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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上官猪猪(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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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的人扇他一耳光:她是谁?她可是楚言彧的夫人!

等等,他们两个他们是!

当这群人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老妇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一时间,秦婳楚言彧二人就是婳媚两位上仙的消息传开。

秦婳在十极山上生活得很滋润,整天好吃好喝。她问过楚言彧,自己这一身灵力是怎么来的。

楚言彧居然只甩一句:天上掉馅饼

这个人一直瞒着,秦婳也不会自讨没趣地追问。她刚好看到刘昔:师哥?

小婳,刘昔展颜笑道,怎么样?

秦婳省略与几个长老斗智斗勇的环节:弟子已经分派到十座山,师尊那边也同意多收徒。

师哥想问你的身体。

秦婳哈哈两声,摸着肚皮:最近都没在吐,舒服多了。

刘昔站起来,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郑重地说:小婳,师哥想问,你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刘昔一副斩钉截铁的神情: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结局?十章之内?(感觉是)

感觉不对不要打我!(溜溜球)

第156章寻故人百遍

?

秦婳手举在半空:师哥她从未看到刘昔这副样子。她从未体会过,得不到一人的心境。

刘昔哭了:对、对不起他擦干眼泪,是我僭越是他不甘是他不敢

秦婳抓着他,一副抓小孩子的样子,扔到他屋子里。

小婳。刘昔已经平静下来。他的眼睛微红,手指节攥得发白,低着头:可以像以前一样可以吗?

秦婳垂头:抱歉。

她留刘昔一人在房间里。无论怎样,她都无法无视这段感情。

很久之后,秦婳敲开刘昔的门,忽然发现他的房间里有许多樱花。樱花枝条壮硕,花心昂扬。

刘昔的眼眶还是红的:小婳喜欢樱花,我就去折了一屋。

刘昔,我无权决定你的去留,秦婳拿起一束樱花,可我一辈子都无法给你回应。她又不能逼他,况且,她暂时需要他。

我不在乎。

我也不在乎,秦婳冷若冰霜,你的感受。

不久后,秦婳已经听到传闻,她闲时想找楚言彧,结果根本见不到人。

你父亲没影了,秦婳兀自一人拍着肚皮,不在密室,也不在画眉府,真是该收拾了。

秦婳发牢骚:前几日还吵着要一起睡,这几天连孩子都不管。果然夫妻情短,貌合神离。

真不知道上一世徐桦桦怎么看上她的。她笑着提笔,徐桦桦真是傻,等了那么久。

可我更傻。

夫人,文亦敲门,有信。

秦婳:放下即可。她端着肚子,小心翼翼打开木门,用灵力轻而易举打开信纸封印。

信内有传音玉佩:

秦姐姐,眉眉知道,哥哥心里只有你。秦婳点头,楚言彧要是喜欢自己的妹妹,简直不是人!

其实眉眉已经知道哥哥在哪,秦婳眼皮一跳,这孩子,果然已经发现了。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毕竟我的母亲做了许多错事。

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毕竟死在哥哥手中。

秦婳闭上眼,终于要来了吗兄妹之间的抉择。

眉眉不明白那么多事,不明白你们。秦姐姐,给眉眉一点时间,忘记这些。也忘记哥哥。秦婳沉痛地低下头,这些,太多了,忘不了啊。

即便我们都装作若无其事,可已经发生的事就是发生过。

不过秦婳很感激,眉眉没有因此怨恨。

正当她以为这段话结束时,玉佩内又传来一句话:各自安好。

啪嗒,一滴泪落在玉佩上。秦婳居然哭了。她小声呢喃:你也安好。

相处这些天,已经当做彼此的亲人。秦婳时至今日才明白,她心里放不下的,太多了。

安月山,十极山,她的一切。她的爱人、她爱的人、爱她的人,都牵扯着她的血肉。

这些感情,真是羁绊。秦婳一抹泪水,又是一副漠然的样子,是时候清理十极的杂碎了。

乌鹤派愿交付本派独门心法,以表忠心!

秦婳坐在流泉厅高座上,肯定地点头:好。洛陌宗可有话要说?

洛陌宗的人站在一起,呲哇乱叫,毫无秩序:妖冶都被楚言彧拿走了!我们还表示什么?!

秦婳,你不要仗着身份,欺压我们!

文亦就要拔剑:你们这些杂碎怎敢直呼夫人名讳?

秦婳按住他暴起青筋的手,假笑:看来贵宗一件像样的法器都拿不出来,不如早日归入十极,想要什么拿便是,也方便啊。

呲哇乱叫又开始:我们凭什么听你的?!安月山只是收押萧宗主,可未说

秦婳从高台上跳起来,指着他们:住口!

文亦:这里是十极派!容不得你们放肆

秦婳一扬手,把洛陌宗的数十人都捆上灵锁。

秦婳!你敢杀我!?

秦婳哼道:有何不敢?安月山既未表明立场,杀了你们,安月山又岂会怪罪本座?

文亦,杀!

文亦:是!

那人眉毛斜飞:秦婳!你可知道我父亲是谁?!

文亦的剑差点回鞘。

秦婳厉声:管他是谁!文亦走上前,把他拖出去,接着,殿外传出惨叫。

一个女婢走出来,把一叠黑衣扔在大殿中央,散落一地。

现在换上本派派服,本座不杀,秦婳轻蔑地俯视高台下跪着、站着的数十人,若是敢有二心,那就是下场!

文亦已经走进来,只不过他满脸鲜血,浑身黑衣也滴着血,把殿内人吓得不行。文亦从容地走过来,抱拳:夫人,已解决。

秦婳看着几个瑟缩的手,厉声道:还不穿?!那些人赶忙拿起十极派的黑衣,匆忙裹在身上。

秦婳这才看顺眼,哪有一派穿得七七八八的。她笑得甜丝丝的:滚吧。

待这群人滚后,刘昔走出来:小婳你变了。

秦婳:那正好!你别喜欢我了!

她自然不能这样说。她清嗓子后道:刘昔,人都是会变的。

秦婳苦笑:我也想在安月山上,当一个无忧无虑,由着你们宠的傻瓜。

也想再看一山繁花,四季壮丽,美得令人叹息的样子。

也想再一步一步从青苔石阶上走上去,看着安月的牌匾,比划安月的笔画。

我想看着阿娘慢慢老去,而我可以在她身边,闹着、笑着

师哥,出去走走吧。秦婳合上手中的书,待女婢披上华丽的素纱,与刘昔一同走出压抑的大殿。

十极风景在秦婳眼里跟安月山差了十万八千里。

如今树枝都光秃秃的,窄竹桥下的溪水几乎干涸,水流也不再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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