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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穿回来后爆红了免费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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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真怎么样,只不过他自由的右手伸进了被子里,小笨蛋的腰侧。

季屿是被亲的迷迷糊糊、晕晕乎乎时觉得不对劲的。

他有了反应。

面对喜欢人的亲吻,有反应很正常,他开导自己。

可下一秒,他觉得不正常了。

因为季榆迟掌控了他。

榆迟哥哥

带着颤音和哭腔的低喃,比窗外的月色要美。

别动。季榆迟在他耳边轻轻喘气,我手受伤了,乖点。

季屿立马不敢挣扎了,他只觉得脑海空白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冲撞着他的大脑,他咬着唇也忍不住了。

哥哥

连四个字都喊不出了,被他省略成两个字。

嗯。掌控他的人在黑夜里应了声,沙哑而性感。

那人道,不需要你买的东西,我也能让你舒服。

第52章自己能洗吗,我手不方便。

季榆迟的话,比他的动作更让季屿觉得上头。

他再也顾不上傍晚餐厅的尴尬,也忘了季榆迟此前在房间里对他拷问,理智渐渐退却,只余下感触。

没坚持多久,他便自暴自弃般将头抵在了季榆迟的肩上。

好了?

耳侧,季榆迟低哑的问句,季屿在心神俱颤中求饶地唤了句:哥

很好,这次不是四个字变两个,直接被简化成了一个。

季榆迟低笑了声,平时自己没有吗?

季屿的角度,能闻到被子里的味道。

此刻,除了季榆迟身上淡淡的草木香,他还闻到他自己的味道,夹在在一起,暧.昧旖旎,让他觉得意乱情.迷。

理智还在出走,但他能听清季榆迟的问话,也能听懂,但他羞愧去答。

哪怕现在的氛围确实适合说情话。

可季榆迟这人,开始前是衣冠禽兽,完事后还是清醒沉稳的,好似全程失控欢愉的只是他。

而季榆迟只是一个旁观者。

像什么,一桌人喝酒,就他滴酒不沾。

所有人都醉态萌生,各种失控丢脸的事全来了一遍时,他依然清醒无比地喝着温开水旁观别人的丑态。

就挺讨厌的,可又没办法。

季屿觉得他刚才的失控和丑态都被季榆迟清醒无比地旁观了,所以极度羞耻,但又不得不承认,季榆迟带他去了不知名的领域。

在那里,他享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只是这样而已,他就失控成这样。

他不知道将来他跟季榆迟发生点什么,他又会是什么个鬼样子,季榆迟又会在他耳边一本正经说什么骚.话。

他这人,总有这种本事,叫你又羞耻又兴奋,而后欢愉和快.感都成倍飞涨。

季屿咬了咬唇唇,轻喘着呐呐:不怎么。

不怎么什么?

身侧的人,像追问习题答案般,又问。

非要刨根问底,不满意他掐头去尾的答案。

不仅如此,他一直没拿开的手又碰了碰他。

季屿咬着唇才没发出声音,他将头抵在季榆迟的肩膀上更紧了些,声音更小了些,也更颤了些:我平时不怎么自己。

季屿不太能说出那个动词。

如果不是遇到季榆迟,他连性向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在现实世界里,他平时也就是学习和演戏,精力经常在忙碌一天后消耗殆尽。

自然没心思想这些。

穿书后,最开始是怕季榆迟要他小命,精神高度紧张。后面虽然放松了些,想得最多的,还是怎么达到足以匹配季榆迟的高度而去努力。

谁有心思想这个。

季屿不欲再讨论这个问题,将头埋在季榆迟的颈窝里,闷声提醒:被子得换。

季榆迟只在他们接吻时忽然碰他,这会不止他自己,连被单和季榆迟的手都得洗洗。

嗯。季榆迟在黑暗里应他,自己能洗吗,我手不方便。

能,当然能!

他总不能让季榆迟帮他洗澡吧。

且不说季榆迟的手还伤着,就算季榆迟是好好的,他也不好意思。

清醒状态下的季屿,还是要脸的。

哥哥季屿还闷在季榆迟的颈窝,闷声求饶,你放开我。

季榆迟低笑一声,低沉性感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季屿只觉身心又震了震,他咽了口口水,又用额头蹭了蹭季榆迟,讨好般请他放过自己。

季榆迟终于松开了手。

季屿逃一般冲进了浴室,连门都忘了锁。

快速将自己冲干净,他刚裹上浴巾准备出来换被套,就见衣着整齐的季榆迟进来了。

他一只手还吊在胸前,另一只手微垂在身侧。

上面

上面还沾染着季屿的东西。

季屿仿若被烫了眼一般侧过了身,红着脸不敢再看。

季榆迟是来洗手的,季屿咬了咬唇,背对他道:榆迟哥哥,那我先出去了。

过河拆桥?那人立在盥洗池边,问。

季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季榆迟的问题,可他不敢转身,也不敢擅自离开。

许是见他没懂,季榆迟难得大发善心点明:我手伤着,没办法自己洗,你管不管。

季屿终于明了。

他懊恼地闭了闭眼,怪自己怎么把这事忘了。

于是赶紧转身走向盥洗池,打开手龙头就要去握季榆迟那只垂在身侧的手。

只是

浴室不比卧室,卧室那会,是全程关着灯的,只有稀薄的月光做了见证。

可这会,浴室的灯大亮着,别说季榆迟修长白皙的手,连他手上有什么也清晰入眼。

季屿刚伸出去的手又顿住了。

他低着头立在那,不敢再动作。

怎么?

头顶,男人特有的低沉声音传来,带着丝丝挑逗的意思,将手举到他面前,让他的目光无处可逃,而后道,不愿意。

季屿哪里是不愿意。

他不是觉得难为情么。

季榆迟这人怎么回事,平时西装革履、禁欲又矜贵,一点看不出来在某方面这么难以令人招架。

季屿顿了顿,而后心一横,抓起季榆迟展示在他面前的手就往水龙头下塞。

温热的水流划过他的手,再划过季榆迟的手。

明明再正常不过,但在此刻的深夜,混杂着某些未明的气息,给足人遐想的空间。

季榆迟这会倒是好说话,立在那一动不动,任由他在他手上摩擦、清洗。

只低头看着。

也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看手,或者透过他和手在看其他什么。

季屿挤了一点洗手液,在手心里打磨至起泡,才又握住季榆迟放在水龙头下的手,继续帮他清洗。

直至他残留在他的手彻底洗干净,还染上了沐浴露淡淡的水果香,季屿才抽了两张纸巾,帮季榆迟擦干,小声道:好了。

嗯。季榆迟拿回手,当着季榆迟的面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用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声音道:没刚才的味道好闻。

季屿一直没褪下绯色的脸,又再次加深了色度。

季榆迟用被他刚洗干净的手,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尖,低笑着道: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季屿只觉得耳尖快要着火了,他低下头一句不吭,任由季榆迟调.戏捉弄他。

乖巧老实。

季榆迟的心很痒,但却不敢再逗他。

是极限了,再逗他自己也要出事。

辛苦你配合我把被单也换一下。季榆迟松开了手,终于正了正色,我一个人不行。

季屿赶紧打开浴室门,方便季榆迟出去:我自己来就行。

嘴上说得利索,实际行动却立刻打脸。

季屿哪是会换被单的人,他在现实世界就没做过这些琐碎的活。

跟他第一次做饭搞成炸厨房一样,他换被单也宛如打仗。

最后,还是靠季榆迟这个伤残人士指导,主导,他配合,才勉强将房里的四件套换成了新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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