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还真狠啊,这不是让人家饿死?
他还可以去工地搬砖,去刷盘子,去扫厕所。
任轩那种人,能放下自尊心干这些?程然嗤之以鼻,那种脏活累活,他才不可能去。
所以就去抢金店了呗。
程然不禁露出敬佩的眼神,以傅总的手段,逼死一个人简直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还是名正言顺的。
随即他又想起什么来:不过,任轩最后不是以强奸罪判刑的吗,傅沉怎么说他是杀人犯,任轩也没反驳?
在大街上说强奸犯,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不好,就是要让他社会性死亡程然话到一半,又反应过来什么,哦,当时你也在是吧?要是任轩恼羞成怒,给你泼什么脏水就不好了,强奸这种事多少有些敏感,反倒是杀人犯,没有太多争议。
程然自言自语着,点了点头:你家傅总还真挺厉害的哈,还能想到为你规避风险。
顾舟没再说什么,又过去看锅,咖喱已经快熬好了,香气扑鼻。
任轩这次抢了价值百万的黄金,至少在未来十年之内,不用再看到他了。
倒是也省心。
说不定十几年后他从监狱里出来,再主动犯点什么事,回去接着服刑。
我说,什么时候能吃饭,我都快饿死了,程然对着那锅咖喱垂涎三尺,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这光给闻味儿不给吃,不好吧?
你急什么,这才几点?顾舟瞄他一眼,傅沉还没回来呢。
傅沉傅沉,我看你现在是三句话不离傅沉,程然一撇嘴,当年是谁跟我说,昨天刚分手,今天就物色新对象是不是不太好,我可配不上人家的?
此一时彼一时,翻旧账就没意思了。
啧,程然上下打量他,坠入爱河的人哪,浑身上下都是恋爱的酸臭味。
嫌我酸臭,那你可别吃我做的饭,顾舟挑眉,有时候我就挺好奇,你一个开婚介所的,自己却单身,你的客户是怎么相信你,放心让你牵线搭桥的?
你这话说的,我单身就不能开婚介所了吗?程然对他的话很有异议,正是因为单身,才有精力和动力撮合别人,我要是结婚了,整天忙着跟对象恩爱,谁还工作啊。
说的倒也是。
哎,程然凑得更近了一些,神神秘秘地问,傅沉怎么样?
顾舟面露疑惑:你把他介绍给我的,你问我他怎么样?而且都接触这么久了,这种问题还用问?
我不是说人品,我是说就是,那方面怎么样。
顾舟表情更古怪了,你打听这干什么?
我好奇嘛。
挺好的吧。
挺好是多好?程然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一夜七次?还是一次七夜?
你这都从哪儿学的?顾舟哭笑不得,就算他真的天赋异禀能办到,我也要废了好吧,不存在的。
那你不行啊,程然一副你也太弱了的表情,我看人家小说里,当受的都可耐久了,怎么也要一宿起步,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耐久
顾舟把这个词反复咂摸了好几遍,看程然的眼神满是异样:你到底看的是什么小说?
你别管我看的什么,你就说你能坚持多久。
最多两次。
果然还是不行。程然下定结论,又开始问下一个问题,我看小说里的受,都能爽得晕过去,真的能吗?
顾舟面部表情有些失控,他关了火:我说,你不是个直男吗,好奇这些干什么?
不准人有求知精神了?程然面色坦然,我自己不能尝试,还不准我问问?
我也不知道,顾舟语气不是很好,傅沉不会搞得那么夸张,倒是第一次的时候,累到晕过去来着。
说完这话他又有些后悔,他到底为什么要跟程然分享这些事?
程然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们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小爱好啊,比如特别喜欢某个姿势,或者什么小玩具,或者
程然!顾舟终于怒了,你到底看了些什么小说,清理清理你脑子里的污染好不好?
唉,怎么就是污染了,还挺好看的来着,程然边回味边说,要不要我推荐给你?
用不着,顾舟忍无可忍,把他往门口方向推,出去出去出去,别跟我这捣乱。
程然被他赶出厨房,砰一声被关在了门外,他用力拍门,扬声道:至于吗,我们可是二十多年的发小啊,有什么不能分享的!
顾舟:滚!
程然终于滚了,坐在客厅沙发上吃提子,快吃完的时候,傅沉回来了。
傅沉知道他今晚过来蹭饭,也不意外他这么早到,冲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后他就感觉对方的视线始终黏在自己身上,诧异道:你老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程然还是没收回目光,小声嘟囔,就是看你这人模狗样的
傅沉没听清:嗯?
我说你去洗手吧,饭马上好了。
傅沉感觉他说的并不是这句话,将信将疑地进了洗手间。
程然又自言自语:之前顾舟好像跟我说,姓傅的用大号来着,器大肯定是有了,那活儿到底好不好呢
他自顾自地琢磨着:要是活儿不好,婚后生活也不能这么幸福对吧?
顾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厨房出来,他瞪了一眼正若有所思的程然,警告他注意自己的言行。
傅沉刚好洗完手出来,顾舟道:下班了?明天还去公司吗?
明天周六,休息,傅沉走到他跟前,十分自然地在他额头亲了亲,明天可以睡个懒觉。
顾舟秒懂他是什么意思,耳朵有点发烫,紧接着听到程然在身后嚷嚷: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地亲热?
顾舟:不喜欢看的话,你可以不来蹭饭。
得,程然一摊手,看向现场另一位受害犬,这碗狗粮我干了,你随意。
傅重一骨碌爬起身:汪!
恋耽美