边轻轻唤她,

周楠?你怎么了,

周楠痛得迷迷糊糊,没有应答,怕她坐在地上感冒,司徒彻要把她抱到床上,她挣扎了几下,哼哼唧唧的,

不要......我还没换衣服,

好,那我抱你去沙发行不行,周楠这才停止挣扎,被司徒彻抱到了沙发上,

头疼?司徒彻把她的手从头上扒拉下来,看到她满脸痛苦的表情,英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也不知道她这样多久了,

被她一搅合,周楠也清醒了一些,低声回道,偏头痛,

幸好司徒彻没开客厅的灯,头疼的时候被灯光一刺会更痛苦,她坐在沙发上,小心托起周楠的头靠在自己大腿上,把手掌互搓焐热,拨开她略微凌乱的发丝,手指按在她的太阳穴上,一圈一圈地按摩,力道刚刚好。

以前在学校里参加过一个推拿班培训,她的手法很熟练,大拇指沿着眼眶慢慢挪到后脑勺,偏头痛的病人她见得多了,只是亲自动手的机会不多,这个头痛就像牙疼,一般与生活习惯有关,不是什么病,也就无从治疗,只能通过止痛药和按摩缓解了,不知道周楠怎么会突然头疼。

周楠被她按着的时候很舒服,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痛苦的神情终是缓和了下来,黑暗中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站站趴在离沙发不远的地方看着,好像知道周楠生病了,没有过来打扰她们,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一阵凉风刮了进来,司徒彻顺手拿了沙发上的毯子把周楠包裹起来。

温热的指腹一圈一圈揉着疼痛的地方,那股热气好像渗进了大脑深处,抵达了疼痛的根源,周楠被一股暖流包围起来,空气里弥漫着温柔安心的气息,她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见她睡熟有一会儿了,司徒彻才停下早就酸疼的手,连着做手术都没有这么累的,按摩要有力道才行,她活动了一下手臂和手指,想着用毯子包起来了应该就不怕弄脏床了吧,这人跟自己一样,自己每次从手术室出来,再累也不沾床,宁愿靠墙睡,抿嘴把人抱进了卧室,给她盖好了被子,又把她卧室的窗户关上,才出了房间。

站站呆呆地站在门口,司徒彻笑着把它拎起,揉了揉它柔顺的脑袋,

小机灵鬼,你娘没白疼你。

已经过了十二点,司徒彻迅速冲了个澡就回房间睡了,明天她还要上班。

经过昨晚这一折腾,周楠一觉睡到了九点,头疼的感觉已经消退,一睁眼就看见站站蹲在床边冒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想伸手去摸它,才发现自己被毯子裹成了一个小卷卷,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哑然失笑,又觉得心里一暖,在床上滚了几圈从毯子里出来,摸了一套干净衣服进了房里的浴室,难怪她觉得浑身不舒服。

水流的温度让她想起了昨晚的温热,一团粉色慢慢爬上了耳根,她还没有跟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司徒医生对每个病人都是这样吗?

下意识的没有去想那一闪而过的、微妙的、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陌生感觉。

洗完澡后神清气爽,周楠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厨房走,看见了司徒彻在电饭煲里给她做的青菜瘦肉粥,还是热的,周楠笑着盛了一碗,猜她已经喂过站站了,便没有管它,自己吃起了早餐,今天是周末,可以在家里宅上一整天,这感觉真好。

季遥的一通电话打破了她的美梦,说是雨过天晴,空气清新,下午要约她逛街。歪门邪理,周楠心里腹诽好友,还是答应了她,从H大毕业后,跟季遥相处的机会也不是很多,毕竟她们都很忙,所以每次邀约,两人都会尽可能的参加。

季遥看见牵着站站的周楠时,嘴张得能塞下一个苹果。

平时小东西出门的机会不算多,都是晚上或者清早司徒彻出去晨练的时候才带它,中午气温适宜,周楠想着带它出来溜一溜,

没见过狗?周楠白了她一眼,

没见过牵狗的你,季遥绕着她走了一圈,有情况,老实交代,这狗怎么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

季遥若有其事的看了一眼天,怎么没掉到我家,

你家已经有一只了,

说,季遥才不信她,一副她今天不交代清楚就纠缠不休的架势,

在学校捡的,教授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它跟着我,我就养了它,

医院里的医生打了个莫名其妙的喷嚏。

就这么简单?季遥的手指在下巴上抚了抚,我记得你不喜欢养狗,

这种事要看缘分,胡说八道都不用打草稿,

暂且信你,季遥从她脸上看不出别的线索,但还是觉得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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