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对了,宝贝虎儿,你还没说你的想法呢,你觉得怎么办才好?先在哪儿办?
还好,赫连律发刚好也在抢仙身控制权,瞬间就将他推到了意识的深处,也暂时打断了他的思绪。
见到男人变成了阿律,斟酌了半天,冉云启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挺矛盾的。
怎么办,真要办的话儿,他希望一切从简,可不管是在梦泽城,仙妖大陆,冥界,还是在西海,显然都不能很快结束。
思来想去,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可以在他的红枫城办啊,卫逸尘早就死了,他就是妥妥的红枫城主啊。
可以由他来办的,到时候只要紧盯着人,不要轿子,他们上马下马,就安排三步的距离,整个结缘仪式只要时间够短,那就不怕再出意外了。
既没有让自家伴侣的愿望落空,自己也了却一桩心愿,还没有人能打断他们,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好!当即握拳一拍掌,敲定了,心情也好起来了既然你们也分不开了,那正好,咱们办一次就成!
!!!
不行!!!
不行!
什么?
不要!顿时四个声音同时响起
一阵烟雾朦胧下,突然之间,又丁是丁,卯是卯了。
看着面前的四个男人你们不是?不是分不开了吗?惊讶。
其实惊讶的不止冉云启一个,符阵神书和龙阳天道也被他们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儿,之前努力尝试了那么久,都没结果,这就好了?
这么突然?就因为冉云启的一句话儿?
恢复了。几人都惊喜了一阵,赫连律发还立马把冉云启抱起来,转了好几圈儿,他终于又独立了。
虽然此前商讨的方案不错,但还是这样最自在,当然一时兴奋之后,大家又想起了对方刚才的话儿,要找人算账了。
虎儿,你刚才,是不是只打算跟莫子修结缘。脸色阴沉,竖瞳都瞪起来了,大有对方只要敢说是,他就一口咬死他的意思。
师兄,办一次?你是想跟谁办,还是说儿,你就想这样,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就把事儿给应付过去?
非常清醒,也十分了解冉云启,几乎完全猜中了对方的意图。
呵呵启儿,你刚才说什么?为师没听清,再说一遍柳无弦此刻看起来反应没那么激烈。
第二百五十七章各地的安排
感觉上还保留着温柔,实则却是连戒尺都已经掏出来了,一下一下打在自己掌心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声儿,威胁意味明显。
哪里可能再说一遍,看到熟悉的戒尺,冉云启仿佛感觉到掌心已经在痛了,缩了缩脖子师尊别这样。
面对步步逼近的对方,只能极力往后退让,但没退几步,就刚好撞在了敖寰宇身上,还不小心踩到了对方的脚。
额惯性使然,良好的教养,让他正想回头说一句,不是故意的抱歉,可不曾想,刚回头,就看到了一双泛红的眼眶。
再看看表情也不太对,敖寰宇居然要哭了,虽然他平常也喜欢对着冉云启哭,但那多半儿都是在撒娇,干嚎而已。
不像现在这样,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里面水光弥漫,满载着要掉不掉的泪珠子,鼻头都红了起来,双拳握得死紧。
踩痛你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抱歉啊,刚没注意正在冉云启极力解释的时候。
对方突然就将他抱进了怀中,一双有力的臂膀,像铁钳似的,死死的箍着他。
头也埋在了他的颈肩处,耳边传来沉闷的呼吸声儿,那片布料也在瞬间,充分感觉到了潮湿。
浸进去的是什么东西,几乎不言自喻
他刚才,有那么用力吗?这得是使了多大的劲儿,才能把真神期的男人,给踩成这样儿啊。
敖寰宇的体质,他是晓得的,怕是一万头大象从他身上踩过去,都不至于会伤到哪儿吧,怎么了这是。
谁能伤到他,莫非是之前跟那怪物打斗的时候,伤到脚了?这时候才感觉到痛?
放手,啧先放手他要看看,到底是伤到哪儿了。
可一听这话儿,敖寰宇却哭得更厉害了口中不断的重复着不不要不要放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甚至都抽噎起来了,整个人更是像要硬生生嵌进他的身体中,跟他合而为一似的,压得死紧。
我真是你到底哪儿痛啊,寰宇先松手,让我看看成不?可回应他的,只有摇头和哀求。
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半哄半抱的,把人给弄到椅子边儿去。
一坐下,就顺势将对方抱在了自己大腿上,立马精准的找到了那只,还带着淡淡鞋印儿的靴面儿。
二话不说就直接连靴带袜,给对方全脱了光脚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显得非常无辜,脚趾全都缩了起来,想要往后躲。
一把扣住脚踝仔细观察了半天没青也没肿,甚至连红都没红一抬手,直接把另一只靴袜也脱了,扔到一边儿。
哪儿痛?哪伤到了?是不是骨头裂了?心疼带着焦急,他问了这半天儿了,敖寰宇只会摇头。
脑子一热,没想那许多,大庭广众之下,就准备直接扒人裤子了,还好被莫本文及时打断咳咳咳那个,小儿子啊
咳我是说,为父,要不先把小龙和小符给带走?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儿,就这样着急吗。
冉云启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会客大厅,赶紧住手子修,你的地盘,你让人去给请个大夫过来,我看他哭得挺厉害,有可能是骨头裂了。
分析得头头是道,要是冉云启当大夫,估计是以猜为主,以蒙为辅的那种类型,而且还特别自信。
不是受伤归位之前敖寰宇就没受伤,归位之后,他们还能不清楚吗?
没哽咽的声音再次否认。
没,那你是怎么了?哭什么?刚不还好好的吗真是奇了怪了。
爹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不想跟寰宇结缘而已是不是只是不想要寰宇了,别这样求你了
是了,敖寰宇由于刚才,被他冷了一眼,又结合对方只办一次结缘礼的话儿,立马就陷入了自己的悲观情绪里,浓烈的哀伤将他包围了。
因为他没有像柳无弦他们那样,可以理直气壮,质问男人的资本,更没又那样的立场,剩下的便只有哀求而已了。
那几个男人跟启儿,曾经都是恋人关系,也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不像他,办了许多错事儿,跟对方唯一的甜蜜回忆,还是父子关系。
这不就难受上了吗,以为对方是又反悔了,不想要他了,才会这样说儿的,要是男人真不要他。
那可如何是好,他不能没有对方的除非他死。
一开始,他只是在一旁默默难受而已,死皮赖脸的不断安慰自己,启儿只要还没明说不要他,他就可以装作不知道。
就算对方说了,他也不要离开,除了男人身边儿,哪儿都不是家,他一定要跟着,就算没名没分,拿他当个下人使唤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