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狗大声说:是,周叔来了。
让他弄水!楚凌媚说了一声,睡死过去。王念在一旁笑了,刘小狗挑眉看她,王念解释说:自从跟着将军,还没有看过将军这副样子呢。刘小狗觉得这姑娘是傻了吧,问她:楚凌媚不就这个样子吗?王念道:不是的,将军几乎从来不让我进他房间,所以很少见过将军睡着的样子。
刘小狗看着睡熟的楚凌媚,问她:你将军还防你?王念摇摇头:将军就是太过谨慎小心了,对所有人都一样。刘小狗看着楚凌媚抱着干草,大声道:我看楚凌媚就是血气方刚,把持不住。楚凌媚听到有人在说她,下意识回应:我血气方刚,把持刘小狗偷笑了出来,看着王念:你们将军是不是怕这个所以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正是吧。王念也在笑。
不行了,我睡不着了,得看会书。刘小狗翻开兵书,举着蜡烛,开始慢慢学习。王念看着刘小狗的书,问:这是将军的?是,就你们家将军最刻苦。
刘将军,您要是看不懂可以问念念。王念跪在一角,抱着睡着的孩子小声说。刘小狗:你还懂这个?不过我懂,不用你教。王念谦虚道:我曾经翻过几次,将军念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刘小狗把书给她,指着一句话:那这句。
这句是指对自己有利就去做,强而避之,指遇到强敌时就要避开。王念看着楚凌媚旁边写的小字说着。怎么听着跟废话一样?刘小狗说,你继续。
王念:这是《孙子兵法》,怎么会没用?这句话是指伪装,就是装得打不过,假装不会用兵。
还有这个
狗子,起床了,我们还得回南竹山一趟。
楚凌媚推推旁边的刘小狗,觉得这人跟一摊肥肉一样软,睁开了眼睛,她推的是王念!王念也看着她,楚凌媚尴尬地收回了手,转身找刘小狗:孙子!你做什么了?
刘小狗懒散地坐起来,松了松头发:没做什么啊,我看你管家都没地方去,让她进来了。楚凌媚坐起来:那你让她躺我旁边干什么?
她自己想躺的,与我无关。刘小狗说完随便披了件外衣,挑起白布看向帐篷里三人,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你昨天晚上对自己的管家做了不可告人之事,但是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他妈楚凌媚刚要跳起来揍人,却被王念拉住了,楚凌媚看她:你自己过来的,有什么事自己担着。王念一顿,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口口的部分正在努力打|隔|断
第63章臣什么都能
李守谦看着一群医师在屏风前进进出出,心里就烦,可是一想到叶龄还在里面,这才没发火。王静轻手轻脚走过来,跪下来说:陛下,毒源察到了,是木托盘。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李守谦在屋子里转圈,愣着干什么?说啊!
是王后前几日进过陛下书房的,只有王后。
把她给寡人叫来,算了,叫她去书房。李守谦隔着屏风看了一眼叶龄,拉住一个医师:太傅什么时候醒?医师腿一软,跪在地上颤着说:陛下,老臣实在不知啊。
要不是叶龄病了,李守谦才懒得看这些人:回去。
王静跪在地上,忙起身跟在身后。
李守谦从没正眼看过温慧,自从他娶她,只当她是来干活的。现在倒是第一眼瞧她,李守谦怎么看都不顺眼,他看着书:这毒你怎么解释?温慧正色道:陛下,臣妾不知。李守谦不想与她兜圈子,直说:你说不说这后位都不是你的了,既然你不想说,王静,招人把她拖出去。
陛下,请您三思啊。王静跪在薛蕙后面,向李守谦使一个眼神。
李守谦没理会他,执意要把温慧废了,王静叹一口气,找几个太监把温慧暂时送回宫中。
太傅,您醒了?一个医师看着叶龄睁开了眼,总算松了口气,这下命保得住了,谁不知道李守谦看重叶龄,七岁小儿都知道,他们谁也不想管叶龄,现在烫手山芋总算凉了下来。
叶龄坐起来,看着十几个人围在他周围,一副求他饶命的神情,说:多谢医师们,陛下呢?医师冷汗连连:太傅客气了,陛下正在商议废后之事。叶龄听了没顾得上穿外衣,掀开被子走下床,嘴里小声骂:这个傻子医师们急忙把叶龄按回床上:太傅,您需要好好休息,不然我们没法交代啊。叶龄看他们挺可怜的,点点头,乖乖躺下。
温慧作茧自缚,他懒得管,倒是可以趁着病好好勾引一下李守谦。
陛下。叶龄听到医师们在叫李守谦,自己缩进被子里,把肩膀上的衣服滑下来,被子向下一扯,露得恰到好处。弄完假装眯上眼,等着李守谦。李守谦把四下退尽,自己关上门,问:叶子?叶龄睁一只眼,看他不进来,心想:难道还要我走出去?
假装柔弱扶着墙壁走了出去,挑起眼帘看了一眼李守谦,又假装娇羞地避开眼,软软地跪下来:陛下,是臣不是。李守谦扶住了叶龄,随手扯下自己的披风把叶龄裹在里面,心疼地说:怎么穿得这么少,快回去躺着。叶龄:你就这么不想看我?非得把我裹上?
叶龄被李守谦扶着躺下去,李守谦把他衣服拉上去,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叶龄被迫躺在热的要死的被子里,仍装作若无其事:陛下,您不能废后,王后乃是一国社稷之重,即便您再不喜欢,也要对温家忌惮几分。您如此做,让温佑怎么想?可是你
陛下,我不要紧,就是咳叶龄捂着被子咳嗽几声,看着李守谦紧张的眼神,觉得应该是成了。李守谦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慢慢展开:叶龄,这是太医从你身上找到的,交给了寡人。
叶龄只记得他衣服里有一把刀,还有几份不能让李守谦看的信,这些医师真会坏事,好好的扒他衣服干嘛?扒完了也别给李守谦看啊。
这是你写的?李守谦一手攥着纸问他,叶龄不敢看他,飞快想着他衣服里到底有没有关于楚凌媚的东西,想了一会儿,狠下心点了点头。不就是与外臣勾结吗?李守谦难不成还真会趁自己病了把自己关进牢里?
李守谦把纸仔细叠好,自言自语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对了叶子,你的刀和信件都在桌上,寡人没有动。
叶龄看了一眼桌上,又看了看李守谦手中的纸,心底更荒了,那这是什么?这纸不是自己的啊,李守谦使诈!陛下臣不是
还没说完,叶龄被李守谦抱住,叶龄腾出一只手去捡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诗:叶叶贪一望,谦谦思儿郎。夜半解衣裳,晨全倚玉床。看完后他好像想起来了,最近他府里小厮天天传李守谦和他的事,前几天他听到几个小厮围在一起写东西,把他们骂了一顿,又把纸随手塞进了腰带里等着见完李守谦再看。没想到还没看完李守谦就晕了,还有,这写的是些什么?什么什么倚玉床?他还根本没跟李守谦做过什么好吧。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