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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上官猪猪(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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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婳不停地向下翻,一张一张地飞速扫过,白纸上只有一个名字:徐桦桦。只不过有时是方方正正的桦桦,有时是潦草的徐桦桦,有时只是一个行书桦字。

徐桦桦,她是谁?秦婳看向楚言彧,她以往叫的,难道都是桦桦?不是她,不是她

秦婳忍住撕碎它们的冲动,问她:言彧,这是什么?

楚言彧放下药瓶,笑着说:这是你的名字啊。

胡说!我不是她,你也不要再骗我了,你爱的人是她。

秦婳声音越来越小,这个时候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以后会不会就此别过?会不会她真的回去找徐桦桦了?

桦桦,相信我。

我不信!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那时徐桦桦不是我。秦婳快要疯了,自己将要把真心掏出来的时候,面对得竟然是一颗装满了别人的心,说什么只喜欢我,什么她就是我,根本就是自欺欺人!楚言彧,我知道你喜欢桦桦,那就请你不要再找我了。她只能说出这句话了,除此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强行拉回她的心?还是逼她忘了徐桦桦?都不可能

都是梦啊

桦桦,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请你闭嘴。秦婳真的快要忍受不了了,她现在才发觉她受不了楚言彧这般亲密地叫别的人,她已经很克制了,即使楚言彧一直在骗她,她还是不忍伤她。

桦桦,我说实话吧。还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一个将军和小姐的故事吗?楚言彧像是下定了决心,看着秦婳的侧脸,我曾是疆场上的将军,你曾是丞相府的小姐,徐桦桦。对不起,上辈子我骗了你一辈子,我现在终于找到了你。

秦婳知道她聪明,有一瞬间差点动摇了:你以为你扯话本上的烂故事我就会信?

其叶蓁蓁,草字下秦。楚言彧突然喊住秦婳,你那时在画舫里与我说我想对你说一辈子情话。我玩笑说:那不如你就叫情话吧?可是情不是姓氏。你笑着捧着我的脸:我就姓情。那时我揽着你,也玩笑着回:不如就取其叶蓁蓁,草字下秦,秦桦。你那时还写了一句诗:许一人情话,护满目人家。秦婳是属于楚凌媚的,而楚凌媚,是属于整个天下的,你是全天下的英雄。至于为什么是这个婳我也不清楚,可是你应当清楚,我不是在胡扯。

秦婳眼眶湿润,含泪问她:所以你上山时,用的户目这个名字?原来如此,许一人秦婳,护满目人家

我只想和你近一点。楚言彧温言,温柔得像是已经准备好了接受所有答案一样,放松着,只是等待着接受任何回复。无论怎样,她都愿意。

生气了吗?抱歉,我不知道。秦婳用手心贴着她的脸,怕弄疼她的眼睛,便用手去接她的眼泪,桦桦不会离开了。秦婳再次搂住了她,安抚住楚言彧只会展现给她的不安。

我只会是你的人,生生世世。

楚言彧的确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秦婳的感受,只是一味地把徐桦桦往秦婳身上安,看着秦婳走出去,楚言彧一拳打在墙上:我居然让她伤心了。她没有想过秦婳在看到那些曾经属于徐桦桦的东西时是多么难受,也不敢伤自己的心,自己却还在一旁笑着希望她忆起往昔,根本没有考虑过她是否愿意。

她无法想象自己喜欢的人一次次推给她属于另一个人的真心太难受了太委屈了

姐姐,你怎么这么开心?玉川在一旁挥着剑问。秦婳低头掩盖笑容,随后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我怎么开心了?

玉川:明明就很开心嘛,许师姐你说呢?

许可你闭嘴!秦婳急忙去堵她的嘴,可是许可的嘴比谁都快:的确。

秦婳长舒了一口气,自顾自笑了起来,楚言彧喜欢的从不是别人。

说吧。和楚言彧干什么了。许可坐在桌子上问。

许可问得直接,一点不含糊,秦婳回答:干该干的。

许可一笑,感叹道:可以啊。

怎么了?我就是陪她看了会书。还抱了一下,说了许多话。

就是看书?许可拿着一把剑仔细端详。

秦婳看着许可手里的剑,有些慌了:还聊了很多。师姐,你快跟我说说师尊让我干什么吧。

师尊让你好好修炼,打得过你师哥了再去找他。

秦婳想了想:我觉得我可以。

许可:那我把刘昔叫来?

不用麻烦师姐了,师姐只用告诉我你们这几天打算了什么就行。

许可道:表面上是去送遗体的,实际上十极派有一件事需要拜托师尊,这才允许我们住进来。

什么事?

还没说。许可的话真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秦婳也懒得跟她拗。

秦婳看了看旁边的玉川,突然说:许可你过来一下。许可随着秦婳走了过来,不耐烦地:做什么?秦婳看了看玉川,跟她招招手,然后看着许可:师姐,你这几天跟她住一起,有没有发现什么?

许可:能发现什么?

师姐,楚言彧说她身上有封印,她似乎与双湖派的人有什么联系,还进不了十极派的门。秦婳简单说,而且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许可也偏头看了一眼玉川,说:师尊把我安排在这就是为了这个,她没什么问题,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先对楚言彧保密。过了一会儿,许可又说:算了,随你。

师姐你今天话好多。

闭嘴。许可说完把自己关进了寝室里,秦婳又与玉川聊了几句,又问了几件事,可是玉川似乎是真的忘了,什么说不出来。

秦婳觉得现在整天无所事事,比安月山还要无聊,再这么吃吃喝喝下去怕是要废。

这里挺好的。秦婳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翻《易海经》,若大海之容,如海同宽,以千百种剑合,至于海也,世难有敌难有敌看来还有先参悟其中意思才行,秦婳撇嘴,都怪自己这十年来没好好读书,现在什么都不懂。

臂绷直,不松不软,不紧不硬,力在腰胯,脚腰间柔若无骨灵活自如,筋脉疏通我又不是筋脉,我怎么知道它通了?

硬着头皮撅着嘴读了几页,秦婳的嘴撅得更厉害了,她感觉自己整张脸都是狰狞的,一定很丑。

好难啊都看不懂,怎么练呢

秦姑娘?远处矮树旁传来一声,秦婳立刻收起了扭曲的表情,对喊:谁?咋?

哈哈哈秦姑娘还真是有趣。那人走了出来,是陈旭。

冬生你来了。秦婳随口就说,对不起对不起,陈公子。

陈旭摆手:无妨,姑娘真是爽朗。

公子也是这般有意思。秦婳依旧照葫芦画瓢。陈旭手上拿着一支花枝,枝上的白花秦婳很喜欢,她看到了,问:陈公子,你也喜欢这个白花啊?陈旭似乎表情抽搐了一下,又自然地说:是。

嗯,可是随便折花是不是不太好?秦婳看着远处残缺了一枝的白花,碎碎念。陈旭更加尴尬,勉强笑着:是。秦婳看不出他什么表情,反正她很开心,陈旭来了,有理由不看书了,不如多聊几句:陈公子那日与我说的许公子,我觉得他也很有趣。陈旭坐在旁边石头上,看着秦婳:我可没觉得。秦婳原本在看花,听他这样一说迅速转会了头,迎上了他的一双凌厉的眼睛,秦婳讷讷地说:是吗?看来我们感觉不太一样,陈公子,十极派好像要举行什么比赛,胜者可以得到门派密宝,你有兴趣吗?

没有,要那些东西干什么?陈旭自然地嫌弃说,表情还一脸不屑。秦婳继续:那陈公子可以试一试,据说这次前十都有不同的秘籍。陈旭似乎有点动摇,明显愣了一会儿才开始说话:不必了,我真的没有兴趣。秦婳看他有些犹豫,笑了起来:那十极伤药全是别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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