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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间,他想到什么,身体绷紧的一瞬,手机突然从手上跌落,脚下传来闷闷的一声。

他低眼。

手掌紧紧顺在那一侧,像是被火烤熟的烙铁,烫的他肌肉一紧。

听她嘟哝着:不到一掌。

?!!

席卓后退半步,脚踝却被她紧紧拉住。

别动,快好了。

十秒后,许念拍了拍手起身,而后端起手边的杯子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

像是久旱逢雨露,一声清润的声响从她的嘴巴里发出。

能给我个解释吗?席卓面色微沉,脸颊泛着抹不太正常的红,像是受到了羞辱般,眉眼都比平时锋利些。

八个头。许念伸手突然竖起个大拇指,唇角微扬,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给他点赞。

看的席卓一头雾水。

然后许念若无其事地转身向楼梯那走。仿佛刚才的事无足轻重,不过是用手掌丈量了他的身体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很快,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处,伴随着闷闷的脚步声。

很快,楼上传来木门轻阖的声响,四周又恢复了夜的宁静。

席卓像是被夜里游走的女妖精摄走了魂儿,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被人摁下了暂停键。

良久,直到他身体恢复到平静的状态,心跳也稳定下来。

思绪回转,他从地上把手机捡起,关掉了录像功能。

随后从兜里取出药瓶,倒了两粒出来,喝下去后,走向沙发。

翌日,许念被耀眼的阳光刺的生疼,她抬手遮着眼,醉宿后的感觉很糟糕。

头痛欲裂。

此刻窗外已然大亮,她昨晚忘记拉窗帘了。

瞄了眼手机,才八点。

她起身,去把窗帘关好,正好瞧见席卓穿着体恤慢跑出了门。

想到他手机里存着的那段录音,她莫名烦躁,快速拉上窗帘,让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她回到床上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醉宿感已经消失,睡饱了的人心情很是不错。

她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到置顶列表里席卓头像上的红点。

她点进去,对方凌晨两点多发来的信息。

一张竖大拇指的表情。

许念看了半天,一头雾水。

回了个:?

很快,他又发了个竖大拇指的表情。

这是很开心的意思?

许念想了下,她起身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泻在身上,非常舒适。

她订的这个别墅正冲着瓦卡蒂普湖,主卧外的景色绝佳。远处连绵不绝的雪山将湖水与天空分割开来,平静的湖面仿若一面镜子,映着皑皑雪山。

原来席卓是在谢谢她带他来这么美的地方度假吗。

景色是值得赞美的。

她拿来手机,给他也回了个同样的表情。

这时,手机响了。

一个国内陌生号码。

她接通的一瞬,那头熟悉的声音入耳。

秒挂断,然后迅速拉黑。

她伸了个懒腰,不想因为这些影响心情,站在窗边选了个角度拍了张照,发了个微博。

想到之前林家拿她账号发的公告,她配了条文案。

『恢复单身后的一次旅行』

扔掉手机,许念下楼准备吃点东西,遇到了正在客厅里打电话的席卓。

他穿着身松垮的体恤牛仔,整个人慵懒地靠在那,很疲惫的样子。

对上视线时,她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去厨房拉开冰箱,听那头的人声音上扬,第一次你就被那女的摸了?

学艺术的都这么放的开吗?怎么摸的?他含着笑意着重强调了学艺术这三个字。

许念很自然地立起耳朵听着,从冰箱里拿出罐酸奶,若无其事地靠在岛台,继续吃瓜。

用手掌测量?量你几个头?什么意思?

听到席卓的疑问,许念下意识地想为其解答,但人家在打电话又不好插嘴,还是乖乖喝酸奶吧。

真想着,听那头席卓问:姐,你是学艺术的,知道量几个头是什么意思么?

就是头和身体的比例,一般成年人是7到第7章5,小孩子会低一些。她解释完,低头嘬了口酸奶。

表现出一副我可没故意偷听的样子。

他听席卓哦了声,又跟那边重复了一遍,再问:那八个头身属于什么样的?

现实中很少见,算是完美比例吧。她下意识地扫向席卓,她之前粗略地目测过,席卓大概是八个头左右吧,不然不会这么抓人眼球。

哦,完美比例吗?那怪不得了。席卓笑,跟对方说,完美比例,听见了吗?

哥你他妈一回新西兰是脑子坏了吗?叫谁姐呢?韩乐洋一脸懵逼,可别吓兄弟我啊!

席卓对那头的咆哮置若罔闻,又抬头看许念问:姐,那测这个只能通过手?我总觉得我朋友是被揩油了。

目测也行,就是不准。她思索了下,补充道:当然,最好的话用尺子。

呵,还想上工具呢?席卓轻嗤,你觉得用手算不算骚扰?

骚扰不至于吧。许念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感觉就像是在说是她用手测量似的,她低头又嘬了口酸奶,才温吞地说:我觉得你朋友想多了,大概对方就是没工具吧,用手掌作为参考物。

毕竟七个头的男人遍地跑,八个人头的男人梦里找。

话赶话的,许念把以前画室里常用来调笑模特的话说了出口。

梦、里、找、么?席卓的目光向许念,玩味地重复了这几个字后,像是得到了答案,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

行了,我觉得那个学艺术的,就是馋你身子。

第10章这是我的女孩

许念听他说完这句话,心里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怎么觉得席卓像是在指责她?

莫名其妙。

许念扭身从篮子里选了个苹果去洗,见他跟对方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不好意思,刚才朋友找我咨询这些几个头的专业术语,我又听不懂,才问你的。席卓双手搭在岛台,眉眼含笑,给人一种很得意的感觉。

许念想不出他为什么得意,揩油也好被揩油也好,都跟他没关系吧。

不过你这个朋友有点奇怪。许念说着,拿出水果刀削苹果,既然是清醒的情况下被量了身长,也没什么吧,肯定都同意过了,干嘛又要拿出来说呢?

谁说是同意过的。席卓挑眉,眼尾扬着春意,一字一顿说:对方喝多了,直接对我朋友上下其手。

所以这还不算骚扰?

分情况吧。她专注削完苹果,缓了一会儿才说,可能说出来你理解不了,但八个头的男人对有些痴迷于人体比例的数据控来说,真的还挺兴奋的。

她没拿自己当例子,不过这么说完,席卓应该也能听出来她也是比例控吧。

听席卓没说话,许念拿出案板把苹果切成小块,继续解释:大家不都说真正的艺术家都是疯子吗,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极致痴迷于追求的状态。

有时候艺术的表现非常露骨,这种情况下,作品反映到每个人内心深处是不同的答案。许念觉得自己讲的有点深,换了个方式说,就这么说吧,一些中世纪的古典派油画,大都是穿着暴露,有些人就觉得是淫.秽产物,也有些人能看到作品本身表达的态度和场景,理解到作者的创作意图。

这大概就是雅者见雅,邪者见邪吧。许念切好苹果,用牙签扎了一块问:吃苹果吗?

一边的席卓早已没了刚才得意的模样,他立在一侧,低眼看着她手中的苹果,没好气地说了句:我不吃。

抱歉,说了这么多。许念觉得他大概是没理解,不然不会一副困顿疑惑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给你朋友打个电话说明一下吧,作为同是艺术生的我,不希望有人曲解对艺术的追求。

席卓转过头闷声应下,然后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

许念吃完苹果,没那么强烈的空腹感了,准备出去溜达一圈,再吃些东西。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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