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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而立(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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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入之人原是柳芽儿,他走得近了,附在柳烟寒耳畔说:师姐,你爹回来了,现下遣人过来捎话,要你回柳家老宅一聚。

听了这话,柳烟寒突然脸色一沉,愣了一下才说:知道了,告诉他们,容我准备妥当,马上就回。

成,那我这就去回了她们。柳芽儿说着退了下去。

何青青感觉到了柳烟寒情绪上的波动,关切地询问:怎么了?

柳烟寒笑了笑,语气轻松道:哦!也没什么,我爹回来了,我得回柳家老宅向他请安,呆上几天,这边怕是不能陪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还是很努力地在飙车,撒糖,能写的尽量写了,在不被河蟹掉的范围内,尽量贴贴贴吧!没有贴贴,么么哒,写东西还有什么乐趣?

第一百一十章柳太医

什么?你爹,那那岂不是我未来的

老公公之类的称呼没好意思喊出口,何青青便激动地差点从床榻上弹坐起来。

她慌乱道:要不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吧,反正早晚也是要见面的。

按理说应该我爹娘一同前往拜访,不过现下他们回南阳城处理家中事宜了,一时半刻回不来,那我去也是应该的。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却被柳烟寒按住躺下,她柔声劝慰:瞎胡闹,你身体刚刚有点起色,还没痊愈怎么能到处乱跑,这次我先独自回去禀明父亲,下来等你身子全好了,我俩再一起回。

何青青为难地问:这不太合适吧!你亲爹回来了,你叫我还怎么躺得安稳,让长辈等我登门拜访,我一个小辈儿,哪儿来那么大面子,不行,不行。说着又要挣扎起身。

不想,被柳烟寒重新按下,她正色说:怎么不行,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你身体重要,你就安心养病吧,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放你一人回去面对,我放心不下,万一万一你爹不满意我怎么办?我可不能放你一个人挨骂受训。何青青忧心忡忡地拉住柳烟寒说。

看着眼前人愁眉苦脸的模样,柳烟寒忍俊不禁。

何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了,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

说着,抬手亲昵地捏了捏何青青的脸蛋。

看你生得这么标志,又这么乖巧懂事,长辈们一向都很喜欢你,你看我师父他老人家待你多好,我爹他肯定不会不满意你的。

是是吗?有吗?我招人喜欢吗?何青青将信将疑地问。

柳烟寒看她这幅患得患失,一筹莫展的样子,忍不住宠溺道:哎哟有,我说有就是有,别苦着脸了,来,来,笑一个。

无奈之下,何青青在脸上艰难地挤出了一丝苦笑。

想了想依旧不踏实,又可怜兮兮地追问:那万一你爹不喜欢我呢?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看她这幅忐忑不安的模样,柳烟寒叹了口气,疼惜地把将人搂进怀里。

柔声安抚道:不会的,你我之间已经交换信物,行了婚约就算是盟誓,即是誓言又岂能轻易背弃?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你也不许有这种想法,听到没?

嗯,知道了。何青青端着一张乖巧懂事的脸,郑重地回应。

你我的亲事,师父他老人家早已代我书信先行禀明,我爹一向奉师父为兄长,只要师父同意了,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何青青诧异道:是吗!师父和你爹之间竟然还有这等渊源,从来没听你讲过,不如你说来我听听。

柳烟寒想了想回答道:这可说来话长了,我爹和我师父原都是辛夷谷内姓弟子,少年时二人就交情甚好,亲如手足,且都立志钻研医术,造福乡里。

不过后来,二人各奔前程,我爹拜出辛夷谷,离开川蜀,去京城入了太医院,我师父拜前老掌门潜心修行医术。

何青青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原来如此,那这么说,师父也算得上是你伯父了。

严格来说,确实如此。柳烟寒点了点头回答道。

想了想又不明白了,何青青疑惑地问:既然你爹是太医,如何不亲自督导你习医术,反而让你入了辛夷谷门下?

哎说到此处,柳烟寒暗叹一声,眼神飘向远方,似乎在回忆一段不算愉快的往事。

她怔了一下,才开口幽幽道:我爹平时于太医院中忙于公务,我娘又身体有恙,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临终前担忧我爹根本无暇教养尚年幼的我,无奈之下就将我从京城送回川蜀,拜入辛夷谷门下,委托师门抚养,一晃就到了如今。

是吗!原来烟寒你这么小就没了娘亲,听柳烟寒说着自己幼年丧母的经历,何青青不禁露出怜惜的神情,哀怨道:可是却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些事情。

柳烟寒苦涩一笑,喟叹说:嗨,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了,再说又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实在没必要拿出来说,多矫情啊!

别这么说。闻言,何青青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结实了些,柔声倾诉:以后,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无论好坏,一定要告诉我,我全都想知道。

青青,其实我

话已至此,柳烟寒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将自己失去九分耳识的事情坦白相告。

但一想到何青青知情后所要面临的痛苦与煎熬,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见柳烟寒话说一半顿住,何青青不解地问:烟寒,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曾想,柳烟寒却只是笑了笑,掩饰说:算了,没什么。

好在何青青没有起疑,而是聊起了别的,她继续同柳烟寒打听关于她父亲的事。

烟寒,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脾气秉性如何?喜憎何物?先告诉我吧,免得日后碰面措手不及。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嗯

柳烟寒将这个问题低吟了一遍,在脑子里仔细想了想,倒真是难为住她了,扪心来说,她自己也说不准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奈笑说: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因为我和我爹几乎一年到头见不上一回

如果硬要说,在与他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里的感触,我觉得他老人家,其实还挺老古板的。

古板?怎么个古板法?何青青愕然。

嗯就譬如说,老柳家家规还是挺严肃传统的,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有时候,他从京城返乡过年,我就必须得回柳家老宅向他请安,每天晨昏醒定,不容马虎,记得有一次我起身迟了,遭了他一顿臭骂,还罚了半天跪,哎,好生凄惨。

什么!听了这些话,何青青吓得心肝瑟瑟发抖。

苦着脸抱怨道:你爹这么凶的吗?烟寒你为人一向勤勉都要挨骂,我这样懒散的人,岂不是会被批得体无完肤,完了,完了。

一看吓到眼前人了,柳烟寒连忙往回找补说:别想这么多了,倒不是说我爹他有多么凶,而是因为我和他之间相处时间过少,造成的陌生感,导致每次面对他老人家,我总是有点紧张,有点局促而已。

说着,她便在何青青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似是无声安抚。

可你不一样,你生得这么漂亮,性子这么乖巧,嘴巴还这么伶俐,比我讨人喜欢多了,长辈一定会喜欢你的。

何青青抬手抚上刚刚被亲吻过的位置,耳尖渐红,并假做嗤之以鼻道:骗子,你净会说好听的哄我。

好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向你保证,这世上任谁也不能左右我对你的情意,痛苦不行、疾病不行、我爹不行、连你自己也不行。

说着,柳烟寒伸出手掌摊开掌心,在何青青面前晃了晃,问道: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巴掌,怎么了?何青青不解地问。

说着,柳烟寒倏然握紧了拳头,得意洋洋道:你,何青青,这辈子也逃不出我柳烟寒的手掌心了,就死心塌地呆在里面吧。

听了这番话,何青青脸上乐开了花,心下感动,却不知道回应什么好,只是连连点头认同。

如此,二人又贴在一起,哼哼唧唧,黏黏糊糊,好一番耳鬓厮磨,久久不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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