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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而立(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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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马匹喷着热气嘶鸣一声。

打头的伙计吆喝着,将马车勒停下来。

见柳烟寒出来了,招呼说:唉柳公子,这大冷的天儿,你们怎么出来了!

紧随柳烟寒其后的六儿回说: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出去都两个时辰了,柳公子差点寻到县衙找你们去,我这好说歹说地才将人拦下。

何公子呢!柳烟寒急着问。

我们回了

话音未落,何青青已经撩开车帘跳下马车,柳烟寒则关切地上前一步搭把手将人迎下来。

紧紧攥住眼前人的手,发现冷得像冰块一样,她颦了颦眉头问:出去这么久,冻坏了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好着呢,你放心吧。何青青满不在乎地笑着。

再说了,一路上都是车来车去的,又不是在大雪地里奔波了一宿,我不至于那么金贵。

那也是一晚上没合眼,你情况不一样,一会儿还是让我好好替你把把脉吧!

哎呦不用何青青有些不大情愿地瘪了瘪嘴。

拒绝说:我的身体我清楚,现在感觉挺好的,你就别这么紧张了。

柳烟寒替何青青整了整身上披着的御寒风褛,又将领口拢得更严实了些,生怕她再沾染一丝寒气。

早知道杏岗镇这一趟会发生这么多变数,我就不带你出门了,下来你哪儿都不许去了,乖乖呆在我身边,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闪失,我怎么同你父母交代?

喂不带这样的听了柳烟寒的一通数落,何青青满脸委屈地为自己辩解。

这次去县衙门报官,我是帮忙去了,又不是玩儿去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夸奖我就算了,还落一顿埋怨,也太伤人心了吧!

说着翕动了一下冻得通红的鼻尖,看起来更加可怜无助了。

再说了,先前可是你同意了我才去的,这会儿倒是怪起我来了,早知就不央求你带我出门散心了,让我一个人在府里憋屈死拉倒。

本就不是真的有心责备,柳烟寒觉得此刻自己的话确实说重了,怕真伤了眼前这位何大小姐的心。

只好连连妥协:好、好、好就当我说错话了,行吗?

攥紧眼前人冰冷的手,只想帮她搓热乎些,只是你们离开的时间太久了,我放心不下你而已。

看着二人旁若无人、嘀嘀咕咕地说着小话。

好在紧随其后的高承,心知眼前这俩是女扮男装的姑娘家。

不然,搁俩男的这么嘘寒问暖、担心紧张,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是大夫对病患也赶不上这么体贴的。

于是忍不住调侃两句:放心吧!柳公子,一路上我替你把人照顾得妥妥的,冻不坏的。

多谢。柳烟寒一边随口谢过,一边追问高承: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县衙门报官顺利吗?官家准备怎么处置杏岗镇黑赌坊的事儿?

嗨高承叹了口气,回答:其实县衙门办事一直就那么回事,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麻烦的很,大半夜的县令被扰攘起来升堂,本就不情不愿,其间衙门又是盘问案件前因后果,县丞又是当堂录卷宗,前后耽误了不少功夫,所以迟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问:先别说我们这边了,倒是马郎中的情况怎么样了?

行了,我说诸位

六儿从中打断话头,抬眸瞥了一眼铅灰色的天。

虽然一夜的大雪已停,但此刻还有零星雪花偶尔落下。

他提议道:天寒地冻,大伙就别站在门口说话了,有事先进医馆再详谈也不迟啊!

可不是吗!走,快进去吧,高家伙计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附议。

一行人纷纷进了医馆,都去马郎中的床榻前探望伤情。

高承见正在床榻上昏昏不醒的马郎中,小声问道:怎么还没醒呢?

施术的时候用了麻散,药劲儿还没过去,等下来药退了,人就该醒了。柳烟寒如是说。

哦!这样啊!

得等多久啊!高承问。

不好说,这情况因人而异。

马前辈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咱们也不能这么干等着,走大伙去那边坐下烤烤火吧!柳烟寒提议说:我给大家煮些热水喝,驱驱寒气。

何青青被柳烟寒按在炭盆边坐下,她伸出冻得通红的双手烤火驱寒。

她一边搓着冰凉的手,一边问:马前辈的手能复原吗?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柳烟寒从风炉上提起水气氤氲的铫子,一边给大伙倒热水暖身,一边回说。

我和六儿一道,尽最快的速度将他的断肢续接上了,但是毕竟这手断了有些时辰,又受了这么严重的创伤,至于日后恢复成什么样子,此刻,我也不敢妄下结论。

说着,她将倒好的热水递给六儿,吩咐他分发给每个人。

大家都在外面忙活了一宿,这天寒地冻的,都喝点热乎的驱驱寒吧!

有劳柳公子,这一宿折腾得,快冻死我们了,就差这一口续命

多谢!高承和伙计纷纷接过茶杯回谢。

哎呀!万幸、万幸,高承就着热水灌了一大口,总算是暖和了些。

他甚是感慨地说:马郎中无论怎么说都是杏岗镇远近闻名的郎中,治病救人还是很有一套的,若是这次残废了,就可惜了,日后,百姓们还指望着他瞧病呢!

随后,柳烟寒追问起他们这一趟的情形。

地下黑赌坊的事儿呢?你们报衙门之后,官家人是怎么处理的?

第五十七章坦明身份

高承咕咚灌下一口热水,趁着热乎劲儿,将今日衙门报官的事情娓娓道来。

在县衙门里,县令同县丞将我们是好一通盘问,这黑赌坊的事儿,我是一点都不明白,讲也讲不清楚,这案子又是当堂录卷宗,弄这种情况下,衙门是不肯派衙役查抄家赌坊的

抬手指向何青青,说:多亏有何公子在场,将赌坊的情形,前后说得清清楚楚

说到此处,柳烟寒朝正坐在炭盆边烤火的何青青,投去了些许赞赏的目光。

而何青青一抬眼,两人正好四目相交。

她故作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头、努了努嘴,仿佛心下还在抗议:叫你先前还数落我!

起初衙门里的人,谁也不愿意大半夜出府办案,还是何公子极力说服县令连夜调派人手查封赌坊,直言如若不然,此等毒瘤必将危害杏岗镇、乃至十里八乡的百姓。

就这样,县令才下令,派了一波衙役赶往西郊,查抄地下赌坊。

说到这时,何青青接过话茬继续讲:可惜为时已晚,终究是迟了一步,等我们带着衙役赶到西郊地下赌坊的时候,已经人走楼空,只留下了一座空落落的地下洞窟

搜剿半晌,只查抄到了一些遗留下来用于赌钱的工具、物件,至于开赌坊的庄家、赌客、赌资之类的,连个影儿都没摸着。

听后,柳烟寒有些不可思议。

没没抓着人?怎么会这样!她继续追问:然后呢,衙门怎么说?

何青青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回答。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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