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几斤几两?还能快得过柳无弦去?所以想当然的被人晾在了原地,还举着手跟个傻子似的。
可想而知,望外甥成龙的敖寰宇得气成什么样儿,觉得自己外甥就是被冉云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带偏了。
他宁愿金骇燃嚣张跋扈些,也不愿看对方这副蠢像,可真够给他长脸的。
人都走远了金骇燃才摸了摸鼻子,在他舅舅的瞪视下,讪讪走了过去。
回去受训!冷冷吐出四个字,敖寰宇起身就走。
但金骇燃显然就是不想给面子,磨磨蹭蹭的半天都没走上两步
哼敖寰宇气笑了。
怎么着?翅膀硬了?告诉你金亥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给你两个选择
近乎咬牙切齿的低声威胁道一竖着出去,二横着出去!
话音刚落金骇燃立马乖乖的跟上了,不为别的,他这一身臭毛病几乎全是跟敖寰宇学的。
在外人看来嚣张跋扈的金骇燃,一到敖寰宇面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小舅舅可不止是这种程度。
说是偏执狂,疯子都不为过
对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主儿,自己若是还敢赖着不走,哪怕大庭广众之下,敖寰宇也绝对能给他来一顿丢面子的毒打。
揍得他亲爹都不认识,受皮肉之苦不说,回去了还可能给他关个一年半载的,那就完了啊。
金骇燃本就好动,根本受不得这个,上次忤逆敖寰宇,他被关了足足一年,可把他给憋死了。
本来他还打算留下来看卓钦渊笑话的,对方以下犯上挑战大师兄,战胜了自然没事,而且还能坐上大师兄的位子。
战败了那就是大逆之举,他都听见了连云宗长老在讨论,何时赐予对方挞刑的问题了,奈何他是无缘得见了
对这个外甥,敖寰宇可谓是一直耐着性子,要啥给啥,但就像他说的,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对方这档口要是再敢说半个不字。
他就敢一瞬间让金亥然超越卓钦渊,变成本年度最大的笑话!
相对于现场的嘈杂来说,二人对话的音量还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他们的离场也并未引起太多的关注。
出了连云宗,金骇燃埋着头,一边暗叹倒霉,一边默默的跟在敖寰宇身后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敖寰宇既没撕裂虚空,也没换飞行法器,就是一股脑儿的往前走。
大概是被外甥气得不轻,还有冉云启那臭小子,竟然能给他在自己手上逃了,半路截杀还失败了。
最可气的是最后还能让他给翻盘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敖寰宇从来就没碰过这么多钉子,直接就把他给气蒙圈了。
他气不要紧,还有个更气的主儿等着他呢
谁?
赫连律发呗,根据他的观察,前不久动手偷袭的人就是敖寰宇了。
虽说这人做了伪装,但赫连律发本就是个不会吃亏的主儿,他可管不了这人的来历,也没心情猜测。
火气腾腾往上涌,不是爱偷袭吗?这也算是以牙还牙。
一甩手,刷的一道气劲打出
直直朝着敖寰宇扑面而去,若不是对方反应及时,慌忙躲过了,怕是刚才那下头都能给他削掉了
那到攻击砰的一声打在敖寰宇身侧的石墙上,碎石头散落一地
变故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敖寰宇捂着眼睛,刚才尽管他躲得再快,还是被那气劲割伤了眼角,滴滴答答的鲜血朦胧了视线。
棋慢一步,金亥然刚才就只慢敖寰宇一步,已然是吓呆了,不知道该说倒霉,还是该庆幸。
敖寰宇实力强劲还能躲开,若刚才走在前面的是他,那他估计已经凉了透了
此刻金亥然并不知道,对方就是冲着敖寰宇来的,还以为那是无差别攻击,毕竟谁会偷袭西海龙王?!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谁?!鼠辈!不敢露面吗?敖寰宇狠狠抹了一把脸上血迹,已是怒发冲冠。
这时赫连律发才不紧不慢的现身,还带着骇人的威压,步步逼近,这恐怖的威压一出现。
敖寰宇可不敢小觑了,浑身肌肉崩得笔直,两人之间看似一触即发
对方修为在他之上!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两位大能的对峙,首先吃不消的就是金骇燃,咬牙也没能扛住,鼻子口腔里血水直冒,两眼一白,就拥抱大地了,荡起一地灰尘。
不过也没人在意他就是了。
敖寰宇如临大敌,但谁都没动手,赫连律发也只是跟擦肩而过。
淡淡的往他的方向移了一下眼珠,就这一瞥带着让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
不过是还给你而已下次本尊了没那么好说话!说罢人已消失在原地,可怕威压陡然消失,好似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敖寰宇脑海中盘旋过很多修为在他之上的人选,突然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眼中满是阴鸷。
呵多少年没碰见过了?!还真是敢呢,跟他对着干?
没有人可以忤逆他,更别说威胁了,不是要保吗?那就试试看!这冉云启他还就非除不可了!
也就昏迷着的金骇燃不知道,他小舅舅这次算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跟冉云启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第五十一章治伤
也就昏迷着的金骇燃不知道,他小舅舅这次算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跟冉云启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啊啊啊别别别我招了,师尊我都招了,不要不要
悲剧的就差号啕大哭了,能不能给他来个干脆的,这是哪儿请的大夫啊
跟这儿抓着他的脚脖子,摆弄半天了,又掰又扭的,下手还挺重,没弄好不说,还越来越肿了。
现在冉云启是缩着脚,不让碰了,双手死死揪着柳无弦的衣襟,嘴里胡说八道一气,就是不让碰。
呵呵你招什么?那模样把柳无弦逗笑了。
那个紫玉砚台是我摔碎的,但我又给粘回去了后院养的鱼也是我给喂撑死的,但不是我硬喂的,是它们贪吃啊
师尊的白玉棋子我用了一些来当暗器练习,不过为了平衡,我把黑玉棋子也拿走了一些,所以也不碍事儿的招供的声音没有越来越小,反而越来越大了。
并不是他嚣张,看得出冉云启显然是怕极了,把大夫给他治疗当成上刑了,急得一脑门子汗。
抓着柳无弦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竹筒倒豆子般招供
妄图能免刑,但他每说一句,柳无弦就笑容就越大一分
到后来是直接抓住了冉云启的手,死死摁在卧榻上,笑得无比温柔。
怪不得,萧干来找他下棋总感觉缺子,那老家伙还污蔑说是他偷子了,原来罪魁祸首在这儿呢。
大夫,给他用刑!
说是这样说,他俩在那闹,小大夫哪敢上前啊,特别是冉云启挣扎得跟杀猪似的,缩着脚躲。
见对方喊够了,闹够了,红着一双眼睛,有些可怜柳无弦这才放了他。
他一得了自由立马坐起来,把脚捧在怀里,跟捧着啥宝贝似的,颇有些好笑柳无弦淡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冉云启还记仇呢,把头歪开了,还气鼓鼓的瞪了对方一眼。
那个,要不我再去翻翻医书?我记得好像是这么治的
小大夫挠了挠头,看着冉云启红肿的脚踝一脸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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