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叫小凤的那个按摩师听着新老板这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按摩居然还能治疗口吃?
小凤这忍不住的一笑让本来就已经紧张的江风变得更加窘迫难堪了,他在女人面前本来就很木讷,结果现在却要让他今后每天要面对这么一大堆的女员工,这个老板可怎么当?此刻的江风有些后悔了,他后悔刚才为了帮张老板而鲁莽的接下了这家会所,这事儿自己真是做的有些欠考虑。
呃,这个,坐在沙发上的老白此刻有些安耐不住了,他没想到江风会在这个时候怯场,按照他对江风这两天的了解这完全不应该是他正常的表现,打打杀杀的场面他都没有怕过,难道这时候还能让几个盲人女孩子给他逼得掉了链子?想到这里老白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大家好,我也是盲人按摩师,我叫白松,从今往后我就和大家一起工作了,老白的话还没说完呢叫小凤的那个盲人女孩子给打断了,您是宏盛街的白松老师吗?
老白听到小凤的声音他眨了眨墨镜后面的眼睛,他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第二个人叫出来他的名字,本来老白是想替江风把这个场面给撑下来的,如今他突然又被别人给点了名儿这让他也有些措手不及。
对啊,我就是宏盛街的白松,请问您是,盲人老白因为看不见对方到底是何许人也,他一时间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白老师,我叫小凤,您不可能认识我的,但是我们大家可都知道您,因为我们张老板和我们不止一次的提起过您呢,咯咯,小凤开心的笑着对老白说到,看来她对老白应该是仰慕已久了。
原来是这样啊,老白听小凤这么一说他肚子里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把年纪了居然还能有个粉丝。
惭愧惭愧,我和大家一样都是盲人按摩师,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们大家一样,咱们就都是江风江老板的员工了,呵呵,老白说到这里他摸索着探到了张晨生的手继续说道:张老板,还是您和大家再说几句吧,老白再次把话题交给了张晨生,因为他觉得张老板在即将离开会所之际他应该还有很多话要说。
说点儿什么呢?张晨生此刻他的心里真是有着千言万语,但是他又不知道先说哪一句。面对的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员工,与其说是员工不如说是家人,每天吃的是一个锅里的饭菜,住的是楼上楼下,这和一家人又有什么区别?而另一面是他躺在病床上不久于世的老伴儿,人到暮年却不能和亲人尽享天伦,唉,说是满目的凄凉可是他的眼睛却连凄凉都看不到。
我的事儿你们大家也都知道,所以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张晨生说到这里他有些激动。
张老板您慢慢说,别着急,老白拉着张晨生的手在一旁安慰到。
大家从明天开始,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干,咱们还要把会所的生意再重新做起来,等我把家事处理完了我还回来和大伙儿,,张晨生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他已经不是会所的老板了:等我回来我和大伙儿一起跟着江老板好好干,张晨生说到这里他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他想马上离开这里,他现在只有无尽的伤感、伤心,他现在只想去医院,因为他知道饱受病痛折磨的老伴儿正在病床上等着他呢,钱,现在已经有了,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能来到医生跟前,然后让他们给老伴儿用最好最贵的药。
老钱,你现在就送张老板和德子去医院,医生那边儿你帮着沟通一下,记住,一定让他们给张老板老伴儿用最好的药,人就活这么一辈子,江风说完之后他发现自己又正常了,刚才那会儿结结巴巴的又是怎么回事儿呢?太打脸了。
放心吧风哥,这事儿我老钱会办,,钱玉松对江风说完之后冲着情绪低落的张晨生说到:张老板,您要是没什么事儿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听到钱玉松的话张晨生冲着江风和老白的方向连连拱手说到:江老板、白大哥,我张晨生在这里谢过了
这个场面真的有些像生死离别的感觉,江风真是有点儿受不了这种感受,别看他刚才和洪义他们三人动起手来像狠人一个,其实他内心脆弱起来依旧像个孩子。
老白更是如此,虽然他也是第一次和张晨生接触,但是同样作为盲人的他自然懂得张晨生心中的苦,一切都是来日方长。
看着钱玉松的普拉多载着张晨生和德子一路远去,江风搀扶着老白回到了大厅。呵呵,这八个人依旧是站在原地未动,只是洪义和小凯却忙个不停。
之前因为在打斗中碰乱的东西他俩已经重新归置回原位,这个是很有必要的,盲人生活工作的地方所有的东西必须要放在固定的位置,不然她们用起来会很不方便。
江风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看着面前这八个盲女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头大,因为这八张嘴可等着他给准备晚饭呢。
你,你们,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江风结巴的毛病说话间又犯了,江风恍惚间记得好像是什么鱼啊凤啊什么的,反正那会儿他没记清楚。
我叫吴小凤
我叫江小鱼
我叫
江风问这一句可倒好,八个人同时对他报起了名字,这一下可让江风的脑子开了锅,人名太多了这一时间也根本就记不住啊。
诸诸位,咱们能一个一个的来吗,我我的记性不太好,江风被她们七嘴八舌的一顿介绍整的说起话来彻底的不利索了。
嘻嘻,江老板,您口吃的毛病我会治,等吃完晚饭之后我给您按摩几个穴位保证一星期见效,嘻嘻,说话的这个人就是叫吴小凤的那个女孩儿,说她是女孩儿可能是有点儿不太合适,因为她看上去已经有三十几岁了,但是也只能称呼为女孩儿,因为没结婚的女孩儿总不能因为年龄大一点儿而被称呼为女人。
口吃?我怎么就成了口吃了?江风在心里暗自嘀咕到,但是自己确实是当着她们的面说话不太利索,这事儿现在还是别解释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吃晚饭,江风想知道她们八个人每天这一日三餐是如何解决的。
谢谢你,我这口吃的毛病,,江风说到这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声,你这口吃的毛病怎么还时好时坏的,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江风一会儿的功夫又忘了她的名字。
江老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嘻嘻,我叫吴...小...凤,咯咯,吴小凤被江风逗的咯咯直笑,因为她从江风结结巴巴的语气中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这个新老板应该是个很实在的人,而且不光是实在还很仗义,江风从下午来到会所到现在所说所做的一切,楼上的她们八个姐妹都听得一清二楚。最开始的时候她们也是为这三个陌生人很是担心,直到江风把那三个混蛋制服之后,(她们八个姐妹一直都是称呼洪义三个为混蛋的),被压在她们心头的这块大石头才算是被彻底的搬了下去。
吴吴小凤是吧,,江风来到了吴小凤的面前微笑的对她说到:我想知道你们平时这晚饭都吃得什么啊?
江风问这话其实他也没什么别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她们平日里是什么伙食标准,江风生平第一次自己当老板,而且今晚又是第一次为自己的员工准备员工餐,所以江风想从吴小凤的嘴里多了解一些关于员工餐的事儿。
听到江老板这么一问,原本还兴致蛮高的吴小凤她的情绪突然变得低落了起来,她满脸委屈的冲着江风说到:江老板,我们都快一个月没吃过肉了
啊?为什么啊?那你们平时都吃的什么饭菜啊?张老板平时对你们很苛刻吗?,江风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一大堆的疑问,如果张晨生要是还在跟前的话江风一定要当着这八个盲女的面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