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居然这么巧?,鹞子听了这话也跟着来劲,那你还等什么,冤家路窄,干他,鹞子说的一时兴起,差点儿脱口带出那两个脏字,这几个人可是自己过命的兄弟。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年,赵元被鹞子的情绪所感染,他差点儿说出自己的丑事,还好自己刹车够快,唉,好汉不提当年勇,过去的事儿,咱就不提了,喝酒!
哈哈哈,鹞子豪爽一笑,赵元当年被德子酒瓶爆头,是够丢人的,这伤心事儿是不能再提,喝酒。
酒逢知己,二人这酒喝的痛快,可这时候偏偏有人不痛快,那么他又是何人呢?
这人便是坐在皮卡上面的小凯,看着鹞子与人家把酒言欢,他在车里已经气的不行,这个该死的鹞子,你和那货在胡聊些什么呢?
真想送他一瓶尿
赵元一直认为自己的酒量不错,本以为把鹞子灌醉后,就可以从他口中套出老虎机的奥秘,可没曾想最后醉酒的人竟是自己。
喝酒误事一点不假,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赵元一股脑儿全都说了,最后根本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哥们儿嘛,心里话说出来痛快。
这酒确实喝的痛快,鹞子也感觉这是他人生中最最酣畅淋漓的一次,该记得不该记得,鹞子都记在脑子里了,此刻他也感到了七分醉意,这是真的。
不能再喝下去了,赵元把心中的秘密说完之后,他开始说些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儿,鹞子不想再听下去了。
看了看表,此刻已是凌晨两点半,排挡老板早已经准备收摊儿打烊,于是鹞子准备起身买单。
哎,今晚我赵、赵元请客
赵元说话都不利索了,他起身晃晃悠悠的拉住鹞子,而鹞子也借着酒意与赵元假意推辞。
赵、赵元,好兄弟,今后咱们就是兄弟
这话令赵元感动的稀里哗啦,他觉得是自己的诚意打动了这位高人,人家已经开始与我称兄道弟,看来我赵元距离赌神只是一步之遥了。
大哥,既然咱们是兄、兄弟,你能否把那一手绝活嘿嘿嘿。,赵元想趁热打铁。
我去,你居然还没忘了这茬儿,鹞子故作玄虚的四下看了看,此刻除了他们两个,再就是排挡老板了。
鹞子趴在赵元的耳朵上悄声嘀咕了几句,赵元随后像被蝎子蛰了似的喊出声来
大哥,你可别、别害我,这不行
瞅你这怂、怂样,你也就配去老虎机上弄两个小、小钱儿。,鹞子说罢推开赵元,然后踉踉跄跄的去找老板买单。
就在鹞子准备掏钱买单的时候,赵元像刚刚回过神来似的冲了过去,然后不由分说推开鹞子,这架势分明就是兄弟情深。
大哥,我想好了,你说的对,咱干他丫的!
鹞子听罢心中暗喜,这纯属意外收获,真不知洪义他们知晓后会有何反应。
兄弟,这就对了嘛,人往高处走,咱们拼死拼活的为了什么?不说了,咱们电话联系。
鹞子说罢问了赵元的手机号码,然后掏出手机拨了过去,并且一再嘱咐赵元,这事儿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秘密,与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包括亲爹亲妈在内,因为事关二人的生死。
赵元听罢,已被酒精麻醉的大脑片刻间醒了一半,并且额头上冒出丝丝冷汗,说不怕肯定是假的。
望着鹞子上了出租车,赵元在心中反复琢磨着那几句话,险是险了一些,但富贵险中求嘛,万一要是成了呢?
眼看着赵元也上了出租车,小凯开着皮卡一路尾随其后,直至他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小凯这才打电话联系了鹞子。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鹞子把整个过程与江风详细叙述了一遍。
这事儿干得漂亮,江风嘱咐鹞子,沙场这边最近暂且不要去了,以免露了马脚,与这种人打交道可要加上一万个小心。
什么电话能接这么久?老妈在楼下已经等的心不耐烦,她让江小鱼上楼去催。
老妈的话如同圣旨,江小鱼不敢不从,见江风背对自己立足窗前,她没有上前打扰,然后反身回到楼下对老妈说,哥正与人家谈生意,这时打扰他不合时宜。
诶呦喂,瞧瞧人家这小嗑儿唠的,真不愧是一家人,两个人一个护着一个,合着是我这个当妈的多此一举。
唉,孩子还是小时候讨人喜欢,那小胳膊小腿儿,嫩嫩白白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不敢顶嘴,更不敢撒谎骗人。
如今大了,该娶妻生子了,他也学会骗人了,而且妈说的话他也不往心里去了。你说说这都几点钟了,再磨蹭一会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我顺路随便买些就行,你回头抽空去会所看看,老爷子要是问起我来,你就实话实说。,江风对着手机说到。
洪义听说阿姨准备去会亲家,他想着马上派人为江总准备礼物,要说这份心意可不是冲着江九年,他没这个面子。
江风终于撂下电话,接完鹞子的电话,随后他又打给了洪义,方方面面都做了交代之后,这时江风才放下心来。
呵呵,有点意思了。江风反复琢磨着鹞子刚才说的那些话,其中说柳成是盛世桃园的幕后老大,这一点早在江风意料之中。
那么陈家兄弟到底想干什么呢?听说了乔梁的死,随后陈玉庭就嚷着要泡温泉,而且还特意去了盛世桃园,难道他们兄弟对此事先也不知情?
江风真想给陈玉庭去个电话,告诉他柳成与盛世桃园之间的关系,看他听这消息后会有何反应。当然这只是想想,如果真让江风给陈玉庭打这个电话,江风还真就不敢,他担心打草惊蛇。
老妈早已换好了衣服,见儿子来到跟前,她没好气的对儿子数落一通,这都几点钟了?什么事情也不分个轻重缓急。
妈,咱们现在走正合适,事先我掐算过了,此时出门恰逢吉时。
江风说的煞有其事,老妈明知儿子又在胡诌八咧,但却不去点破,无论怎样,这话虽假,可怎么说也是一句吉利话儿,说破倒不吉利了。
我当你忘了这事儿,知道是吉时还不快走。,老妈再次催促儿子。
越是着急,越是有人捣乱,江风的电话再次响起,老妈看着儿子一阵阵的恼火,这电话怎么没完没了。
电话是洪义打来的,他告诉江风,小跟班儿和德子已经去商超准备礼物,他问江风可有什么需要嘱咐?
既然洪义已经有了安排,江风也就不再过问礼物的事情,若是买给他人,江风肯定要在这上面花些心思,可如今礼物是送给江九年的,那就随洪义他们折腾去吧。
本来老妈对儿子早上的行为还心怀抱怨,可听儿子接完电话之后,心中的抱怨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无限感慨,看来儿子果然不比当初,很多事情已不需亲力亲为。
上车之后,老妈问江小鱼其父可爱饮酒,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儿子再打电话过去嘱咐一下,送礼若是不准备几瓶像样的酒,那看起来显得不太正式。
江风只当听不出老妈话里的意思,他专心致志的只顾着开车。而副驾驶上的江小鱼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父亲见到不花钱的酒,随时都能喝的烂醉如泥,想想他初到沙场那次,江小鱼的脸就一阵阵发烫,太丢人了。
阿姨,我爸那人不会说话
啊,你爸他是哑巴?,老妈一声惊呼,这是什么人家?怎么父女两个都有残疾?她妈妈该不会也是哑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