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两个字含糊不清,可是江风和陈玉庭还是从唇齿间读出了那两个字的意义。
撕了?,江风一脸惊愕的望着刘文宇,你怎么那么傻?今年不行不是还有明年吗?你,江风说到这儿很替刘文宇感到惋惜。
江风,高学历固然重要,但最终步入社会需要的还是能力,比方说你,呵呵,陈玉庭说着话冲江风笑了笑,江风的学历不高,这一点陈玉庭当然知道,不过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这话不好乱说。
江风,小伙子车开的不错,让他给我开车怎么样?
陈玉庭这话一出口,还没等江风说什么,刘文宇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己,先不说江老板能不能同意,单说陈董的玉庭地产公司,这一点昨晚他已经听小凯讲过,那可是这座城市地产界的龙头企业。
陈董,从见到文宇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这潭浅水养不了这条大鱼,,江风说着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刘文宇:文宇,你还不赶快谢谢陈董?
激动不已的刘文宇刚要开口,陈玉庭马上挥手制止住了,文宇,我一会儿要和你前任老板喝上几杯,记得过去接我。
哈哈哈,陈玉庭确实幽默,从现在开始,刘文宇就是他陈玉庭的人了,他这也太快些了吧。
凡事皆是如此,既不能一直好下去,当然也不能一直坏下去,不是么?刘文宇从会所的保安一步跨越,成了玉庭地产董事长陈玉庭的司机,这回小凯可不敢再对他调侃。
洪义打来电话,沙场那边儿已经准备就绪,万事俱备只等嘉宾入场了。
白爷和张晨生很被这气氛感染,两位老爷子在小凯和刘文宇的搀扶下上了江风的路虎。
白爷虽然看不见这车,但想着初遇江风时皆因它结缘,一时间内心中又是无限感慨,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坐在这辆车上。
按照江风吩咐的,洪义准备的白酒全是茅台,今天在沙场喝酒的人没有身份贵贱之分。
当江九年再次看到昨晚那三辆黑色大吉普,原本找到的那点儿感觉瞬间又荡然无存。他怕有钱人,他怕当官儿的,惧富惧官的本性让他拉着老伴儿远远的躲在一旁,不敢再靠近。
不错嘛,这地方好!,陈玉庭坐在凳子上不由得一番赞叹。
这地方确实很好,坐在这里晚风徐徐,不禁让人感到一阵惬意。这酒还未喝到嘴里,就已经让桌上的人感到了三分醉意。
陈玉庭没有过多的抒发内心的感慨,因为这江边美景有人看不到,那就是桌上的白爷和张老板。
陈董,我先敬您一杯,江小鱼手握着江风递给她的那瓶白酒,然后郑重其事的把瓶中的白酒缓缓倒进陈董的杯子。
茅台,江小鱼敬我的茅台必须得喝,不过,陈玉庭说着话举起了酒杯:江风,你们两个是不是派个代表出来,这敬酒怎么也得有个人陪我走一个不是?
应该应该。,还没等江小鱼和江风表明态度,白爷在一旁应了声。今晚敬的这杯酒无论出于何种意义,江风和江小鱼必须得有一个人陪陈董一杯。
陈董,我陪您,江风的话音未落,江小鱼也开口说到:陈董,我和风哥一起敬您,感谢
哎,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陈玉庭挥手打断了江小鱼,然后转头对陈玉杰和刑昊说到:既然人家小两口儿一起敬酒,那咱们大家同饮一杯如何?
酒桌上的意外
这个提议好,陈玉庭的提议马上得到了大家的回应。
既然如此,江风也取过酒瓶与江小鱼为大家一一斟满,刹那间整个桌上酒香四溢,随着一声干杯,江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让大家没想到的是,江小鱼竟然也一口干了杯中的白酒,那可是五十三度见火儿就着的茅台,接下来江小鱼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干咳不止。
快,江风想说快喝点儿水,可桌上根本就没预备水,甚至饮料也没预备一瓶,这可真是疏忽了。
快给江小鱼吃口羊肉,陈玉杰说着话赶紧把桌上的羊肉递给了江风。
来吧,人家江小鱼都干了,咱们三个当大哥的是不是得赶紧随了?,陈玉庭说完之后一扬脖子,他也干了杯中的白酒。
陈玉杰和刑昊也不含糊,特别是今天这酒与往日更是不同,他们两个喝的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刑昊的商混搅拌站用到了比杨厅时代低两成的混合沙,而陈玉杰的价格更是低到近乎跳水的价格,您说这酒喝的能不叫一个美吗?
白爷和张晨生可干不了这杯中的白酒,一来是年纪大了,二来他俩是从心里不舍得,这么贵的酒他俩自然要小口慢品。
江小鱼吃了羊肉之后好了许多,可胸中依旧是感到火烧火燎,不过她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她有了想把自己灌醉的想法。总之,她还要再喝。
江小鱼,女孩子家家的可不能这么喝酒,你多吃肉。,陈玉庭阴沉着脸对江小鱼说到。
陈董,我、我还没敬杰总和刑总,昨天晚上说好的,江小鱼说着说着不知为什么就委屈的哭了。
大家的心里都清楚,江小鱼心里难受,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让她喝,陈玉庭不让她喝酒就是这个意思。
好好好,让你喝,,江风说着话拿过酒瓶再次给江小鱼倒满了酒,陈董不是不让你喝酒,他是让你像白爷和张老板那样,小口小口的慢慢喝,来,像哥这样。,江风说着话举起杯子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看到没有,就这样喝。
哈哈哈,江风的举动把一桌子的人逗得哈哈直笑,这小子可真有耐心。陈家兄弟和刑昊分别在想,这种事情如果放在他们年轻的时候,他们可做不出这样的举动,毕竟时代也不能同日而语。
可能是江风的话起了作用,或是江小鱼的酒劲儿褪去了一些,又或是江小鱼从刚才那情绪中走了出来,反正她听江风的话,风哥让她小口喝她就小口喝,慢慢的江小鱼的情绪也就平复下来。
不再抢酒喝的江小鱼也闲不下来,她不停的照顾着桌上的每一个人,仿佛她就是一个服务员,不,她就像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样,生怕照顾不周怠慢了哪位客人。
既然江小鱼不再抢酒,江风也就放开了酒量,小口慢品可不是他的性格,何况陈家兄弟和刑昊在此,不干个三杯五杯的又怎能尽兴?
果然,一连三杯白酒下肚,就连刑昊的话也多了起来,什么鑫源沙场啦,关于杨厅啦,什么鑫源沙场的前任老板等等。
说到鑫源沙场的前任老板,陈玉杰吧话接了过来。这个鑫源沙场的前任老板本身是很有实力的,而且生意做的也不错,可错就错在他沙场的位置太过特殊,这话怎么说呢?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由于政府有了一项计划,这个计划是准备在鑫源沙场经营权的范围内建一个大坝,沿江两岸配有景观工程,这本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嘿,可杨厅却觉得发财的机会来了,于是他开始打起了大坝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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